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霄阴沉着脸,给他的囊袋根部套上一个锁精环。
“老师,你觉得,对不听话的宠物,主人应该怎么处理?”
“但凭主人发落……”楚恒璃眼角润湿,背脊已经直不起来,在木马上吃痛地蜷缩。
“你想要被操,我满足你。只是,方式我说了算。今天,我会操你操到你再也不敢碰不能碰的地方。祈祷你接下来一周都没什么大课吧。”郑霄冷冰冰地把开关一按,靠在墙上作壁上观。
“嗡嗡嗡嗡嗡……”
假阳缓缓升起,不容置疑地破开括约肌,顶到mì_xué深处。之前涂的催情润滑油有些干涸,这会被硅胶强行捅入,涂抹到甬道深处,酥酥麻麻的感觉瞬间被酸涩取代。整个机器发动,传来震耳欲聋的噪音。硬物在体内粗暴地chōu_chā,以刁钻的角度研磨体内的每一块嫩肉。楚恒璃尖叫着绷紧脚趾,双腿弯曲,奈何拷在脚踝的重物立刻征服了他,甚至还拽着它往下压,棱角和假阳戳得更深。郑霄随即大力拉扯锁链,推秋千一样把他甩到半空中,体验片刻的轻松和下一秒越来越明显的加速度和引力带来的疼痛。
“啊啊啊啊啊……”楚恒璃大声呼喊,时不时冒出几句求饶。
“你是谁?”
“我是……主人的宠物……”
“你是什么?”
“我是……盛放主人yù_wàng的容器……”
重复着曾经的誓言,楚恒璃哆嗦着嘴唇,脸颊死白一片。恃宠而骄也不过如此了,他的所作所为与承诺完全背道而驰。他把这份关系……想的太简单、看得太轻薄了。他连这个都做不好。
凶残的电钻假阳在他体内驰骋,从外面倒完全看不出来,只看得到一具苍白的身躯跨坐在尖角棱面上,屁股上的臀肉摇出残影,男人双腿紧绷,哭哭啼啼。见三分而得七分,他身体内到底正遭受怎样的折磨,令人浮想联翩。
“你的性器官在哪里?”郑霄悠闲地倚靠在他身侧,抱臂而问。
“在我的屁股洞里……啊……”
肉穴深处假阳旋转的幅度陡然加大,伴随着更吵闹的机器轰鸣,楚恒璃的声音都变了个调。他小腹和手臂上的肉都疯狂摇晃着,身体像骑马一样随意颠簸。
“啊啊啊啊!主人!我的pì_yǎn和嘴巴都是含主人ròu_bàng的性器官!我是主人的小母狗!”他大声哭喊,生理盐水润湿了睫毛,清鼻涕一滴滴流到嘴巴里,满脸都是水泽。
“现在知道错在哪了?”
“知道!我的这身皮囊和心都是主人的!母狗不该动主人的东西!啊啊啊啊——”
三角木马如奔跑的烈马随机颠簸摇晃。被钉在上面的楚恒璃双手被铐,无法掌握平衡,只能用大张的双腿夹紧身下的性虐工具。棱角切割着臀缝,假阳刮蹭着sāo_xué,力度之大像是要把这具身体从中劈开。
“宠物多的是,我为什么要养一只不听话、没奴性的母狗?”郑霄的目光凉凉地落在他肿胀的yīn_náng处,“真贱啊,这样都能有感觉?”
楚恒璃带着哭音的声音尖细而洪亮:“贱也只贱给您一个人看,我只是主人的母狗,只有主人能操我……母狗会改,以后再也不敢了……”
“我该拿什么相信你呢?”郑霄熟练地叹了口气。
“求主人狠狠惩罚母狗,直到主人消气为止,母狗绝不抗拒……”楚恒璃抽泣,小心翼翼地提议,“母狗会放弃今天内说安全词的有效性……”
“还算有诚意。”郑霄点评,动手把一个个木夹子夹上他的rǔ_tóu、小腹、大腿,两排夹子整齐排列点缀在肌肤上,夹出两条对称隆起的皮肉。“喔,忘了告诉你,这台机器一旦开始倒计时就无法停下了呢,既然你犯了两次,我刚刚已经设定了两个小时,接下来木马和振动棒会随机变换频率。错在哪里就罚哪里——你不是想被振动棒操吗?好好坐着体会个够。”
两个小时!楚恒璃模糊中抓到这个重点。他的意识有些迷糊了,mì_xué内挤出多余的黏液,缓缓顺着斜面流到大腿。他的姿势僵硬,随时要掉下来,可是棱面似乎变换了斜面度数,一会尖锐一会平缓,调整着坐姿让他始终卡在棱角上,更别说把他钉得死死的假阳,就着坐姿刺到了最深处。
不知何时,郑霄的身影消失在地下室。吊灯熄灭,整个空间陷入无尽的黑暗中。
痛苦的泪水爬了满脸。钝痛积累,把屁股操得青一块紫一块,棱角再戳刺上去,带来更清晰的痛感。楚恒璃沙哑而机械地哼叫,身体下意识后仰,用后臀抵消穴眼上的压力。假阳似乎有意识似的,“噗嗤”一声就伸长了斜钻进去,填补了好不容易争得的空隙。有时候,它像电钻一样旋转着深入,直到触碰到一个屏障,伸到不能更深,便旋转着研磨那里,搅动着肠道。更多时候,它只是在肉穴深处做无意义的摆动,扩宽狭小的空间,发出咕咚咕咚的水声。
感觉已经过了一个小时。楚恒璃面色灰白地睁开眼,隐约听到后街旋转火锅店音响放出的音乐——那家店每天五点钟开始晚班营业,这么算来,才过了半个小时不到。
熙熙攘攘的大学生正涌上街头觅食,彼时他们敬爱的楚老师正被锁在黑暗的地下室哭兮兮地挨操。
而此时他唯一的救星就是郑霄,只有郑霄能把他从这骇人的刑具上解放,他唯一的救赎,他最后的希望。黑暗中感觉不到时间的流逝,有那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