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飞燕听到众人的声音,在走过来的路上,她心里其实很慌乱,尤其是看到那三块盖着遇难者的白布上那些血迹时,几乎控制不住吐出来,可是在听到这些人强烈要见她的愿望,她居然出奇的镇定了,伸手拍了拍挡在前面的周通的肩,然后深吸一口气,高声道:“大家冷静下,我是县长郑飞燕,大家静一下。”
“还说个卵,请县长把王二蛋喊出来”、“我们很冷静,喊王二蛋出来谈。”一声声吼叫夹杂着愤怒从人群中喊出,震耳欲聋让人不知道要怎么回答,好在他们都的愤怒都只是在嘴上,并没有人动手。
王二蛋是云山县第四小学校长王进士的别名。
这时候,县城城区派出所的所长李怀亭走了过来,他身边一个穿着警服的人脸一黑,喝道:“吵什么吵?你们是来吵架的还是和郑县长说话的?吵,你们继续吵,看你们能吵到什么时候,吵清白了再和郑县长说。”
听到这话人群再次,人声嘈杂,一块废砖正对着郑飞燕飞驰而来,周通看到时已近眼前,连忙迎着砖头跳了起来,砖块重重的砸在周通的肩膀上。周通忍住疼痛,大声喊道:“大家不要被人利用了,冷静下来!”
或许看到砖块砸在周通的肩上时一时震惊,人群中真的静了下来,周通咬牙忍住疼痛继续道:“大家看看周围有没有陌生人,不要被别有用心的人利用了,袭击县长,你们知道是什么罪名吗?不要被别人利用呀?”
说完人群中纷纷开始辨认,很快家属都站在一块,有三个流里流气的人很快被孤立的站在中间,三个人见势不妙,连忙逃窜,几名警察迅速出击,很快就被伏击在地。
“烤起来带回去!”城区派出所的所长李怀亭一声令下。
看着明的晃眼的手铐,人群中再也没有了嘈杂声。这时郑飞燕和声和气的道:“大家要相信政府,我郑飞燕今天把话留在这里,政府一定会给大家一个满意的答复,人死不能复生,出现这样的事我们同样万分悲痛,现在最需要做的是让死者入土为安!”
郑飞燕一段话说得异常悲痛,说到最后眼角的泪水流了下来。受到郑飞燕的感染,现场一片肃穆,从家属中传出低低的啜泣声,郑飞燕走上前去,握着家属的手一句话也说不出。
看着人群渐渐离去,郑飞燕的心情渐渐平复,李怀亭悄悄的把周通拉到一边道:“周主任,王二蛋是王进士的诨名,他是副县完李怀亭走到另一边指挥民警撤离。
回到车上,周通悄悄的把李怀亭的话传给了郑飞燕,郑飞燕听到后,心中对这件事的处理有了计较。尽管很是疲倦,但是处在县长的位置上,郑飞燕不得不去医院,没再坐自己的专车,而是上了周通的悍马。在车灯下,她才注意到周通肩上的衣服隐隐透着血迹,想到刚才正对着自己头部而来的砖块,当时自己都吓傻了,心中就有几分感动,目光也柔和了几分,颇为关切地说:“痛不痛?呆会儿到医院顺便查查。还能开车吗?要不,让我的司机小王开吧。”
这时候,她是不敢自己开车了的,腿还有点颤抖呢。
“没事,这车手自一体的。”周通还是喜欢单独和郑飞燕呆在一起,有了外人说话都不方便。
郑飞燕沉默着,直到车开出好远了,她才说话:“刚才谢谢你。”
“飞燕,别这么客气,保护你我是心甘情愿的。”
郑飞燕没有马上接话,过了差不多半分钟突然叫了一声:“停车。”
“怎么了?”
周通问了句,然后马上右转向停车。
郑飞燕一句话都没说,车刚停稳下来,她便匆忙打开车门,跳下了车,蹲在路边,开始吐起来,周通下车递过一瓶水让郑飞燕濑了两次口,想起白布下的尸体和白布上的血迹,周通的心里也不停的翻腾,强压下那股冲动,载着郑飞燕去了医院,看望完伤者已近午夜。
回到郑飞燕的住处时,郑飞燕一屁股坐到沙发上再也起不来了。“飞燕,你太累了,你躺沙发上我给你按按脚!”说着把郑飞燕头下面放了一个枕头,让郑飞燕的双腿放在沙发的沿上,顺手脱掉鞋袜,从脚心轻柔的按起,这无疑是一双美足,脚趾按从大到小的顺序排列开来,颗颗饱满圆润,沿着裤筒向上望去,里面是一望无际的神秘。
从脚心到脚踝,从脚踝到膝盖,从膝盖一直到郑飞燕的大腿外侧,在周通的按摩下郑飞燕感到由外及内的舒适,疲倦慢慢的消失,一股麻酥酥的感觉由大腿慢慢向全身扩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