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曾哺育自己的硕房,只觉触手尽是嫩
滑一片,彼此互贴的烫热身体的确能暂缓我那剧跳烦乱的心情,不应该是只有
母亲的身体才能令我平静下来浑忘那可怕的回忆。
母亲的唤叫声及挣扎再度触动了春彦紊乱的心情,但少年又怎能让温暖的肉
体离开自己,偏又有口难言不知怎向母亲解释,只有紧紧握着肉球不让母亲离开
自己,挣扎间彼此的身体更为贴近,但亦错误地将少年惧怕的心情转变为贪慕的
yù_wàng,母亲愈是挣扎愈是不断燃点儿子的火焰。春彦只觉掌心处肉豆突挺着,手
掌其他地方尽是湿滑柔顺一片,舒泰下不禁大力搓弄起来,同时亦本能地用
弯滑下母亲的臀肉处去找寻能发泄的地方。
啊┅┅
绘里子惊呼一声,原来儿子朝后仰倒坐在沙发上,连带娇躯亦不由自主地被
儿子抱着一起倒下,双手不禁反射性地放开企图拨开儿子的魔爪,在空中胡乱挥
抓着彷佛想抓着什么似的,亦如不懂游水的泳者遇溺前的挣扎。惟这挣扎却给儿
子有充裕的时闲去放开魔爪改而双手分开自己的雪白大腿,之后用二根指头插进
仍有奶油,儿子口液及自己的光秃里。
妈妈,我终於记起失忆前最后一刻的事了┅┅,儿子的混浊鼻息,颤动
的声音从耳边传来。
死前也能够欣赏这母子奸淫的场面实在太好了┅┅大量的失血巳令龙介
开始昏眩起来,周围的物件已开始疑幻疑真,像极自已初次吸食软性毒品时的情
景,惟对面沙发上将会交沟的母子情景却清无比,而胯下之物亦觉坚硬昂挺。
按理是状态下所形成的,大量的失血应不会导致的,可能
是残留的野兽本能或淫邪的心所推动的吧。
龙介望着无助的母亲在被儿子插进手指后迅速失去抵抗力瘫倒在儿子身上,
曾被自己多次pēn_shè的诱人樱口微张着辛苦地喘息着,儿子的白液仍残留在唇边。
全靠我的悉心调教才能令这母亲全身也充满敏感点,否则怎会一插进
手指就无力挣扎。龙介一面沾沾自喜一面凝望着少年将暴涨的粉红色湿滑
抵着那可怜母亲雪白而又淋漓的沼泽处逐步挺进,完全忘记了自己已逐步迈向死
亡的边沿。
很快地,少年的已进入了无助母亲的身体内,只留下四份之一的露
在外。这时儿子在旁徨的母亲耳边说了一番自己听不到的耳语,瞬间成热的
女体又开始挣扎起来,惟身体已被征服,看来挣扎也是徒然。
只见紧皱眉头的羞涩面孔带着泪光向左右两边摇拂着,雪白而又湿滑的硕大
rǔ_qiú亦随着挣扎如波浪般的汹涌着,但怎也摆脱不了儿子的留在自己身体内
的命运。这时那儿子的双手又回到母亲的rǔ_fáng处,同时亦开始留在母亲
身体深处的阳茎。
这少年有我的风格┅┅垂死的龙介不禁从心中赞叹起来。
只见误堕淫网的可怜母亲,口中开始吐出动人的呻呤声,似是连续的愉乐叫
唤,又似是悲惨的的凄声喊叫,正是三分求饶哀鸣,七分春情勃发。母亲的头部
软搁在儿子的肩膀上,湿透的秀发倚在两边诱人的锁骨上,秀发下则是雪白湿滑
的rǔ_fáng,不过此时已被其儿子搓弄成千变万化的形状。美丽的,汗
珠从上身经过蠕动的雪白肚子归流向那交合着的女性隐秘处,令母亲处的汁
液增至四种。
残留的奶油、儿子的唾液、淋漓的香汗加上满溢的令整个变得油光
亮滑,连带儿子的亦亮泽光滑。粉红色的粗壮在光秃湿滑的处疯狂
地进进出出,为那母亲娇柔似融的歌声加上淫靡悦耳的音乐陪衬,整间睡房洋溢
着无限的春情、春色和春光。
龙介熬有其事地欣赏着那母亲的媚态,由雪白颤抖的大腿流望向交沟处,经
过肚子、趐胸、粉颈、一直到仰伏的嫣红面庞,一不经意下与少年的眼神互相直
接接触,只觉凶狠的血红眼神紧盯着自己,心裹不禁咋了一下,但一想到自己已
面临死亡故毫不退缩地互盯着。
少年再度露出那残酷的冷笑,挑战性的用放下抚摸趐胸的双手将母亲的臀部
抬高少许,同时抽出油滑的移向下方,当沉缅在欲感的母亲仍未知发生
甚么事时,粗壮的已抵在满是的洞口处。
啊┅┅狼狈的悲叫声发自母亲的口中,原来不懂怜香惜玉的儿子开始慢
慢松手,被开发过的后洞毫无阻挡地蠕吞着儿子的暴涨,那逐寸而至的迫力
令绘里子无所适从,只觉前方所失正是后方的涨满,浴室凌辱的场面又再次涌上
脑海,但今次竟由儿子来探讨自己身体的深处。
而最难堪的是,自己竟无阻止儿子的意思,旁徨及羞愧下只望能快些昏死过
去,那就可摆脱被儿子蹂躏凌辱的事实。
但,事实是永远与希望相互违背的,儿子得寸进尺地将母亲紧张得抓紧沙发
的手抽起,改而从后绕缠着他的脖子,之后右手拿起匕首反握着,左手按着母亲
湿滑的肚子不让母亲脱离自己,跟着从沙发轻轻起身拥着母亲慢慢步向垂死的暴
徒。
这小子真的是无师自通┅┅龙介看着少年将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