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回席上,将春被再次裹上,周身还残留着他的气息,虞苏迷恋着,觉得自己的身旁仿佛还卧着他,为他所拥抱。虞苏沉沉睡去。
这一觉睡得晚,虞苏醒来,虞父和姒昊已经去北桥清淤泥。再清理一天,就能完工了。虞苏走出房间,阳光耀眼地他睁不开眼睛,等他适应光芒,他对上了姐姐我懂的眼神。
虞母在院中喂鸡鸭,虞雨在堂上带娃,她的小儿子,只有四月大。他躺在母亲怀里,挥动两只小粉拳。虞苏想昨夜深更,自己和姒昊的事,该不是被察觉了?心里有羞意,不过他表现地自若如常。
虞雨边哄孩子,还跟虞苏说:“阿父说你不用过去了,他们午时干完活就回来。”
“哦,好。”虞苏在木案前落座,端起食物就餐。母亲在木案上留了早饭,还有暖意。
匆匆吃下早饭,虞苏便就出门,走前跟姐姐和母亲说他去北桥帮忙。他实在无法明知道父兄和姒昊在干苦力,而自己在家享清福。
出院门,虞苏经过北社,准备前往北桥,突然听到社树下的人群一阵喧哗。数人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