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叛国!”他们认出了罗伯斯庇尔的声音,“欧洲各国正在集结军队谋划推翻革命,奥地利是其中最积极的一个。在这时候逃亡奥地利,无论出于什么理由,都是通敌的大罪!”
来自右边的一个声音说:“我想提醒罗伯斯庇尔先生,在国王夫妇回到巴黎以前,我们谁也不知道他们的动机是什么。说不定王后只是想回娘家看看呢?”
“回娘家为什么要鬼鬼祟祟选在深夜动身?为什么要乔装打扮成平民欺骗边境卫兵?”
“无论如何我都不认同您武断的结论。”
另一个雅各宾说:“我认为,这件事正证明了王室是靠不住的,他们所关心的只有他们自己和头上的王冠,毫不顾国家利益和百姓死活。因此,我提议,应该借此机会彻底废除君主制,建立共和!”
“是啊是啊!”一些雅各宾派用拳头敲着桌子,应声附和。
“我看你们只是想找借口推行你们的暴政罢了!”同样坐在左边,但离雅各宾派稍远的一位代表说。雅各和阿尔伯特注意到,皮埃尔也坐在会场的那个位子。
“什么暴政?我们爱护人民,唯一需要施予暴力的,只有共和的敌人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