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在桌上,
双手被分开绑在桌边,压扁了的丰满rǔ_fáng紧贴在桌上,双腿站立着被分开绑在台
脚处,颤抖的臀肉中间插着二根怪异的震动长物,臀肉处有多条红色的痕迹,而
雪白的大腿有光亮的液体延流着。
看见儿子的误闯,尾重四郎由於过度兴奋及激动而不小心地吼出一切的秘密,
让儿子听后觉得全身的血液都凝结起来。
你不是我的儿子,你是这个所生的私生子,从现在起你也要做我的性
奴隶。
年纪愈老性倾向愈变态的文学教授,原来早就对自己的儿子有异常的,
那晚一切的秘密已透露亦令文学家肆无忌惮地对养育十多年的儿子施暴,只见少
年在被绑趴在桌上的母亲面前被父亲按在地上强暴。
身世的震惊、父亲的耻辱及ròu_tǐ的痛苦达到极点令春彦忘了自己的存在,只
知后方的压力一消失就扑上桌处用开信刀疯狂地抽刺父亲的胸膛。
对了,当时的实情确是如此。之后迷糊间好像在卧室对着暴徒一样,错误
地用妈身体来平伏紊乱的情绪,混乱间好像只拔掉臀部上一支的震动长物,
下一支则没┅┅,那疯狂的及被震动后就不知道了,难道当时已将母┅┅
之后你因过度疯狂而将我┅┅母亲望一望儿子又欲言而止。
┅┅然后昏倒在地上,我挣扎着松绑然后拍醒你,但你已因过份打击而失
去记忆,我当时惊慌及无助的心情你应该能理解到的。我只知道这件家事一定无
论如何不能让外人知道,於是我哄骗你去洗澡及吃下安眠药,然后抹净你的一切
痕迹、冲洗身上你的┅┅再用毛巾包着手将家里弄得一团糟及开了窗子┅┅
但你怎应付警察的查问
那晚深夜开始下大雪,我等雪积了几寸才打电话报警求助,说你睡着时有
凶徒戴着面罩,手套及用胶袋包着脚来打劫,期间垂涎我的美色将我,爸爸
为救我挣扎间为暴徒所杀,然后逃之夭夭。之后我因羞辱而去冲洗身体及开始下
大雪了,因等雪溶后警方根本查不出甚么┅┅总之之后警方的一切盘问我一概用
惊慌的哭泣来回答,同时哀求他们不要将我的被奸让你知道┅┅
没错,是这样一回事,可是一切都像恶梦般过去了。
春彦把十多年来的相簿合上,其中一张淫靡的照片仍深深地留在少年的脑海
里,睡衣下的年轻男人象徵不禁昂勃着。儿子看着娇羞的母亲慵懒地倚躺在沙发
处,不禁放肆地将母亲拥抱着,同时向着那湿润的红唇吻下去┅┅
在我数十年来的生命中暂时只经历过四个男人。首先是文学家丈夫,生命中
的第一个男人,外表上道貌岸然,暗地里却只懂得用皮鞭、绳索及道具去将女性
痛不欲生地虐待着的男人;另一个则是最短暂,被丈夫教唆、一夜间将自己
七次的学生;再一个是在四十小时内将我身上所有洞口尽情凌辱的流氓,他不像
丈夫般只着重身体的虐待,而是用比丈夫更变态的从意识形态上将女性身心的矜
持彻底摧残的凌辱手法。而现在,我怀疑儿子已具备以上三者的特性┅┅
自上次沙发上的缠绵后,儿子就像初吃糖果的小孩般整天缠着我求欢。
无论早、午、甚至是晚上;睡房、露台、厨房、地板、甚至是浴室,他彷佛
都有着无尽的精力将我三个女性部位用不同的姿势弄得及死去活来。有
时想婉拒他免他太辛苦但都被他按着用冲刺来回答,他说最喜欢看着他的生命由
我的花瓣处慢慢倒流出来。
正文孔谦3
上星期,他强迫我说出他昏睡时流氓凌辱我的手法,一时的心软令我至今腋
窝及每天都是光秃秃的。而他亦不知从那里可能平时去商户添置生活用品
时弄来浣肠器、甘油及大量的弹珠,每天的浣肠已成必定的前奏,无论是蒸溜
水、汽水、鲜奶、甚至他的尿液,都曾在我后洞深处注射过。有时受不了想反抗
他,但始终有别於对暴徒的感觉,看着他那苦苦哀求的可怜表情,我又不禁心软
地原谅了他,然后安慰自己说儿子只是受到暴徒的坏影响所致,天生的母爱使命
感包容了儿子的过度暴行。
但过度的容忍反而令儿子变本加厉,昨天驾车去买生活用品时他竟然不让我
穿上内衣,只准穿上他所选择的衣服,是那种夏天才穿的无袖露肩、v字领、裙
边只到臀部下、任何大风也能吹起露出的短裙,而且还狠心地替我灌入了少
量浣肠液及用塞子旋塞着。一路上那种忍受羞辱的痛苦感觉令我浑身湿透,rǔ_fáng
及也涨得很辛苦,幸好商店不太多人及空气清新有时也要回避那些老人的
目光,湿透的裙子很快便乾了,要担心的只是随时有可能shī_jìn虽然gāng_mén
口被塞着但还是害怕pēn_shè出来及顽皮的清风。
那令人担惊受怕的地狱之旅终於完结,但当我驾车回家时儿子又忍不住揉弄
我的肚子,令我差些忍不住翻了车子。最后在车道旁一个僻静的树林,我被儿子
身上仅存的短裙,反绑双手、全身裸的蹲着排泄,然后被按着维持同一
姿势替他至。
恶梦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