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杨丙菊长长的发出一声释放性的声音,声音中蕴含二十几年的压抑,和满腹的欲情,似乎伴随着这一声低鸣而烟消云散,随之而来的一股液体冲体而出,杨丙菊惬意的躺在浴缸中,脸上的澎红越来越浓,尽管已经将所有的欲情化作液体喷发而出,但是体内仍然感觉不能尽兴,有种憋得很不舒服的感觉,似乎有个东西挡在自己下面的出口,偏偏自己又无力释放彻底,一种很郁闷的感觉。
有了和周通的日次相见,剩下的事就好办了,自己可以随便找个机会来拉近之间的距离。
送走了前来拜会的人,周通到附近的村庄采集了一部分特产,全部装到悍马车上准备第二天去拜会自己的几位老领导,想好后吃过晚饭便上床睡觉,睡至半夜一阵激烈的砸门声把周通吵醒,周通穿着线衣线裤披着父亲的军用大衣急匆匆的去开门,听敲门声这么急,周通担心出了什么大事。
开门后发现清新秀丽的杨丙菊满脸焦急的站在门外,杨丙菊似乎也是睡梦中被叫醒,身上粉红色的睡衣很是温馨,外面同样披着一件大红色的羽绒服,两个rǔ_fáng上分别绘制着两个猫咪的嘴巴,周通暗想这猫咪可真享福,天天啃美女的rǔ_fáng,猫咪嘴巴的中间处清晰可见那点尖尖的、高高的突起,那谷粒般的圆润饱满的尖尖让周通的呼吸瞬间变得急促起来。
杨丙菊看到周通的样子也很吃惊,周通的线裤裆部位有一个小小的开口,开口处的纽扣并未扣好,一根柱子顶着蓝色的内裤从开口处脱颖而出。
“杨村长,你这是……?”周通疑惑的问道。
“周局长,出事了,快上车!”杨丙菊说出后满脸的着急。
听到这话周通二话没说上了杨丙菊的桑塔纳,路上杨丙菊简要叙说事情的缘由,几年前有个傻子叫二丫,无父无母的一直在下山村乞讨了,村里的人见她可怜经常留她在自己家吃饭,后来杨丙菊任村长后就将旧学校的一间教室拨给傻二丫居住,并安排村里轮流给二丫送饭,村民也把自己的旧衣服旧家具接济给二丫,这样二丫也算是有了一个家。
刚才村里住在旧学校附近的周升贵一家听到二丫一声呼喊,以为二丫要喝水,起床倒了杯水给送过去,没想到开门就看到二丫倒在血泊之中。杨丙菊虽然年轻漂亮,手段也很高明,但是毕竟经事太少,见到这种情形一时大乱,幸好想起周通在村里,这才召来周通一起去看看。
临下车前周通和杨丙菊似乎心有灵犀般的各自整理了一下衣物,周通将大衣穿在身上扣好纽扣,杨丙菊也把羽绒服的拉链拉好,下车后只见已有很多村民将二丫住的那间教室为了个水泄不通。
二丫在村里生活了好几年,几乎每家的饭都吃过,几乎每家的衣服都穿过,大家都和傻二丫有了很深的感情,没事时常常到二丫这边看看二丫吃饭了没有,衣服脏了没有,时间长了大家都把照顾二丫当成生活中必不可少的一部分了!
见村长和周通到了,村民纷纷让开一条道,只见房门紧闭,杨丙菊临走前吩咐过不准任何人进去破坏现场。
周通和杨丙菊以及周升贵三人推门而入,映入眼帘的是二丫赤裸裸的躺在血泊之中,由于刚进入青春期,二丫的身体还很稚嫩,周通揭开盖住二丫私处的衣服观察了一下,发现外面仍有乳白色液体糊在上面,rǔ_fáng上依然留着牙印,而且微微有一股酒气散发出来,看到这里周通转脸对杨丙菊道:“应该是先奸后杀!报警了吗?”
“报了,镇派出所说既然人已经死了,就不着急了,明天他们出警也来得及!”杨丙菊也很无奈,春节期间警察也得忙着送礼。
“拨号,我和他们说!”周通压住满腔的怒火,尽力平静的说。
杨丙菊看到周通脸阴的吓人,连忙到车里拿出电话,拨通号递给周通。
“你妈比,又是你们这群土包子,再打我电话我告你扰,不就死个把人吗,值得这么大惊小怪,人反正死了,现在我们去也活不了了,你他妈催命哪?还让不让人过年了!”周通一听到骂声便巧妙的按了手机屏幕上的录音键,同时将手机放到免提状态,结果就是所有的在场人员都听得清清楚楚。
周通出来的急没拿手机,不知道云山县公安局局长包青海的电话,便凭着印象拨了几个数字,很快李大兴那粗狂的声音响起:“喂,你丫谁呀,大半夜打我电话不想活了你!”
“李局长,不好意思打扰你休息了,我是周通呀!”周通怕李大兴再说出过分的话来,连忙出言打断!
“噢,周局长,过年好,呵呵!我以为是谁哪敢半夜打我电话,原来是老弟你呀!”李大兴听到周通的声音显得很是热情。
周通没再嗦,简单将这边发生的事说了一遍,李大兴也勃然大怒:“姥姥个洞的,这帮滚犊子到处败坏我李大兴的名声,年前专门召开了各县公安局局长会议,着重安排了年关的警察绝不休息,照常上班!你等着,这事我给你办好!”说完李大兴立马挂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