砚礼将头埋进承影的怀中,耳朵贴着他的心口,听着扑通扑通的心跳声,“四年很快,仿佛一眨眼就过了,最开始的时候,以为自己会熬不住,可后来才发现,真的没什么坎是过不去的。”
“叔伯们没有为难你吧?”承影并不怕他父亲会刁难,就担心三位叔伯待砚礼不好。
砚礼将自己的身体更往承影怀里缩了缩,“没有,就是觉得生活一下子空空的,少了点东西。”
伴着砚礼的话语,承影也觉得心里突然空落落的,他伸手轻抚那人的背脊,也不知究竟过了多久,才缓缓开口,“以后不会了。”
砚礼抬头看了他一眼,眸中透着一抹说不清的情愫,“嗯,睡吧。”
这几日他俩都很累,这会儿好不容易能躺下来,没多久两人便双双坠入梦乡。
那一夜无梦,而当砚礼再醒来时,承影正在他脸上小鸡啄米似地乱亲,他痒得索性翻了个身,不料下一秒竟被承影完全压在了身下。
他一惊,随即清醒过来,“少……少爷!”
承影在砚礼的脸上亲了一口,继而扳开他下身,挤进两条腿之间,“砚礼,我好想你。”
砚礼并不傻,自然听得懂承影的意思,男人早上都这样,只不过今天这出来得突然,让他瞬间绷紧了身体。
努力克制着想要逃开的冲动,砚礼的声音都变了调,“可是,少爷,我还没准备好。”
“没事,我会帮你做足前戏。”那一刻,承影的笑容里略带了一抹邪气,看在砚礼的眼中,总感觉不怀好意。
承影下了床,从他那还没来得及理完的行李箱中翻出一管润滑剂,随后又爬上了床。砚礼心知此劫难逃,倒也不说什么了。
作为情人,承影确实算得上温柔,只可惜砚礼禁.欲四年,如今对这事略有些抵触。其实原本他也没做过几回,当时就觉得痛,现在则更加反感。
承影并未发现砚礼的异常,只是自顾自地帮他脱掉了裤子开始做扩张。
砚礼躺在床上,一只手紧紧地攥着枕头的一角,看样子十分紧张。
承影让他放松,可砚礼的身体仍僵硬得很,要是遇上个脾气躁的男人,恐怕早就要发火了,好在夏少爷性子好,倒也没说什么。
等前戏做完,承影俯下身抱住砚礼,“宝贝儿,我要进去了。”
砚礼只感觉被滚烫的硬物抵住了后庭,他身体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
承影还是如当年一般很懂得照顾对方的感受,所以每回进入都不会太快。他前戏做得很仔细,以至于进入的时候也不会太艰难。
然而砚礼依旧感觉痛得厉害,当身体被填满,他眸中已蒙上一层厚重的水汽。
承影刚一挺身,他的手指便狠狠勒过床单,照他说来,那一刻仿佛身体都被生生撕裂了般,疼得误以为全世界都在天旋地转。
砚礼终是受不住,带着哭腔求饶,“慢、慢点。”
承影放慢了动作,小声安抚着,“别怕,我轻一点。”
砚礼急促地喘息着,他的表现就好像一个处子,对于痛极其敏感,“少、少爷,我……好痛。”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会那么痛,明明早已不是第一次了,可还是习惯不了。
对此承影也很无奈,他本是想给砚礼快感,可这家伙就跟个瓷娃娃似的,稍微碰一下就喊疼,他都害怕再用力一些就会把人给搞碎了。
这样一番折腾,砚礼才渐渐适应了些,承影知道他有在努力地迎合,所以并未责怪。
末了的时候,两人抱在一起到达高潮,白浊的液体弄得满腹都是,砚礼环着承影的脖子,疲倦地说道:“对不起啊,少爷,我又扫了你的兴致。”
承影不怪他,反而有些心疼,他亲吻那两片唇,在其耳鬓厮磨,“不会,你做得很好,我很满意。”他弯起眼,蹭了蹭对方的脸,“砚礼,叫我的名字。”
砚礼将下巴埋入承影的肩窝,好一会儿才生疏地唤道:“承……影。”
“乖。”
那天他们做完,承影抱着砚礼去浴室洗鸳鸯浴,那小子趴在浴缸边硬说屁股裂了,可他将里里外外都仔细地检查了一遍后,发现顶多也就肛口红肿,压根就没什么问题。
等洗过了澡,承影给砚礼的下边上了点药,省得他过会儿又虚张声势叫着后庭发炎什么的。
全都弄完了以后,承影便打算喊人去备早餐,结果人还没走到门前,就听见外头一阵敲门声。
砚礼也探着头往外张望,不知怎么的,心里总有些不安,照理说这么早,不该有人过来才是。
他原是担心四爷上门找茬,不料承影开了门,却见乔安慌慌张张地跑进来,面色凝重,看到他便说:“少爷,不好了!”
承影眨巴了两下眼,倚在门边茫然问道:“怎么了?”
乔安大口喘着气,估计是跑过来的,“夏风……夏风少爷他,出事了!”
承影瞧乔安上气接不上下气,而这事又牵扯上了夏风,就已猜到事情绝不简单,“怎么回事?夏风怎么了?”
“他……”乔安紧紧锁起眉头,“他死了。”
“你说什么?”
8、死亡讯息...
夏风死了,死因是被人用一根细绳勒住了脖子,导致窒息而亡。早晨护士查房时发现病人已经断气,并立即报了警,法医初步鉴定死者的死亡时间在昨晚二十二点至零点之间。
承影跟着乔安顺着长廊走到尽头,还没来得及见着他父亲,就已被几名身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