不败顷刻间紧张的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他是该走?还是……呼吸越加急促。
“楼外何人?”任盈盈娇声道,语气中满是傲然和隐藏着的不悦。
东方不败顿时皱了眉,也不知怎么的,就脱口而出道:“看来是我打扰了。”说完这句,东方不败整个人都屏住了呼吸。
小楼内顷刻间陷入沉默。东方不败在楼外站了好一会,全身都有些在发颤,花满楼…你究竟…心中似是刀割似的痛着,东方不败身型晃了一下,咬牙便想走。
而偏偏是这一刻,花满楼温和的声音响起:“东方,你回来了。”
东方不败瞬间有了种想要落泪的冲动,花满楼没有忘记他么?下一刻,他便看见了花满楼,尤是那柔和的神情,英俊的容颜,只是脸色略显的苍白了些。而不等东方不败多想,他同时也看见了任盈盈。任盈盈更似很亲密似的扶着花满楼下楼。
“东方!”花满楼露出温和的笑意,对着东方不败,道:“怎么不进来?”
东方不败一瞬不眨的看着花满楼,还有像是在默默宣告什么似的,站在花满楼身边的任盈盈。东方不败想要说什么,却似怎么都说不出口。
任盈盈这时开口,语气显得淡漠:“东方叔叔,多日不见。”任盈盈特别将“叔叔”两字,咬的尤为沉重。可东方不败此刻却仍是一身女装。
“即回来了,怎么又站在门外?”花满楼上前两步,手指微动,却又还是放回了身边。
“花…满楼…”东方不败此情此景之下,怎都叫不出“七童”两个字。
而这时候,花满楼温柔的笑着,说道:“累了么?不若先去休息。等用膳的时候,我叫你。”
东方不败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反是花满楼又道:“还是那间房,我带你去……”
话音未落,任盈盈却从旁插口道:“花先生,我送东方叔叔去吧。您也站累了,休息一会吧。”说着,便扶着花满楼走到一旁的椅子边坐下。
花满楼微微一愣,想到什么似的,才道:“也好,你们也多日不见,是该聊聊。只是,盈盈,你东方叔叔才回来,别多扰了他休息。”
任盈盈虽然知道花满楼看不见,但还是朝着花满楼温柔一笑,道:“我知道。花先生放心吧。”
说完,任盈盈走到了犹自僵立在一旁的东方不败身旁,神情淡漠,话语中却透出一抹热情:“东方叔叔,我送你去房间吧。”
东方不败心头一紧,他早看出任盈盈此刻的一言一行皆是为了说给花满楼听。她眼神中,早已射.出了怨恨之意。东方不败的双手捏紧握拳,强自平淡的语气应道:“如此也好。”
随即,东方不败就在花满楼温和的笑容中由任盈盈带着去了他先前住过的房间。行走之间,东方不败回头看了眼花满楼,却见他仍是微笑着,就宛若对着任何人一模一样的笑。
东方不败和任盈盈各怀心思,一路反倒是沉默无语。到了东方不败的房间后,任盈盈才压低了声音,说道:“东方不败,你为何这时候回来?”话语中完全没有了对东方不败的敬称。
东方不败闻言挑眉,双眼中闪出凌厉的光芒看着任盈盈道:“你叫我什么?”
岂知任盈盈却怡然不惧,但双目中已然射出恨怨的光芒,她压低声音,语带嘲讽意味的说道:“自然是叫你的名字。”
“任盈盈?!”东方不败语气中已经带了怒意。
任盈盈道:“你还知道我姓任?”
东方不败皱眉:“你是何意?”
“何意?哈!东方不败,你不会连你做的什么好事都不记得了吧?”任盈盈看着东方不败的眼神宛若盯着毒蛇。
东方不败不禁一窒,压低声音道:“你究竟想说什么?”
任盈盈死死盯着东方不败,嘴角勾起不屑已极的笑意,道:“我想说什么,以后你自然会知道。我只想告诉你,天地轮回报应屡试不爽!”
东方不败再忍不住怒气,一伸手未及任盈盈有所反应,就掐住了她的喉咙,整个人堪堪抵在了墙上,东方不败怒道:“任盈盈,你究竟想说什么?”
任盈盈被东方不败的手劲压的顿时呼吸困难,但却还是发出嘶哑的笑声,双眼紧盯着东方不败那一身女服,道:“不过,我看,依着东方叔叔你这身打扮,说不定报应已经开始了!”
“任盈盈!”东方不败气极。
而这时,楼下却传来了花满楼的声音:“盈盈,不要累着你东方叔叔。”
任盈盈此刻难受的很,但闻言之后,却朝着东方不败露出讽刺的笑意,伸手用力推开僵直着的东方不败,哑声道:“东方叔叔,我劝你在这里最好不要动手。否则,你深爱的花先生,却不知又会怎么看你呢。”
东方不败几近哑口无言,他堪堪看着任盈盈清了清嗓子,高声道:“花先生,我这就下来。”说完后,任盈盈便转身准备离去,然而,在走出房门之际,任盈盈转头又对着东方不败低声说道:“东方不败,我绝不会将花先生让与你这狠毒的魔头人妖!你不要痴心妄想了!”
东方不败登时全身一震,后退了一步,整个人又惊又怒的看着转身离开的任盈盈,手举起又放下几次,却仍是下不得杀手。正如任盈盈说的,他东方不败若是在花满楼的这小楼里杀了任盈盈,那他又将如何再去面对花满楼?以花满楼的脾性,他又怎可能再原谅东方不败?当初,花满楼誓別高崖的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