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瘦却依然线条优美的脸庞,叶蕾的心痛得近乎窒息,却只能强颜欢笑,不想让这样的他再为自己的情绪担心。
什么时候能好呢?真的希望快点儿好起来……想要站在沧澜身边,成为他的支柱臂膀,而不是负累。
眼前只有好好养病,不想其它。但是……为什么会如此不安呢?到底是哪里不对?
到底,是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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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过得还算顺利。从清晨到傍晚萧沧澜都陪在叶蕾身边,回来时,已经夜幕低垂。
走进自己的卧房,萧沧澜立即脱下西装,解开衬衣的领扣袖纽。在这样热的天气,里面,早是虚汗淋漓。
手腕上带血的勒痕、脖颈上的齿印吻痕,是无论如何不能让她看到的。
接下来,他拿了套睡衣,进了浴室。
当花洒内温暖的水流过那布满了青紫痕迹、汗渍的身体时,他全身都在颤栗,几近晕眩。
还要持续多久?这样的生活,究竟还要持续多久……真的,快要支撑不下去了。
萧沧澜将一块毛巾放在嘴里咬住,颤抖着打开腿,将手指探入后庭,慢慢撑开。顿时,凝成小块的乌血混合着白浊,从体内流淌出来,沿着他的一双长腿蜿蜒而下。
昨夜那人对身体近乎无止境的索求,使他晕了过去。再醒来,已是第二天清晨。
如果当时就清理内部,那么一定会痛得死去活来,难保不会当场晕阙。这并不是最要紧的,要紧的是,如果那样做,他今天一定是没办法去看叶蕾了。
所以他匆匆清理了一下外部,就带着身体里的脏物去了医院。他不能让她不安心。
但是,在伤口已经结痂的现在清理,就更是要命。
萧沧澜挺秀的眉头紧紧皱成一团,痛得眼前阵阵发黑,意识也开始涣散。就在这时,一阵不甚响亮的开门声在他耳边响起。
刘忘川推开门,衣着整齐地来到热雾弥漫的浴室里,站在萧沧澜对面,看着他此刻狼狈而凄惨的模样,面无表情。
“今天……不行……”萧沧澜取出嘴里咬着的毛巾,唇色脸色一片惨白,“明天我还要去看她,所以……”
“叼着这个东西,是因为害怕会咬破嘴唇,被她瞧出破绽吧。”刘忘川拿过他手上的毛巾,扔在一旁,扯了下唇角,“你倒是用心良苦。”
萧沧澜看着刘忘川,只觉得他的脸在视野内渐渐模糊,却还是勉强打起精神:“你究竟什么时候才能放过她?”
“我说过,到我玩腻你为止。”刘忘川伸出手,抚上他已经被蹂躏成紫黑色的两点肿胀rǔ_tóu,那里分别穿着两个小小的铂金环。
用白皙修长的手指勾住了铂金环,用力往外一拉,鲜红的血便从那布满了qíng_sè痕迹的胸膛上缕缕流下。然后,刘忘川皱眉,望入萧沧澜咬牙忍耐的神情。
如果可以的话,他并不想这样对待萧沧澜。但是……为什么夜夜被凌辱折磨的萧沧澜,第二天怎样都会爬起来去见那个女人,还可以装做若无其事?
那,是怎样的动力支撑着?不知道……但是,真的嫉妒、嫉妒得快要发狂。
哪怕只有一次,一次能证明这种爱的不牢固也好。
刘忘川伸出手,轻触萧沧澜的分身,看着那东西迅速变硬坚挺,嗤笑着:“身体被玩得这么敏感,还可以抱女人吗?”
萧沧澜别过眼,不发一言,眉角眼稍尽是屈辱。
两个月来,萧沧澜夜夜接受刘忘川的凌辱侵犯。虽说并非自愿,而且反感得要命,但男人的身体,总是会不自觉地追逐快感,躲避痛苦。
最初,萧沧澜在性事过后,总会呕吐不止。现在,他已经没有了那种强烈的条件反射,而且,只是被刘忘川轻轻触碰就会敏感地勃起。
“你这个样子,是在恨着我吗?”看着不说话、不理睬自己的萧沧澜,刘忘川冷笑着,“不要紧……”
反正,我也再不指望得到你的爱。
下一秒,将那具随时会倒下的孱弱身体打横抱起,刘忘川将他扔进了浴缸。然后,将水温调至最大,开始在浴缸内放水。
水开始是微凉的,然后迅速热起来,直至变成滚烫。
滚烫的水渐渐漫过萧沧澜的脚踝、大腿、下腹……将他麦色的皮肤烫成鲜红色,仿若随时会绽裂至滴下血来。
原本处在半失神状态的萧沧澜蓦然眼眸大睁,他拼命挣扎、凄厉地尖叫着,却被刘忘川的一双手死死按在接近沸腾的水里。
氤氲浓厚的水蒸汽里,刘忘川洁白修长的手也被烫得鲜红。他仿不知道痛般,一下下用手用力搓着萧沧澜身上的皮肤。
被烫得嫩薄的皮肤,一块块被刘忘川从萧沧澜身上搓落。黄色的体液和着鲜红的血,从萧沧澜的体表不停泌出。
萧沧澜凄厉地惨叫着,痛得发疯,却无法挣脱逃避。
刘忘川在用力搓萧沧澜皮肤的同时,自己手上的皮肤也在一块块搓落,却仿若无知无觉,唇边还挂着一缕浅笑。
血与血交织、痛与痛相缠的瞬间,似乎才能真正感到这个男人属于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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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迈进屋子,万齐恒便听见了从萧沧澜房间里传来的惨叫,立即知道出了事。
来不及想什么,他匆匆冲进房间,将体无完肤的萧沧澜从浴缸里捞出来,然后愤愤望向满手血迹燎泡,惘然失神的刘忘川:“你做得太过份了!”
萧沧澜在得救的那瞬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