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子中,可见厉剑的脸扭曲得更加厉害。厉剑张著嘴,大口地呼吸著,身体跟欧鹏的越来越靠近。因为那把利剑越插越深,直到终於,厉剑的胯,贴上了欧鹏的屁股。然後,厉剑的胸膛也贴上了欧鹏的背。
欧鹏也张著嘴喘气。那种钝钝的被逐渐钉死的痛,令他的yù_wàng疲软了下来。
厉剑的身体滚烫,而欧鹏的,却越来越凉。
厉剑张开双臂,将欧鹏紧紧地拥在了怀中。
镜子中,厉剑埋著头,啃著欧鹏的肩膀。
欧鹏的眼眶里已经盈满了水汽。
被插入,简直就好像是酷刑。
厉剑抬起头,看到欧鹏痛苦的脸。
两人的视线在镜子中交会了。
厉剑开始撤退,慢慢地撤出欧鹏的身体。手,贴在了欧鹏的左胸。
欧鹏突然笑了,带著点顽皮:“你是个同啊……怎麽不多做点前戏?我虽然是个双,但是也从来没有跟人做到这个地步过……就算如此,我也知道,扩充啊什麽的……”
“痛吗?”厉剑闷声说道。
“痛。”欧鹏坦诚地点点头,“而且好怪……”欧鹏皱了皱眉头,不由自主地夹了一下──身体的本能反应,要把那个东西排挤出去。
没有想到,东西没有出去,反而猛地插了进去。厉剑终於失去了理智。被夹住的那一刹那,将厉剑所有的克制力夹得粉碎。
那种恐怖的力量最终爆发了出来。厉剑低下头,再次开始啃欧鹏的肩膀,两只手就好像铁钳一样,将欧鹏的腰牢牢掌控住。厉剑所要做的,所能做的,就是将自己的利剑一次又一次地插入这个男人的身体。除了拼命地冲撞之外,厉剑的身体其他部分的一切动作,都是为了,都只是为了控制住男人的身体,让自己更加容易更加方便更加迅猛地往高处攀爬。
欧鹏疼得汗都出来了。他看不到厉剑的脸,只能看到厉剑的头顶。镜子中,他能看到自己的上身,以及胯处萎靡的性器。厉剑的冲撞,让他以为他会被随时顶到镜子中去,顶到墙壁中去,但是厉剑的那双手,却将他固定得动弹不得。
欧鹏双手撑著洗脸台,拼命地喘气。不能用力,一用力,利刃的切割更加明显,痛,本以为已经到了顶点,却发现永远没有顶点。放松。欧鹏对自己说,放松,放松,也许会好一点。
果然好了一点。
浴室中身体撞击的声音惊心动魄,而厉剑,时不时地低声吼一下。欧鹏看著镜子中的自己,脸上痛苦的表情在渐渐变淡。後面的痛楚在渐渐消散。慢慢的,麻酥的感觉涌了上来。在镜子中,欧鹏分明看到自己的性器也在逐渐饱满。
“嗯……”欧鹏忍不住呻吟起来。
厉剑抬起了头。他也看到了欧鹏表情的变化,以及,欧鹏的性器,也昂起头来。
厉剑伸出手,握住了那个东西,撸动了两下,却打乱了自己的节奏。
厉剑一横心,收回手,再次握住了欧鹏的腰。然後是放肆的冲撞。
似乎已经习惯厉剑的节奏。欧鹏咬住嘴唇,自己握住了自己,开始套弄。
但是厉剑就好像永动机,不,就好像打桩机,一下一下,力道如此之大,欧鹏一只手根本撑不住自己的身体。无奈,欧鹏只好放弃自己的套弄,重新支撑住自己的身体。
厉剑越来越快,越来越强劲,越来越没完没了。
欧鹏身子剧烈地抖动了一下,身子开始往下塌。
从未有过的感觉,不知道是快感还是痛感,就是那种说不出道不明的感觉,从欧鹏体内的一点传播开来,到他的五脏六腑,到他的每一寸肌肤,每一个毛孔,把欧鹏身体的骨头都酥掉,似乎风一吹,就会化为粉末,随风而去。
厉剑的动作更加猛烈。一双手,几乎把欧鹏提溜了起来。
欧鹏的呻吟越来越急促,越来越响。然後,欧鹏开始骂脏话了:“你ap;r……啊啊……”
厉剑听不懂。欧鹏好像在用长沙话骂。因为听不懂,不知道那话到底有多脏。但是欧鹏的身体虽然软得像面条,後穴却是越夹越紧,chōu_chā越来越不容易,阻力越来越大,快感却越来越强。
镜子中,yù_wàng横流。欧鹏此刻,已经性感到无法形容。他那种竭力忍耐却又拼命想要发泄的样子,看得厉剑简直要发狂。
已经无法确定节奏和频率了。厉剑面目狰狞,ròu_tǐ撞击的声音,掩盖不住欧鹏的咒骂。
厉剑低声大吼,拼命地chōu_chā著。他低下头,看到欧鹏的屁股已经发红,自己的利刃飞快地侵犯著这个人。抬起头来,看到欧鹏张著嘴,咒骂已经零碎不堪。但是那快要到顶点的畅快和无法到顶点的愤懑,仍然在累积。
终於,欧鹏啊啊地叫了起来。镜子中分明可见,欧鹏的yù_wàng胀大,然後子弹汹涌,喷薄而出。
厉剑仿佛被这子弹打穿,身子一个激灵,魂儿,跟著自己的子弹一起,发射出去。
厉剑仿佛垂死的人一样,将欧鹏抱得死死的。
两个人都睁大著眼睛,看著镜子中的两个男人,一前一後,紧贴在一起。洗脸台上,多了些白浊的液体。而欧鹏的体内,那把利剑,那杆枪,也已经发射完毕。
7.
razor(7)
欧鹏忙得要死。
上午他要去商学院上课。这是他读在职研究生的第一个学期,课程比较多。虽然说在职研究生的学习不过是摆样子混学位,该去的课程也是必须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