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我睁开眼,却什麽也看不见,因为我的眼睛被人蒙住了。
我动了动身子,被反绑的双手让我爬不起床,但却已经把身旁的两个人给弄醒了。
他们醒来也不开口讲话,反而是再一次的把我抱在怀中,四只大手就这麽上下的摸弄起我身体的每一处。
我真的吓到了,一觉睡醒却发现自己动弹不得,还有不知是谁前後抱著我,随便摸弄我身体,恐惧和不安让我开口讲话都在发著抖:「你……你、你们是谁?你们要干什麽?为什麽要绑住我?为什麽要蒙住我的眼睛……」
我每问一句话,只换来他们一声轻笑,听到他们的轻笑更是害怕,可我又任不住继续问,好不容易在我一大串的问题後,有一个男人回覆我了:「你不必管我们是谁,我们也没要干麻,只是——想要干你。」
干、干我?怎麽这句话好耳熟……这一天我似乎不是第一次听到……
还来不及多想,另一个男人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宝贝~你现在是我们的人……不对,是我们的玩具……你乖一点,等下我们就让你爽一爽,你要是不乖的话……我就让你死在这里,慢慢发臭!」
他还没说完,我的pì_yǎn就是一紧,有人用手指插进去,还不断用指甲抠著我的肠壁。
我吓都吓死了,先不管我是不是爱被男人干,但我绝对不想被人杀掉啊。
我是一个人住,加上我的工作性质根本不用出门,也很少跟别人连络,如果真的在家里被人杀掉,搞不好等到有人发现的时候,不要说发臭了,就算变成一堆白骨都是有可能的。
想像到我变成一堆白骨的惨状,我再也忍不住被吓出来的眼泪,但又不敢大哭,怕他们一怒之下真把我杀了,只敢小小声的啜泣,苦苦哀求他们:「求求你们不要伤害我……我会乖乖的…要我怎样配合都可以……只要你们不要伤害我…我、我什麽都答应……呜呜……」
「喔?那你现在对我们说……葛格,求求比干我,我要吃你的大jī_bā来给我们听听。」头一个开口说话的男人说。
这有什麽大不了的,我几乎天天都在说(只是对象是无机物的电动大jī_bā而已),於是我没有什麽贞操观念的嘴马上说出他的要求:「葛格~求求你干我,我要吃你的大jī_bā~」不只如此,我还又加了几句:「求求你给我吃~求求你干爆我~」
两个男人似乎都很满意於我的表现,我先是感觉到手上一松,不知是谁帮我把被反绑的手给解开绳子,不过我都还来不及活动一下僵硬的肩膀时,就被拉著坐起来,然後嘴唇上有根硬硬热热的东西压了上来。
想也不用想的张开嘴,把那根猴急的jī_bā含进嘴中,这可不像是刚才半梦半醒的口技,我直接张开喉头,帮他做起了深喉服务。
我是真的怕,怕他们会杀掉我,当然也怕他们打我,我是很怕痛的。相较之下,如果他们只是想要我的身体,那就让他们干,反正一来我就是天生的零号,二来又不是什麽chù_nǚ(处男?)能用身体换回性命,我想任何人都会变得和我一样服从吧。
嘴里含著不知是谁的jī_bā吞吐著,有人从後头抱起我的腰,让我直接坐在另一根jī_bā上,才刚刚被男人们狠狠疼爱过的pì_yǎn还是松软的,让他毫不废力的一插到底。
我依旧什麽也看不到,虽然我的手已经被解开,但我不敢自己拿去遮住视线的布,我怕我要是看到他们的真面目,他们会把我杀了灭口。
「嗯…唔嗯…呜呜……」呻吟声,喘息声,还有抛之不去的恐惧下的啜泣声,都在含著jī_bā的嘴里传出来,我前後著头,摆著腰,试著去讨好这两个凶神恶煞。
积极的我似乎很合他们两人的胃口,先是干我嘴的那男人熊吼一声,在我嘴里射了精之後,chā_wǒpì_yǎn那个男人也跟著狠狠捅了两下,把热腾腾的jīng_yè射进我的肠道深处,之後他们两人又交换了位置,一前一後继续奸淫我。
我不知道他们是不是很久没女人可干了还是怎样,两人一直兴致高昂的射了又硬、硬了又射,到後来我已经算不清楚他们射了几次,而我自己也被干到射了几次,我只知道其中一个射了,另一个又提屌干进来。我的嘴里已经不知吞了多少精,连鼻腔深处也满是男人特有的腥臭味;我的肛穴里满满都是他们两人的jīng_yè,早已不会有乾涩摩擦的不适,反而还太过湿滑,得用手指把里头过多的jīng_yè给弄出去,好让他们能尽情的享受穴内摩擦的快感。
到了深夜,我已经连两条腿都没力气伸直了,曲著膝侧倒在床上,身上满是他们性致来时在我身上留下的吻痕和咬痕,嘴角边都是来不及吞咽的jīng_yè留下的白色液体的痕迹……
倒在床上,我听见他们不知在翻找什麽的声音,然後是一阵熟悉的卡喳声响起。
我愣了好一下,才想起那是什麽声音,那是我爱用的数位相机的快门声。
他们把我的模样给拍下来了。
照片,luǒ_tǐ的照片,而且是明显一看就知道被男人给干得很彻底的照片。
我挣扎著想要坐起身来时,其中一个男人的声音传到我耳里:「宝贝…你别想耍花样,也不许换门锁,过两天我们会继续来找你,你给我乖乖的,千万别想报警,你要乱来的话,就等著身败名裂吧……」
这时,我不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