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却生了一个女儿。
父母一开始对袁家怡并不是那么宝贝,然而袁家怡生下来一副乖巧可爱的模样反而让袁父袁母疼爱有加,包括袁家宁。他从小就喜欢逗弄袁家怡,喜欢看袁家怡在自己的恶作剧下气鼓鼓又无可奈何的样子。他仗着自己比她大几岁,在她小学被欺负的时候,他作为一个高年级小学生,教训那些低年级小学生根本不是问题。
袁家怡即使心里再讨厌哥哥平时的恶作剧、坏脾气,也喜欢他帮她解围的时候那副帅气的模样。
初中的男同学刚刚踏入情欲的启蒙大门,他们在背地里互相分享着那些让他们活力四射的激情片。刚刚初一的袁家宁也不例外。
他大半夜窝在被子里,小小的手机屏幕上放映着两个交叠纠缠的男女。袁家宁喘着粗气,一只手握着下面硬挺的东西上上下下地套弄,最后撸了好久才射了出来。
这几天他情欲旺盛,几乎天天找片子看。
这天,袁家宁爷爷的一个表弟去世了,他爸妈就过去参加葬礼了,只留两兄妹在家。
袁家宁照例躲被子里看片自慰,袁家怡写完作业去上厕所的时候,看到哥哥房间大门开着一条缝,她路过的时候往里面瞥了一眼,里面竟然关着灯,被子隆起着。她又看了一眼钟,才九点,哥哥作业写完了睡觉了?
她疑惑着,蹑手蹑脚地走了进去,最后一下子扑在隆起的被子上,“砰!哥你作业写完了?”
袁家宁连忙锁住手机塞到枕头底下,将半褪下来的裤子拉了上来。他慌慌张张地从被子里探出头来,推了袁家怡一把,怒气冲冲地说道:“滚!进来敲门成不成?”
袁家怡被这一声怒吼给吓得不轻,愣愣地盯着脸上带着奇怪红晕,神色又十分烦躁的哥哥。
袁家怡回过神来,委屈地努了努嘴,呛了回去:“你凶什么凶嘛!”
袁家宁平复了心情,稳了稳心神,突然反应过来,刚刚对她太凶了,他尴尬地扭过头。袁家怡对他翻了一个白眼,而后出了他房门。
袁家宁知道她估计生气了,他在房间里沉思了一会儿以后,到厨房里切了一个橙子,放在盘里,拿到袁家怡书桌上。
袁家怡赌着气,并不理睬他。袁家宁在她床上坐了一会儿,看着她写作业,最后一把捏住她的脸。
“啊!干什么捏我脸!疼啊!”
袁家宁一看她的脸被拉得大大的、长长的、红红的,忍不住“噗嗤”笑了出来。
袁家怡打开他的手臂,揉了揉发红的小脸蛋,他摸了摸她的头发,说:“哥错了,哥不该吼你,哥给你道歉。”说着,又将切好的橙子往前挪了挪。
袁家怡其实也没放在心上,听到哥哥道歉了,气差不多都消了。但又不好马上原谅他,不然太没面子了。
袁家宁又说了一句:“不过,下次进来前,先敲门!不然——我揍你!”作势挥起拳头来吓唬自家小妹。
袁家怡往后躲了躲,蹙起眉,“干嘛!你在做什么偷鸡摸狗的事不能让人知道啊!”
被戳中心思的袁家宁脸上红一片青一块,火气又上来了:“不和小学生谈论什么保护个人隐私这种话了!”
他拿走了水果盘,恨恨地说了句:“你还是别吃了!”
被摔了的房门将整个房子震得抖了三抖,徒留一个委屈的袁家怡怔在那儿。
第二天,袁家怡就看到他门上贴了一张纸:“进屋敲门,中华美德。”八个字写得歪歪扭扭的,像蜈蚣的脚一样。
袁家怡低笑着嘟囔了一句:“哎,哥的字还是那么丑。”她拿来一支笔,在纸上写下:不敲不敲就不敲,嘻嘻!
袁家怡回来的时候,又看到她写的一行字被划掉了。她隔着房门对里头说了一句:“哥,你好无聊哦!”
房门“唰”地一下被打开,袁家宁假意冷冷地看着她。袁家怡撇了撇嘴,试图假装深沉,最后还是没憋住笑意,笑眼弯弯,“哥,吃饭了!”
袁家宁心里头也早就没什么火气了,他假模假样地靠在门边站了一会儿,没一会儿便悠悠地跟着过去吃饭了。
在袁家怡六年级的时候,她来了月经初潮。
那天她总觉觉得肚子有些难受,又说不来哪儿难受。等到她上厕所的时候,才发现内裤上多了一滩血。她微微发愣,随后大叫起来:“妈——”
这略带惊慌的尖叫声让母子俩纷纷身躯一震,袁母迅速地赶到了厕所里。只见袁家怡坐在马桶上,裤子退到腿窝处,白色内裤上有一片艳红色的血迹。
她安抚着袁家怡,说:“没事,这是月经,到了年纪就会来的,每个月都会来一次的。妈给你拿一条干净的内裤去,你先等一会儿。”
说完,袁母关上厕所门,跑到袁家怡房里拿了一条干净的内裤。
袁家宁看袁母风风火火的样子,手里还攥着什么,忙问她:“家怡怎么了?”
袁母嗔了他一句:“家怡来那个了,你给她烧点热水去!快!”
袁家宁怔了怔,意识过来以后,忙楞手楞脚地去厨房烧水。
袁母从洗手台下面抽屉里拿出一包卫生巾来,拿出一片来给她垫上,“以后来这个了,就垫卫生巾。”
袁家怡努了努嘴,而后捂着肚子从厕所里出了去。
晚上,袁家宁将自己洗完的内裤晾到阳台上的时候,偶然瞥到了一条白色的、还残留着洗不掉的血迹的内裤,他一愣,随后脸微微一红,视线飘忽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