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坦的小腹没有一丝赘肉,这全然不像是一个四十多岁的女人该有的身体,那晶莹别透的肚脐,娇小可爱的被一块蓝色坠物所装饰,延伸而下便开始出现稀稀拉拉的漆黑弯曲的毛发,那窄小可人的内裤调皮的遮掩着严雅梅神圣之地,却又隐隐约约的将里面的信息透露出一部分,有几根毛发穿过内裤的缝隙伸出在外,那道深深的沟沟潜晰地展现。
滚圆的大腿滑腻的像唐朝的缘绸,双手在背后摸索了一会,严潞梅一扬手,那黑色的乳罩便飞腾而去,那对硕大的rǔ_fáng颤颤悠悠,微微晃动着,像两个时创准备起跑的运动员一样,高傲的昂着头,那红红的尖端饱满,直立,而且逐渐变长,变硬。
下身的窄小内裤也在严潞梅的撕扯之下变得满目全非,此刻的严潞梅是疯狂的,她急切的需要的曾泄,她需要将内心的不满发泄出来,她想大叫,她想声嘶力竭的大声呼喊,因为她内心已被折磨的伤痕累累,外表光鲜的背后是那积压许久的苦楚与酸痛。
一片片碎片在房间飘了一会便缓缓的落下,周通望着严潞梅那红通通略微有此肿胀的部位,那两片已经变形肥肉凄惨的展现在周通眼前,周通判断出那是被男人的嘴用力吮吸和撕咬留下的。
严潞梅双手哆哆嗦嗦的解着周通的衣服上的扭扣,很快便将周通剥了个干净,猛地将周通扑倒在床上,严潞梅对着那根滚烫的火棍坐了下去,下身火辣辣的疼痛暂时让她忘却了痛苦,只有那种刻骨铭心的疼到心窝的感觉最舒服。
严潞梅气喘吁吁的一个姿势保持到底,这样高频率的活塞运动很快就让二人完全投入,充分润滑之后严潞梅也开始偃意吸了口气,最终那悠扬的乐曲渐渐演变为声嘶力蝎的嘶叫。
见严潞梅大汗林漓几乎要脱力的情景,周通双手紧紧拖住严潞梅饱满的双臀,用力的托起,在缓缓的放下,如此周而复始的无数次,房间终于趋于平静,严潞梅喊叫的声音已经嘶哑,趴在周通的胸前嚎咱大哭。这是一个女人的悲哀,这也是一个时代的悲哀,官场上的女人一次次扮演
着被人玩弄的角色,充其量只是男人的玩物。
室内渐渐平息之后,严潞梅趴在周通身上沉沉睡去,泪水一塌糊涂的倘了自已一胸膛,下身自已的精华也顺着严潞梅那精致的通道缓缓流出,滴在自已的大腿上,周通抬起头,望着一地的衣服只能发出一声苦笑,今晚自已完全扮演了一个被虐的悲剧人物,严潞梅太疯狂了,也太压抑了!
收拾一番后周通再次躺回床上,不久便进入了梦乡。
直到第二天一早周通感到呼吸困难时才渐渐醒来,睁开眼便见到严潞梅趴在自已身上直勾勾的看着自已,胸前的两团大肉压得周通喘不过气,严潞梅下身的毛毛弄得自已身上痒痒的。
见这么一个快五十岁的女人调皮的趴在自已身上玩耍,周通真有点哭笑不得。
“等我到了财政厅安顿下来之后,把你调到我身边吧。我需要你!”说着这句话,严潞梅一翻身从周通身上下来,一把准确的把那根正在晨勃的物件握在掌心。
“我还是比较适合做下面这此实实在在的工作!”周通很清楚自已的脾性,每天坐在办公室里搞那些争权夺利尔虞我诈的斗争,还不如在下面手握重权、主政一方来得实在,眼见着自已辖区内百姓在自已的治理下越来越富裕,那种抱负得以施展的满足感无与言表。
“但是,我真的需要你!”严潞梅的手不断加力的套弄着。
“你还行吗。”周通蔑视的望着严潞梅的红肿的不成样子的位置。
“我还有这个!”话一说完严潞梅的樱桃小口一下子把周通的长长的物件含在其中,周通再也没有精力说话了,闭着眼晴金身心的投入到享受中去。
暗想自已的级别够高的,严潞梅这么高的职务还不是乖乖的趴在我下面服侍我。
喷发之后的周通似乎显得更精神了些。
想起严潞梅即将到财政厅任副厅长,周通的心思马上活泛起来,等忙过这阵稳定了寿山的局势之后必须马上着手发展寿山的经济。
二人洗刷一番,严潞梅拿起奶罩,望着地面上已成碎片的内裤,索性将奶罩也扔进了垃极,保持真空状态,重新套上那身火红色的长裙。
“严姐,这种红色不是你这种年龄的女人穿,而且现在正值酷暑,这种大红看着就感到很热,周通没经思考便将自已的疑虑脱口而出,严潞梅这么爱打扮,平时这么会穿衣服,这次的选择显然是错误的。
严潞梅何尝不知道自已的这身装束很扎眼,但是某些人喜欢自已穿成这样,微微摇了摇头,没回答周通的问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