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西华咬着牙。特么的。想射。
陈叶抬起屁股含住他的性`器。
谢西华托起他的腰:“我已经快四个月没见你了,这之间我也没有自`慰。”
陈叶不晓得他要说什么:“……” 所以?
“所以我如果这次,嗯……” 性`器在穴里抽动着,湿热紧致地包裹着他,谢西华没了声音,只听到陈叶低低的呻吟。
混蛋,想把这小狐狸操出水。
他握住陈叶的性`器,自下而上慢慢揉动着,性`器在后`穴里忽得深深而入,顶着他的阳心。他咬牙忍着不语,陈叶却已经受不了,急促道:“慢点,我要射了……”
知道前后夹击最难受,还要这样!
谢西华的手在他的性`器上紧紧揉`捏,又是一个深顶,陈叶被顶得浑身一颤,闭上眼,白浊喷在谢西华的腰上。他浑身无力地喘着,谢西华顺势在他体内猛插,速度越来越快,忽然间脑中一阵放空,身体绷紧射了出来。
白浊交混,早已经分不清谁是谁的。
谢西华佯装无事地吻着他胸前的红点:“我还没玩够。”
陈叶咬牙:“你要怎么样?”
“没怎么样。” 谢西华缓缓吻着他的身体,那东西在他穴里逐渐硬起来,“我觉得我们今晚现在才刚刚开始。”
夜还长,他现在只觉得全身有使不完的力气。
(五十三)
谢西华快要结婚的消息不胫而走,朋友圈的下巴都要掉了下来。
谢西华是社交圈里不落的太阳,通常有谁家里一逼婚,被逼者都要抬出谢西华来当挡箭牌的。这下他不管阶级感情,让不少人批评了一顿。
谁都知道谢西华男女皆可,可是真正结婚的时候谁也没有预料真是个男的。这个婚在国内是结不成了,不要紧,听说谢董事长已经安排好了。
家长都同意啊。于是陈叶的照片一时间传得火热。
相貌是真的不错,从某高不可攀的名牌大学毕业,跟谢西华已经同居了接近一年。
那么看来是来真的了。
亲近的朋友都知道谢西华心里有人,这个人是谁,此刻不言而喻,从他宣布消息时笑得合不拢嘴的蠢样都能看得出。
这是一个时代的结束。
太阳终于落下,抱着男朋友回被窝睡觉去了。
晚上有个客户需要陪酒,谢西华带着陈叶去了一家小酒吧。客户叫了两个男孩子玩得开心,谢西华笑着对陈叶说:“你看人家怎么喂酒,你也该学学。“
陈叶瞄他一眼:“我会。”
谢西华忍不住轻声笑:“是啊?等会儿人走了喂我。”
客户酒足饭饱,心满意足地离开了,小小暗间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两人刚才喝的都不少,谢西华搂着陈叶坐在自己腿上,端起酒杯来低低地说:“不是会喂?喂吧。”
陈叶把酒含在嘴里,看似很有经验地贴上他的嘴,舌头一舔,登时洒了些谢西华一脖子。他笑着舔他的颈项,顺势轻咬着他的喉结:“这次没弄好。”
“一点用都没有。” 谢西华给他咬得心里发痒,抬起他的腿,“服侍我点你熟的。”
“我熟什么?”
“你说你熟什么?”
陈叶的腰轻摆,红着脸低声笑:“我熟……吃你的粗粗的硬硬的……”
忽然间门被人敲了敲,有人开门进来:“还需要什么吗?”
陈叶连忙从他身上下来,险些没有滑落在地:“不需要了,我们这就走。” 转头看一眼谢西华,正笑着擦自己的嘴,一脸的吊儿郎当。刚才好在只是打打嘴炮,衣服还整整齐齐的。
侍应生出去了,谢西华笑着把他拉到自己腿上,又给他灌了一杯:“今后我是你的了,高不高兴?”
陈叶笑着躺在他的怀里。
两人拉拉扯扯地出了小酒吧,谢西华揽着他往回走,路过一条黑暗的小巷。谢西华停下来,压低了声音说:“你是不是还欠我点东西?”
“什么东西?”
谢西华不出声,拉着他往巷子里走,走了不知多久,将一个小门一开,领着他走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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