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yīn_jīng。小心不加诸太强的刺激,手下留情地慢慢摩擦。这是第一次在他人注视下自慰,感觉比想象中更兴奋。也许是因为洋司的视线过于热情的缘故。
「……嗯、啊……」
当仁摩发出带鼻音的声音,洋司的手部动作就越渐加快。
「遥英你……好yín_dàng……可恶,我要不行了……」
再把脚抬高一点——仁摩闻言便照做。
抱着膝盖张开双腿的模样极为淫靡,似乎更加刺激了洋司,结实的身体陡然一颤,热烫的液体喷向仁摩的秘处。
只射了一次并不能让洋司的yīn_jīng因此安分下来。他用仍带有硬度的前端,仔细地将自己的jīng_yè涂在仁摩该处。
「啊……」
埋入手指时,仁摩轻轻喘了一声。该处被缓缓撑开,两根手指呈v字型撑开内部,扩张狭窄的空间。当洋司慢慢向上按摩最敏感的部位时,仁摩便发出难以相信是出于自己口中的娇吟。
「啊啊、啊……洋司……!」
「这里,很棒吧……?那里还有这里都……」
尚未埋入体内的另一根手指用力按向会阴。
「噫……!」
一阵电流窜过背脊,从未体验过的快感让仁摩甚至屏住了呼吸。这么说来……仁摩想起他也曾对伦也做过相同的事。
「这里……若看准时机按摩的话,感觉会超棒的。嗯,你前面都湿透了……」
洋司轻轻触向仁摩的yīn_jīng前端,再慢慢移开手指,透明的体液拉出一条长长的丝线,洋司将之放至唇边,伸舌舔了一下,露出淫靡的笑容说:「味道真不错。」
「洋司,可以了。」
仁摩也忍耐到极限,张开双腿引诱比自己年轻的男人。
不论怎样事先用手指扩张,要吞入洋司的分身一定还是很痛苦吧。虽然清楚这点,但还是想快点得到他,想要得不得了。
洋司似乎也一样,他捡起一个在地上的靠枕塞入仁摩腰后。
滚烫的热块埋人体内。
「呃……啊……!」
虽然知道得放松才行,但总是事与愿违,自己仍无法自制地绷起身子。仁摩以指甲刺入洋司的手臂紧紧地攀着他,用力地反弓起身子。多亏有滑溜溜的jīng_yè,仁摩得以吞入最前端的部分,但洋司的yīn_jīng要完全没入仍有一段距离。
「遥英……」
脸颊上落下一吻。
「放松……不要怕我。」
「我、才没有……怕你……」
张开紧闭的双眼时,就看到洋司额上布满汗水,露出伤脑筋似的笑容。
「我很怕。」
有着美丽黑发的男人说道。
「可以跟你这么做……我高兴到害怕。我几乎没得到过我想要的东西,所以觉得很不习惯……」
此时突然想起袴田说过的洋司过往。他说洋司在还是婴儿的时候就被双亲抛弃,甚至还说,仁摩可能是被洋司的孤独所吸引。
说出这番话的袴田双亲也在车祸中过世,一路苦学到大学毕业。
也许,所谓的孤独是所有人都有的重担。
只是重量和形式不同而已,但其实它存在于每个人的心中也说不定。即使是家庭圆满的人、有位无可挑剔恋人的人,应该也都会有感到孤独的时候。
应该都会有一瞬间想过,自己在这世上是否孤立无援。
人类拥有自我意识的代价是,同时也得到孤独感。
我不是别人,我就是我——只要有这种想法,人就无法逃避孤独。动物们和其他个体以及自然界之间有着些许牵绊,但人类在吃下智慧果实的同时,也切断了这条牵绊。
如同生与死密不可分的关系,自我意识和孤独也是一体两面吧。
「你可能……还没得到我喔。」
仁摩如此轻喃,用手掌抚过洋司的脸颊。洋司眼中浮现一抹不安。
「我不属于任何人。不论是命令还是请求,都无法束缚我。」
「遥英……」
「所以……你就将你的木桩牢牢钉入我体内吧。放下沉重的锚,让我哪都去不了……来……」
仁摩刻意收紧最深处,使洋司发出性感的低吟,再次开始挺动腰部。看来他已不打算手下留情了。
「遥英是……我的……!」
yù_wàng不断向前推进,企图闯入长久以来没有人进入过的秘境。
「啊、呜……」
仁摩挺起背脊娇吟出声,身体因超乎想象的冲击不住发颤。无意识间抓住洋司的领带,攀着领带左右摇着头。
「啊、不行……不要……那么深……!」
「还没……还差一点……呜、别绞紧啊……」
「啊、哈……洋司……啊啊啊、洋司……!」
在被强硬撑开的疼痛与苦闷中,混有一闪一灭的快感。
仁摩拼命寻找那股快感。
张着嘴大口喘气,放松几欲绷起的身子。
「噫……啊啊!」
洋司的yīn_jīng在中途退出,接着再度挺入。
在通过狭道的途中,前端巧妙地顶向敏感部位。洋司反复数次相同的动作,让仁摩得以牢牢抓住本来极不稳定的愉悦。
「啊……啊、那边……啊啊……!」
仁摩还记得如何用身体内部享受xìng_ài。不,是因为对象是洋司,才会如此沉醉吗?无论如何,他现在都没空深思。
「……超棒的……热……好热、紧紧含着我……」
洋司如呓语般说着,提高了律动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