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他们喝酒的功夫,周通端着酒杯缓缓的来到跟前道:“来,司马小姐!我们碰一下杯吧!”周通很有风度的说道。司马飞雪优雅的拿起杯子和周通碰了一下,两人都喝了一口酒。
“周先生,你从来不听歌吗?”司马飞雪道,脸上已经回复了平淡。周通下意识的摇摇头,又觉得不对,方道:“很少听!”
司马飞雪不做声,而这时酒吧却正有人唱歌,就是刚才和司马飞雪一组玩散子的那个兄弟,他嗓音很好。关键是旋律很能配合酒吧的气氛,是一种忧郁的旋律,演绎得很到位。
“这歌就很不错!”周通用举杯子的手指指前面微笑道。
一个方罢,周通去意顿生,准备闪人,这时前面的音响中却响起了一天簌之音:“淡淡思绪,淡淡飘,淡淡笔墨,淡淡言,淡淡忧伤,淡淡愁,淡淡痕迹,淡淡伤,何处合成愁,离人心上秋。淡淡的忧伤,淡淡的愁,三千青丝缠绕在我心头,朦胧的灯火,每一盏灯的后面都有一颗心在守候夕阳西下,我是灯里最普通的那盏,每天见证最后一缕阳光,你方唱罢我登场,就如你们的人生
歌声婉转悠扬,从忧郁低沉渐渐转为高亢苍凉,音色越来越高,却依旧圆润清脆,直入肺腑,听的人浑身起疙瘩,然后方觉得身子飘飘,渐渐欲堕进无尽的虚空。
“这个女人没看出来,竟然也是个要强的人!”周通心里暗暗道,唱歌的正是司马飞雪,想来刚才周通说前面的那歌很好,触动了她吧!
歌声悠扬,美人如玉,周通却在此时已悄悄离开,出席对他来说只是一次政治任务。还有一大摊子的事等着他去忙活。
回到政府宿舍,见到房间微明,周通猜测可能是王霞从补习班回来了,因为一进门周通就问道浓浓的菜香,这种香味是肖菲做不出的,肖菲回来一般住在酒店。
在城市待得时间久了,王霞身上已经找不到农村妇女的痕迹,,一件天蓝色披肩将那稍显健壮的肩膀拢住,最后在胸口打了个结,填补了两个大rǔ_fáng中间那道深沟。下身一天穿白色紧身裤,将王霞丰满的肌肉爆露出来,这对男人依然是致命的诱惑,一种对肉的渴望,一种将这堆肉蹂躏于胯下的yù_wàng。
自从结婚后,肖菲来过一次便又匆匆的离开了,这么长时间没经历男女之事,见到王霞周通眼睛都绿了,王霞很能明白周通的想法,收拾家务的同时不忘时不时的用眼神撩拨一下周通,房间内瞬间充满了暧昧的气息。
而此时的郑云妹则没这么幸运,望着眼前流里流气的男人,郑云妹实在是难以招架,这人是光明集团的副董,也是季光明弟弟季光亮,在这依然寒冷的冬末,季光亮穿着一件单薄的衬褂,胸前纽扣就这么敞开着,露出胸前用刀刻上去的“忠义”二字,还有那一簇漆黑弯曲的胸毛。
“季光亮,你少给我耍流氓,小心我打电话让公安局把你抓起来!”郑云妹气愤的挺着胸膛指着季光亮的脑袋道。
季光亮微微一笑站起身来,伸手攥住郑云妹那只冰凉的手,另一只手轻轻的按在郑云妹高耸的胸脯上,慢慢的揉搓起来,口中却道:“臭娘们,你不想这几年你是怎么在开平县立足的,我哥哥被隔离调查了,咱们谁都别想安稳过日子,光脚的不怕穿鞋的,看看最后谁倒霉!”说完季光亮一阵撕扯将郑云妹妆饰一新的衣服撕开,露出了白花花的胸膛。
“妈的,你有什么了不起,脱了衣服还不是和农村老娘们一样?”说完季光亮像饿狼一样扑上去。
“季光亮,你想干什么?我是你哥的……”郑云妹心中大惊。
“你是我哥的玩物,一件玩具而已,我哥能上你,我也能!”季光亮才不管郑云妹是什么身份。
郑云妹很快便被季光亮按倒在沙发上,没什么前奏的xìng_ài生活是痛苦的,被季光亮的那根铁棒般的物件强行刺入,一阵撕心的疼痛之后,那干燥的地带被强行占领,好在季光明的几番冲杀之后,那地方终于有了意思湿润,郑云妹也忍不住开始呻吟起来。
望着离去的季光亮和那张并未关严的房门,趴在地上的郑云妹流下了屈辱的泪水,爬起来擦拭着下身,最后季光亮将他的精华留在了自己的pì_yǎn里,此刻正在缓缓的流出。
站上这对兄弟,注定自己会被他们牵制,这次的事自己根本就插不上手,“开平元宵节特大事故”调查组是省纪委牵头的,连自己都捎带着挨处分,可以说现在自己是自身难保,怎么还能顾得上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