肘一个眼神,赤条条的黑肘以小孩把尿的姿势抱着赤条条的叶琴琴往外走去,被精水糊漫了的穴口大大方法地亮在所有人面前。叶琴琴尖叫:“衣服……衣服啊!”黑肘没理她。
月亮已经挂上树梢,叶琴琴呜呜哭泣着被黑肘抱到一处草丛里,就着这个姿势就把jī_bā插了进去。火辣辣地发麻着的xiǎo_xué依旧柔软地打开,吃下了这根巨棒。叶琴琴掐着黑肘的手臂,她偶然发现这个男人的胳膊肘里侧有一块黑色的胎记,形状怪异,原来是因为这个叫黑肘的吗?
叶琴琴的思绪被那根在体内捣杵不停的ròu_bàng给打断,她又想尿,又紧缩着憋尿。
黑肘咬牙切齿地在她耳畔说道:“憋死我了!让我插一插,你尿你的,我肏我的!”
“你这样……我怎么尿啊……”叶琴琴哭诉。
jī_bā“啪啪”地敲打着溪谷,在里面横冲直撞。黑肘奸笑,恶劣地吹起了口哨:“嘘——嘘——小娇娘子尿黄水,大黑哥哥入粉屄。小娇娘子哭啼啼,大黑哥哥爽歪歪。小娇娘子咬哥哥,大黑哥哥捅娘子。粉屄吐白水,白水灌粉屄。小娇娘子快尿啦,粉黄粉黄赛凤凰——嘘——”
催尿的口哨声让叶琴琴哭着泄出了尿液,同时夹带着yín_shuǐ也喷了出来。叶琴琴“呜呜”哭着,又觉得沸腾的血液好似要破皮而出,她头晕眼花地被入着大jī_bā。
黑肘见叶琴琴尿了那么多尿,并不觉得脏,反而好奇地盯着被尿液打湿的野草。在月光的挥洒下,这些黄尿好像并不是排泄物,而像泡染了男人女人情欲的圣水一样。黑肘凸出的眼睛一黯,哑着嗓子说:“要不要哥哥的尿给你暖暖粉屄?看看粉屄会不会变成黄屄?”
叶琴琴哭喊道:“不要……不要啊……哑麻子!成老大啊……”
黑肘不悦地挺腰耸动,“叫他俩干啥?现在是你黑大哥在chā_nǐ啦!”说完便啃咬起叶琴琴的脖子来,身下动作却依然不停。
微凉的空气让叶琴琴不由自主地一直往黑肘怀里靠,黑肘分明喜欢她这模样,又爱这野合的滋味,他把他对ròu_yù的渴望发泄在叶琴琴身上,女人的身体散发出来的味道是男人最好的壮阳药。到最后黑肘心满意足地射了叶琴琴一个满腔,射完以后迅速地拔出jī_bā来,对叶琴琴说道:“快!握住哥哥的jī_bā!”
叶琴琴纤手颤抖着向下握住yáng_jù根部,在女人的抓握下,黑肘对着刚刚她尿过的那滩草丛,也射出了一泡热尿来。
黑肘抱着叶琴琴回去,众人看她淌着精的xiǎo_xué,就知道叶琴琴又被肏过了。还没吃到肉的明子和沈二抢着要在她身体里释放一回,叶琴琴哀求着说下面疼,而后一手一个帮他们撸。明子和沈二不干了,却打上她身上别的地方的主意。
明子蹙着剑眉,给她的pì_yǎn开了苞。叶琴琴软着身体被他插pì_yǎn,宋黄在旁边嗤笑:“哈哈,原来明子喜欢那儿!”
沈二一看pì_yǎn也能吃男人的jī_bā,就看上了她身上另一个洞——嘴巴。于是叶琴琴就被迫含住了沈二黑乎乎的jī_bā。浓郁的腥臭味充斥在嘴巴里,叶琴琴一开始有些不习惯这味道,谁知道越吃越有滋味。无处安放的舌头这会儿有棍子可以舔,她来不及咽进去的唾沫浸染了棒身,将jī_bā弄得亮晶晶的,坚硬的前端被吞进了喉咙眼儿,叶琴琴嘴里发出“呜呜咕咕”的声音。等沈二也交代完毕了,叶琴琴含着一口浓精在嘴里,吞进肚子,斜躺在稻草堆上,疲乏地动弹不得,即使身上又热又黏糊,她依然很快进入了梦乡。
梦里,她看见皎洁的明月光照耀着溪水,溪水被染白,她赤身在水里游泳,最后惹得全身一片白色,她惊吓地叫出声来,试图用帕子擦去,但是擦也擦不去。等到她看见几个赤身的男人也和她一样,全身染白,她才安心地放下了帕子,继续跳入水里游泳,而那几个男人也跟着进来同她嬉戏玩耍。恍惚之间,又觉河水被火灼烧了一样,烫得她想离开,却发现,河水一望无际,自己竟看不到河岸在哪处。她全身发烫,发热,她奋力扑打着河面,最后被一棵水草缠住,拖进了水里,呼吸不能。
叶琴琴惊醒过来,眼前是一堵厚实的肉墙,肉墙上长着一个和指甲盖一样大小的凸出的点。叶琴琴定了定神,抬头看到了浓郁的黑色鼻毛,是大瓜。
洞里已经微亮,原来天快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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劫妇
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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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黄瓜(短篇合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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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劫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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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琴琴穴里含着哑麻子的黑色大棒,“嗯嗯唔唔”地与哑麻子撩舌湿吻着。随后,后穴也缓缓插入一根jī_bā,明子按着叶琴琴的肩膀,将火热的硬物狠狠塞进她的pì_yǎn里。
“呀……太涨了……”叶琴琴吃力地吞吐着前后穴的ròu_bàng,它们的温度好像要融化内壁了一样,它们的坚硬又好像要把她里面层层叠叠的褶皱都给磨平了。
开了荤的男人们根本压抑不住体内奔腾的shòu_yù,一个一个或者三三两两地轮流肏弄着这个柔软美艳的女人,女人“哼哼唧唧”的娇吟声在男人们的耳朵里,就像燃烧着的烈酒,浇在他们心坎上,又辣又美地让他们醍醐灌顶一般地用尽蛮力将身下的小娇娘给插得泄了一波又一波。
这几天,每天两个人在洞口放哨,其他几个人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