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流水潺潺,温言能清晰地听见楚霄心跳的律动。
楚霄手在温言的臀上轻拍了一下:“说话,想要什麽?”
温言在陛下的胸口前缓缓开口:“想要”
他倾吐的气息撩动了陛下引以为傲的自持,楚霄只觉胸口痕痒难耐,他把温言抱得更紧了。
温言按住陛下的胸口,抬首盯着他深邃的双眸,接着说:“想要陛下,与言儿亲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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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中人在怀,楚霄无暇分神,深深地吻向温言。
浴池引了不知何方温泉的泉水,蒸汽弥漫,吹皱一池春水。
奴才们知道陛下与温公子在浴池共浴,也早有準备,用绸缎包裹好的润滑香膏就放在池边,楚霄随手拿起,刮了些许放到掌心。
楚霄在温言的穴口替他轻按,让他尽量放松。
温热的池水湧到温言的穴门,温言觉得甚是不适,眉头轻皱。楚霄见他如此,开口道:“忍著点,对你好的。”
说着说着,又用指尖点了掌心的香膏,手指放进温言的甬道,楚霄深知温言的喜好,借着湿润的甬道,双指在周边按压扩张,不消片刻已然让他神色迷离。不知是否在温言害怕的水中,楚霄感觉温言今日比较紧张。
“言儿乖,转过去,趴在池边。“
温言苍白的脸终于晕染上qíng_sè的绯红,他摇头拒绝:“不要,不要这样。”
“要看见陛下的。”
楚霄心头一热:“好。”
他拍了拍温言的腿,双手扶著他的腰:”把腿抬上来。“
温言乖乖听话,双腿架在楚霄的肩膀上,楚霄烫热的下身抵在他的股缝间。温言两颊潮红,眼中一片矇眬。
楚霄在情事上,对温言向来温柔,他感觉到温言的不自在,一时没有进去太多,缓缓地插入,让温言慢慢适应,直到听见温言的呼吸声带上微弱的颤抖,才让他把自己的硕大全呑进去了。
楚霄见他渐入佳境,轻吻他的脸颊。每记插入深浅不一,温言的呻吟声饱含情慾,惹得楚霄下身更加鼓胀。
温言太紧张了,楚霄抬手拍了拍他的柔嫩的臀:“夹太紧了。”
温言眼中含泪,呜咽著求楚霄:“陛下慢一些。”
如是反复chōu_chā,温言忍受不了楚霄不断的冲刺,两人并非第一次欢好,楚霄对温言敏感的地方瞭如指掌,知道怎样才能让他哀告宾服。
正想释放下身的鼓胀,却被楚霄用掌心顶住。
温言抬起那双托不住泪水的眸子,幽幽地看着楚霄作无声渴求。
陛下恶劣地视而不见,又加深顶进温言穴内的朱红,说:“等朕一起。”
温言连忙摇头:“不要等的。”说罢,也不见陛下有松手的迹象,红著眼睛抽噎:“坏人。”
楚霄像是对温言胡乱控诉而不满,掌心顶着温言的下身反覆摩擦,温言忍不住战栗,只听楚霄开口问:“谁是坏人?”
“你,你是坏人。”
楚霄摇头:“错了。”
他的拇指和食指轻轻捏著温言的根部:“是你的陛下、你的相公。”
“说错了,多罚你半盏茶时间。”
温言哪里还忍得住半盏茶的时间,只得哀求陛下:“言儿知错了”
楚霄明知故问:“坏人是谁?”
温言胀痛难耐,略带哭腔:“是言儿的相公”
受寒后软糯的鼻音听在楚霄耳中实在新奇,伴随“相公”二字而至的,又是一次紧紧吸入,楚霄只觉下腹绷紧。
美人软着声线乞求,楚霄一个冷颤,手指离开了温言的下身,两人同时释放。
湿黏的白液在池中浮沉,两人身上都带上几分湿黏。
刚受惊过度,又经过激烈的欢爱,温言释放后顿时瘫软了身子,幸亏楚霄眼明手快,连忙扶著了他,楚霄怜他劳累,就让他倚在自己身上。
温言稍稍喘气,大不敬地在陛下的肩膀浅咬一口,其实落水的那刻,他便后悔了。醉酒是假的,但怕水是真的,尤其御花园的池塘,对他而言宛如龙潭虎穴,也不知自己搞这么一大齣,到底有用没用。
餍足的陛下抱着温公子从浴池出来,留下满室旖旎。两人衣衫整齐,丝毫不见进去时的狼狈万分。
这温公子虽说平日里待下人客气有礼,但世家公子嘛,哪个不是被家里娇惯放纵的?方才湿身受寒也不愿去浴池,现在倒是满眼春色,小绵羊似的匿在陛下怀中。福安心里感叹,也只有陛下才能把人治得如此贴服了。
温言脸上还带着欢爱后的红晕,看得楚霄心神荡漾,问他:“还怕吗?以后就在浴池沐浴,如何?”
温言先是点头,又接着摇头。
楚霄失笑:“怕还是不怕?”
温言一脸认真:“和陛下在一起,就不怕了。”
楚霄如沐春风,只觉置身蜜罐般甜蜜,他吻向温言的双眼,仿佛在他泛红的眼角中嚐到甘甜。
他发现,自己真的很喜欢温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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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霄听闻温言最近在打听今年的桃源宴什麽时候举办,得知是在陛下的生辰当天,好像还挺高兴的,一副引颈以待的样子。
楚霄心裡纳闷,难道他不知道桃源宴就是为自己选人吗?
不可能啊,就算真不知,他自己参加的时候总能看出个一二吧。
陛下百思不得其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