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欠他的巧克力礼盒,他好像只喜欢麦提莎,其他的你拿去吃吧——想笑就笑出来吧gaby,巧克力能够减轻心理负担,调节情绪。苏联巧克力终归不太对,我做个好客的东道主都不行吗?”
g夹心饼干,说“当然行怎么会不行呢,我去陪y喝下午茶了,你们两个慢慢吃巧克力,不打扰你们。”
小个子的德国姑娘哼着歌溜走了,s一个“她好像知道了什么”的眼神。却反问他“苏联巧克力哪里不对了?”
……哪里都不对。
虽然不想承认但是他不得不承认,这身衣服帮助很大,至少白色长裙素静的千金少女在他身上停留住了视线。她是为了自己的欧洲艺术升研论文才请了“一位有俄罗斯背景的音乐家教”就算美国人对铁幕之后的共产主义再怎么看不上眼,也不能否认俄罗斯的音乐几乎是欧洲上空最闪耀的明星,就算是奥地利人也不敢妄自菲薄。
“kury先生——您和我想象中的有些差别。”
他摆出一副疑惑的表情,微笑着问“您觉得我该是什么样的?n小姐?”
“我不知道,也许是您的母校莫斯科柴可夫斯基音乐学院更年轻一点儿的缘故?不过我印象里的列宁格勒音乐学院的大师们都喜欢戴平顶帽穿夹克衫,虽然冒犯但是那真是无聊透顶极了。啊,请进吧。”
他虽然表面上一直都挂着那个礼貌而又温暖到了极点的笑容,但是却在心里问候了一下美国人。
……真有你的啊美国人。
eln并不难对付,他的黑帮首领父亲保护她就像是手心中的珍宝,这让她在这个年龄段显得太过于天真而纯善了,她甚至同情争夺权利的黑人,说“他们创造的音乐也十分有趣,如果你愿意停留下来听他们演奏战鼓,你会愿意把口袋里所有的硬币都给他们的。”
对音乐并不很上手,他只会弹钢琴,低音提琴,英国长号之类的——哦并不是他太谦虚,他的kgb同僚中有能够一人演奏整个管乐团的天才,所以他在这方面并不是那么的出类拔萃——他像是一棵挺拔的白桦一样站立在钢琴边。交叉手指,叙述自己在莫斯科柴可夫斯基音乐学院的(死记硬背)的所学所历,嘴角的笑容从来都不曾变浅,他自己觉得尴尬得快死了,可是他也令人着迷。尤其是他表现出的和elh的投缘,聊到兴奋的时候甚至解开西服的纽扣,直接坐在琴凳上伸出手来演奏,轻声与音符和音。他这充分克制和礼貌温柔的态度下小小的狂热让女孩子无来由的脸红起来。
“你要展现给她的不是你的专业修养,好啦专业修养也很重要我承认。是你致命的人格魅力,让她对你不得不的凝聚注意力以及相信你所说。”
“你好像不是那么勾引女性的?”他有些不服气地反问,没有油嘴滑舌地调笑回来,只是依坐在沙发扶手上,美国人普鲁士蓝的双眼在摇晃的灯光下迷惑力强大到惊人。
“安静但是致命,这就足够让你迷人得可怕,你们俄罗斯人的天赋技能,但是你不会使用的话,那就也只是死熊一只啦。”
他们谈得很愉快,女孩欣赏他天生的俄罗斯学者式的踏实与博学和移民美国后入乡随俗的健谈幽默,陡生好感。虽然他在说明俄罗斯人和美国人对小提琴和钢琴的搭配偏好的时候不小心被琴弦割破了手指:这不是一个成熟的音乐家应该犯的错误,但是elh依旧安慰他“我对琴弦有的时候也笨手笨脚的。”随后话头一转。
“我的父亲也是热爱艺术的人,之前他就说想结识你了,后天晚上你愿意赏个面子吗??”
他一脸的受宠若惊,有些不够沉稳地飚出俄语。
“哦……哦那太好了,我是说,谢谢你elh,后天吗?……”他眨眨眼,才意识到正常人就算经受这种小伤应该也会有一定的反应,于是“嘶”了一声,把手指关节放进嘴里吸吮了一口。这才掏出日程本记录。他发现替他标注的“布鲁克林之行”盘桓在那个位置上,也知道特意在他的日程表上把去看那位精神医生的日子写成这种模样。但是依旧笔尖不由停顿了一下。
“不方便吗?”elh问。理所当然地抬起头“当然没有……只是一条记错位置……的日程。”一边这样说着一边涂掉了“布鲁克林之行”改成了“与n一家的晚餐。”
对他来说,一切都应该为任务让路,没有轻重缓急的区分,他向来都是这么接受教育的并且将他奉为人生真谛——和想着早点退休脱掉伪装回到欧洲浪荡的不同,他是个特工,一个接受过系统和严苛训练的kgb特工。如果他连这都不是,他又能是谁?
……他绝对不想再回到古拉格的折磨与苦痛,不想再笼罩在母亲堕落的羽翼之下。kury这个姓氏在莫斯科的政界被笑话了二十年,他不能再容忍继续下去了。
也没有责备他“擅自做决定”,这毕竟也是千载难逢的机会,的决断是正确的,他调笑着“没想到你这么迷人。”同时吩咐gverly给他做的准备必须加快,他在那天l n的办公室。
gaby冲他挤了挤眼睛,说“mi6有不错的东西要给你,地图我也已经准备好了,一定会非常的有趣的,明天我们可以一起过一遍,但是我也得催一声y,我可喜欢看他处理突如其来的事儿焦头烂额了。”
等换好衣服出来,gaby已经不知道溜到哪里去了,她最近就像是一只德国松鼠,整个人显得充满活力。y并没有比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