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大清楚……
厉剑觉得自己好像要爆炸。他不仅仅看到了屏幕中欧鹏那坦然而诱人的自己插自己的形象,也看到了脑海中自己无数次干欧鹏时的形象。
看到欧鹏开始用!面杖自我chōu_chā,厉剑觉得自己充满了力量,只是……他妈的鞭长莫及。
开始上班了,厉剑还没有回来。而且也不再打电话过来,打开电脑,厉剑的qq也是沈默著的。也许又是什麽秘密任务了。欧鹏叹了口气。那家夥不知道去了哪儿,也不知道做什麽。
有什麽办法呢,只好在这里等著咯。
厉剑不在长沙的时候,欧鹏都是回家住的,上班,应酬,娱乐都很方便。他的工作忙到喘不过气来,又要跟导师做论文答辩的演练。还有工作调动,他决定去省局。英雄,是不可能没用武之地的。在省局,工作要保险得多。
他开始跟狐朋狗友夜夜笙歌了。夜总会,歌厅,酒吧,餐馆,甚至还陪领导去打了趟高尔夫球。他当然是菜鸟,不过领导也跟他同样的菜,所以都还算是尽兴的。
他能吃能睡,还能陪爸妈胡说八道,好得很。
只是当厉剑的电话到来的时候,他才突然有了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回来了。那个家夥活著回来了。
厉剑先到了欧鹏家吃晚饭,一进门,就把欧家三口唬了一跳。那个家夥剃了个光头,头顶上面贴了块纱布,衣著倒是干净整洁,脸上也刮了胡子,但是,欧鹏就是嗅到了硝烟的味道。
厉剑说他当保镖的时候不小心撞到了头,缝了几针。欧鹏一巴掌就拍在了那个伤口上面,臭著脸说你这样子当保镖怎麽靠得住,我要是老板的话,一定扣你薪水。
厉剑疼得一哆嗦,但是很快又放松了神情,道:“咦,你怎麽知道他们扣了我薪水?”
欧爸欧妈被逗笑了,但是很快,他们又收敛了笑容,盛了一碗汤给厉剑:“先喝汤吧,柴鱼汤,收伤口的。”
厉剑埋头喝汤。汤已经不烫了,鲜嫩得很,很好喝,厉剑一口气喝了三大碗,喝得连饭都吃不下去了。
吃了晚饭,厉剑说还有事,让欧鹏跟他一起先回去。也没有什麽东西好收拾的,欧鹏就上了车,让厉剑坐在了副驾驶上,点火,开车。
走了一段路之後,欧鹏才问:“有没有後遗症啊?”
“没有。刀子砍的,也就出了点血,没事。”
嗯。欧鹏应了一声,又问:“你们保全学校什麽时候开学?”
“正在招生呢。上批学员都找到了工作……所以今年的招生情况会比较好一些。常为民说同时开计算机课,崔大校说送我们一些计算机,所以,保全学校的规模可能要扩大。”
厉剑侧过头看欧鹏。那家夥波澜不惊地很认真地开著车,只是握著方向盘的手似乎有些紧,青筋都冒出来了。厉剑探身,左手伏在了欧鹏的右手上,低声说:“昨天完工的,可以走的时候,我就回来了。我知道你在家,我总是会回来的。”
两个人都不做声了。欧鹏打开了cd,一支一支的英文歌在车子里回响著。厉剑干笑,说怎麽都听英文歌啊,我都听不大懂。欧鹏说还是读研的时候从英文老师那边下的,刻成了碟,然後吧,就是因为不怎麽听得懂,所以反而听不厌。
钢琴懒洋洋地敲击的声音,一女人好像要睡著了似地唱著。厉剑隐约听到了什麽love,love的,觉得有点味道,尤其到了後来,女人好像睡醒了,声音强悍了起来,便问,这是什麽歌。欧鹏侧头看了他一眼,继续开车,说这歌,叫做玫瑰。厉剑便问,这歌唱的什麽意思?
欧鹏放了重播,慢慢地一句一句地翻译:“有人说,爱是一条河,吞没柔弱的芦苇;有人说,爱是一把剃刀,让彼此的灵魂流血;有人说,爱是饥饿,一种永无止境的痛苦的需求;我说爱是一朵花,你是唯一的种子。爱是一颗怕破碎的心,永远没有学会舞蹈;爱是一个怕醒的梦,永远没能抓住机会;爱,没法拿走,也无从给与;爱是怕死的灵魂,永远没能学会生存……”
“等一下,往这边拐。”厉剑突然打断了欧鹏的话,指了另一条道。欧鹏看了看不远处保全学校的灯光,一头雾水。但是心中,又隐隐有了一丝欣喜。
然後,车子停在了一座楼前。这是一幢四层楼的房子,灯火通明。即使在夜色中,欧鹏也能看出这是栋经过改造的房子,就好像是一个三层楼的房子,外头又披上了一层厚大衣一样。
俩人从车上下来,站在围墙外的铁门前。厉剑说:“这个是崔仁明的太爷爷曾经住过的楼……他太爷爷去年年初不在了,这个房子,留给了崔仁明,实际上,也是留给了我们保全学校。崔大校说,我们也许需要更加好的地方休养生息并且为下一次行动做准备。我们……我跟你,在一起之後,房子改建了一下,群狼们都住在这里,常为民加了好些隐蔽的安全措施。”
欧鹏侧过头看了看厉剑,再次去看那栋不伦不类的房子。
“我们,我跟你,住最顶层,外头有楼梯上去的,你看,一楼是客厅还有健身房,小吴跟他老婆,还有常为民跟我们住在同一层。东西已经全部都搬进去了。还有,明天我们去银行,这次任务加上工作加上以前的储蓄,我也差不多有十来万吧,买个小房子出租,钱,留著我们以後养老……欧鹏,我们就把家,安在这边吧。”
“今天就住进去?”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