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本上就是摸枪了。”
欧鹏轻笑:“摸过多少男人?”
厉剑愣了一下,脸色沈了下来:“多少个?你说的摸,是什麽样子的摸?”
“呃……”欧鹏咧开了嘴,笑声响亮了一些:“像摸我一样的摸。”
“一个……两个。”厉剑另一只手捂住了眼睛:“曾经有过一个,非常喜欢的,战友……牺牲了……说不上是谁的错,但是我却固执地认为,如果是我在指挥那场战斗,也许他能够活下来。所以我更加拼命地训练自己,学习,各种武器,地形,气候,政治,习俗,配合,以及如何更有效地救人,更迅速地杀人……结果,还是有战友牺牲,受伤,残废……我慢慢地了解到,军人,就不得不时刻准备著奉献一切,一条腿,一只手,甚至是生命。知道,却不能习惯……很久以前了。还有一个,摸过,不过没有做到最後,因为他怕我……”
厉剑放下捂住眼睛的手,笑:“你为什麽不怕我?”
“我什麽都不怕。”欧鹏的眼睛亮闪闪的:“更不用说你了……你是个蠢笨如牛的家夥……你伤不了我,也不会伤我,不仅仅是我……你是个没有头脑的家夥,你的脑子里,装的都是上头灌输给你的东西。”
厉剑的手带上了力道,如愿以偿地看著欧鹏的笑容消失,露出痛苦的表情。
可是当厉剑一松手,欧鹏又露出了欠扁的笑容:“瞧……不过如此而已,这种程度而已……人活在这个世界上,总是有各种各样的束缚。一般的人,被束缚在生活的压力中,在可能的范围内,尽最大努力地利用各种规则,钻各种漏洞,让自己往高处走。只有你这样的蠢东西,才会被……啊……你为什麽总是要这样?”
厉剑再次松手:“怎样?”
欧鹏的呼吸急促了:“这样……”他低头看著厉剑的手。厉剑总是能够不动声色地让欧鹏感到疼痛,但是同时,又轻而易举地挑动欧鹏的yù_wàng。
欧鹏舔了舔嘴唇,继续说:“这样……让我……没法回去……”他用另一只手拿出手机,拨通电话,向他父母报备,说今儿有事,不回去了。
两个人一前一後地又走在了路上。欧鹏仍然在前面走,厉剑一瘸一拐地跟在後头,也不过一两百米,就进了一家宾馆。仍然是欧鹏登记入住,上了楼,进了门,欧鹏还没有开始说话,就被厉剑顶到了墙上,然後是疯狂地亲吻和剐人般的抚摸。
欧鹏似乎屈服於厉剑的气势,分外地温顺,只是不怎麽动,任厉剑费力地剥去他的衣服。
厉剑急不可耐,有著毛头小夥子般的焦躁。衣服穿太多了。羽绒衣,毛衣,内衣,厉剑很花了一番功夫才剥掉欧鹏的衣服,毫不在意地扔在了地上。
尽管厉剑的手粗糙有力,尽管那抚摸就好像要剐掉欧鹏一层皮,欧鹏还是觉得冷了,顺手把房间里的空调打开。这一举动似乎惹恼了厉剑,一把抓住欧鹏的手,头一拱,将欧鹏的头往上一顶,张嘴就咬住了欧鹏的咽喉,吸吮噬咬,好像要把他的脖子咬断一样。
还站在门口呢,背靠著壁柜。欧鹏的背凉飕飕的,而胸前的厉剑,还衣著整齐,他的那件中长棉袄在欧鹏的裸胸上蹭著,不大舒服。欧鹏却没有在意,眯著眼睛,喘息著,胳膊抬起,搂住厉剑的脖子。
啃了好一阵子,厉剑才住口,脱下自己的外套,毛衣以及内衣,往前一撞,两人的胸膛紧紧地贴在一起。厉剑双手搂住欧鹏的腰,将那人拼命地勒住,让彼此的温度相互渗透。
欧鹏恍然觉得,自己好像不是一个人了,似乎变成了一把钢枪,电影电视里出现过的那种长枪,冲锋枪。厉剑的手,就好像电影里那些玩枪的人的手一样,娴熟而充满爱意地将那枪拆开,又装上。欧鹏觉得,自己被拆开了,又被装上了,然後,又将被拆开,也许,就好像电影里演得那样,枪成为人的一部分,人和枪融在一起。
厉剑在解他的皮带。动作比以前的更加迅猛,更加熟练,也不过三下两下,裤子就全部被扒掉。欧鹏赤身luǒ_tǐ地靠著壁柜,而厉剑,紧紧地靠近著他。
欧鹏知道自己勃起了。其实蛮早的时候,他的身体就在兴奋,兴奋地渴求著什麽。当厉剑的手握住他的那根时,欧鹏脑子里嗡的一下,再一下,再一下,很快就变成了雷霆霹雳,把他一次又一次地轰击著。
欧鹏模模糊糊地想到,这一次,恐怕又要吃苦头。那条短信,蹦入了他的脑海。
“我想把你怀抱著,让利剑进入你的身体,将你挑起,让你成为我的猎物。”
欧鹏笑了起来。厉剑的伤还没有好吧?伤在哪儿?大腿?把我挑起?呵呵,那麽高难度的动作……他行吗?
嘴里不由自主地说了出来:“你……啊……行吗?”
厉剑退後一步,看著欧鹏,横眉立目:“什麽行吗?”他想说,你为什麽要挑衅?为什麽要……?终於还是没说,只是松开自己的皮带,手扒拉两下,利剑跳了出来,直挺挺地对著欧鹏。
欧鹏懒洋洋地低头看著那把利剑,轻轻地笑,那笑中,不知道带著什麽意味,他自己也不懂的意味。欧鹏伸手捏住了那个玩意儿的狰狞的枪口,揉搓了两下,声音沙哑得流露出赤裸裸的挑逗:“把我挑起……我等著呢。”
厉剑浑身的肌肉绷紧,大腿伤口处,痛,然而那痛,很快被另一种痛压抑下去了。想要,想要到浑身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