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力感和羞耻感。
璃夏看到弥生周围散发出奇怪低沉的气压,忽然意识到自己说了伤人的话,于是马上端正态度:“哥哥平时喜欢吃金枪鱼,喜欢喝酒还有柳橙汁,喜欢白色,除了唱歌以外还喜欢看书,最喜欢莎士比亚的《le(李尔王)》……”
璃夏巴拉巴拉说了很多,弥生竖起耳朵仔细听着,同时用手机把它们都录了下来,还不时地附和:“啊,是金枪鱼啊,好像是经常看他点金枪鱼色拉来着;柳橙汁是什么东西?下次也去喝一喝;白色?为什么是白色?不过好像白色是很配他;看书,这么文艺啊,《le》是什么玩意?听着好有文化的感觉……”
不知道聊了多久,璃夏迷迷糊糊地睡着了,弥生将他一把抱起放到床上,为他盖好被子,然后在床头坐了一会儿,他盯着璃夏的脸,心里却想着琉夏:
琉夏,璃夏,真是不可思议啊,长着一张相同的脸,性格却完全不同,一个冰冷,一个热情,一个高高在上遥不可及,一个平易近人伸手可触,一个长发,一个短发,一个把我远远推开,一个却把我带回了家。你们真的是两个人吗?如果现在躺在床上的是你那该多好啊,琉夏……
弥生情不自禁地俯下身,在璃夏的额头留下了一个吻:“谢谢。”
“什么?整晚都没有回酒店?”严英诧异地说道。
小高十分紧张:“我已经打了他三百多次电话了,还是关机……现在该怎么办?马上要上场了啊!”
“搞不好酒精中毒死在银座的哪条巷子了吧。”幸终翻了个死鱼眼。
“喂,别说风凉话,你快派人找一找啊,在东京找个人应该是小菜一碟吧,对你来说。”严英气愤地吼道。
“看在你严大少爷的份上,我就勉为其难帮一把吧。”幸终打了个哈欠,拿出手机准备拨电话。
“不用找了,我不是来了吗?”弥生一身邋遢地走近小高,“都怪你打那么多电话,害得我手机没电了。”
小高顿时大汗淋漓无言以对。
嗙!
严英重重地在弥生后脑勺来了一拳。
“又是同一个地方,你就不能有点创意吗?”弥生欲哭无泪地摸着后脑勺。
“对付你,一招就够了。”严英带着怒火大声说道,“小高,赶快带他下去化妆!十五分钟后再还给我一个像样的吉他手!”
演出结束后,幸终独自坐在自己的休息室,正在打电话:
“莫子彤找到了吗?”
“对不起,还没有。”
“饭桶!如果三天之内还找不到,你们全部给我投东京湾谢罪去!”
“是,是,我们明白。其实已经查到了点眉目,有人前天在拉斯维加斯见过她。”
“拉斯维加斯?原来是躲到拉斯维加斯去了。”
“我们已经和拉斯维加斯赌场的人打过招呼了,应该马上就能查到她的地址。”
“继续找,一定要活捉她带回来见我!”
说完,幸终挂了电话,他起身走出休息室,来到琉夏的休息室,只见琉夏已经差不多卸好妆。
幸终示意所有人都出去,于是大家都离开了琉夏的休息室。
幸终俯下身,凑到琉夏的耳朵旁,捧起琉夏的脸照着镜子说道:“其实这样的脸蛋化不化妆都一样,美得让人陶醉呢。”
说完,幸终不禁吻了一口琉夏的脸颊。
“幸终,你不要在这里做这种事,万一被人撞见了怎么办?”琉夏露出一脸焦虑。
“今天就让我随心所欲一点吧,琉夏,毕竟是我的生日啊。”幸终笑着说道。
“你不用回家过吗?你母亲应该会希望你回家吧。”琉夏垂眸道。
“哼,说的好听是为我庆祝生日,其实是借机和黑白两道政商显贵交流感情而已,她可真是我爸最得力的贤内助啊。”幸终露出一脸的不屑,“这么好的日子干嘛提到她呢,我已经订好了餐厅,我们一起去吃个烛光晚餐,然后我再带你去个好地方。”
☆、第六曲r(我的爱)crus
“为什么不能去特别瞭望台?”
“哈?被封锁了?”
“听说是在维修。”
“才不是呢,我刚刚还看到有人上去了。”
“你看到附近停的那些豪华跑车了吗?一定是什么大人物来了!”
“真的假的?那你看到是谁了吗?”
“没有……”
前来东京塔登塔的游客你一言我一语的议论纷纷,因为从晚上七点一直到营业结束,250米处的特别瞭望台被封锁参观了。
“这些人好像在抱怨什么,怎么了?”戴着一顶鸭舌帽遮脸的弥生完全听不懂日语,于是问身旁的移动翻译璃夏,为了防止被人误以为是哥哥琉夏而引起不必要的麻烦,所以璃夏出门也会戴一顶鸭舌帽遮脸。
“哦,特别瞭望台被封锁参观了,他们可能是买了票要去那的吧,现在不能去都在发牢骚呢。”璃夏翻译道。
“哎?那我们不是也不能去了吗?”弥生有些遗憾,“为什么会突然封锁?”
“我也不知道,检票的人说是故障维修,但是好像不是这样,听说是有大财阀来了,被包场了。”璃夏一边听着人群中的各种揣测,一边归纳总结。
“大财阀?”弥生眼前突然闪过幸终趾高气扬的脸,“如果是他的话,我百分之百确定他会做出这种事,哼,所以说我不要来东京嘛!香港才是我的天堂!”
“你说的他是谁?”璃夏纳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