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局里春运人手有些紧张,这不,就安排我带人负责车站治安了。”王伟弱弱的说道,此时他心里也是七上八下的,县长微服私访来视察春运工作,这还了得!周通的强势他是领教过的,一念及此,他脸色一变,马上对那位焦所长吼道:“你们这是干啥?你问清楚情况了吗?怎么能够随便驱逐农民兄弟出站呢?”
那位焦所长和他身边的两人一愣,显然没明白王队长咋突然来了这么的火气,一时不知如何开口。
“你们俩还楞着干什么?还不跟这位兄弟道歉?人家是跟车站论理票价问题,你们俩到这里掺和啥?”看两人傻了,王伟又继续说道。
周通冷笑一声,心想这王伟还真他娘的油滑,三言两句就把自己这边的责任给撇得干干净净了。
“好了,好了,王队长你也不要怪他们了,要他们先下去吧!”周通冷声说道。
周通一开口,众人立刻注意到了他,那群农民工到还好,那位焦所长和另外一名干警也大致明白了原委,至于那名制服男子则脸色倏变。
周通随即拿出手机拨通了汽车站站长裴有才的电话:“裴站长啊,春运客运县委县政府是给老百姓做过承诺的,处理这个事情我个人希望你们慎重,尽量做到统筹兼顾,毕竟这涉及到政府公信力。”周通淡淡的说道,他也知道春运的利益链很复杂,各级政府都掺和到了这中间,所以对于这个问题,只能敲打为主。
裴有才正躺在办公室的小床上搂着光溜溜的售票员文倩倩,二人的动作弄得小床“吱吱嘎嘎”的响,听到电话裴有才还骂了一句:“妈的,谁这么扫兴,老子在家里有母老虎看的死死的,出门快活一下关键时候都有人打扰。”想关上手机继续扭动几下发泄完再说,一看是县长的电话,全身冷汗直冒,下身也像泡沫一样急速的收缩,很快就变成原来的三分之一那么长了,文倩倩不知道呀,见裴有才不动了,她一个人使劲向上一下下的送过去,无奈那东西缩得太快,没等尽兴就滋溜滑出来了。
裴有才听到周通的话,暗叹周通这顶帽子扣得毒啊,周通的言下之意是指,汽车站如此收费,是县委县政府在提汽车站背黑锅,这一顶帽子谁受得了?
本来裴有才也是老江湖了,如果周通以县长的身份直接训话要求降低票价,他完全有信心应对,因为春运涨价,受益方不止是车站,县政府,公安局,县委大院都要分一杯羹,最后分完了,自己留一少部分,剩下的再送到市里去供奉那几位大爷,他他随便抬出几个市里的靠山就能让周通哑口无言。
可是这个周通也老练的很,一句指示没有,先扣一顶帽子,然后就是一句“统筹兼顾”的废话,让人噎得慌,说要降价吧!自己这个站长做不了主,这一降上面的利益受损只能责怪车站,跟周通屁关系没有。
说不降价吧!万一这周通把这事扯大了,或者上面政治斗争需要,把这事给捅出去了,车站第一个就是替罪羊,上面的那些大佬随时可以和车站划清界限,周通能捅事在开平可是出了名的!
“这个统筹兼顾厉害啊!”裴有才心里暗自嘀咕的同时,两只手在文倩倩的馒头上揉来搓去,心道:“难怪这个周通不到三十岁就能当上县长,果然是深谙为官之道。”一不注意裴有才的手摸到了文倩倩的私密处,弄得满手的粘液,裴有才顺手在文倩倩的芳草地擦拭干净。
没等裴有才回话,周通就果断的挂了电话,这让裴有才更是心惊胆战,这周通在开平可是一个狠角呀,不但将常青树孟庆国全家送进了监狱,还在常委会逼得郑云妹掌控不了不局面,收拾了财政局的周平安,又把劳动局的孟来运局长给弄了个灰头土脸,收拾自己一个站长那还不是信手拈来,轻车熟路的事。
“妈的,老子要是下台了,这么好的售票员不是被别人给戳了,不行,先收拾她再说!”俗话说“死猪不怕开水烫”就是说的这个道理,裴有才重新擂起战鼓,再次转过身来扑向了售票员文倩倩。
此时的周通却转过脸来冲着众人道:“好了,农民兄弟们,这事有点误会,估计是下面的人出了疏漏,你们去售票窗口重新买票吧!”
那帮农民工一听这话,都松了一口气,大家眼睛都看向了周通,心想这年轻人还是个大官啊,好像还是县领导,他说一句话果然不一样,一句话就帮大家解决了问题。
周通来开平不到一年,这些民工一天到晚的在工地,很少关心政事,不认识周通也在情理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