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想建议你把这件事暂时压后,先跟我一块入浴呢!”
义乔也脱掉鞋子坐在敬太的旁边。敬太飕地一下站起来掉头就走,义乔却不容许他这么做,他拉住敬太短裤的腰围部分用力一扯。
“哇啊……”
尽管如此仍执意要往前走的敬太被溪底的水藻滑倒,整个头栽进水中。这下子真的成了名副其实的落汤鸡了。
“傻瓜,把手给我……”
义乔憋着笑帮忙扶起敬太。
“不要碰我!”
敬太拍落义乔的手吼道:
“还有,是你害我滑倒的,你没资格说我傻瓜!”
拾起快被冲走的帽子,敬太板着脸重新戴上。可是,被水湿透的帽缘却承受不住重量而软塌塌地盖住他的脸,仿佛替敬太此刻心情代言。他气得扒下帽子递到义乔面前。
“这是什么烂帽子!一点也不防水!你看,都变成这样了……!”
义乔噗哧一笑。
“不准笑--!”
敬太气得在小溪里跺脚。
“气死我了!你故意找我的碴是不是!”
“等它干了就会恢复原状了。”
兀自嗤笑个不停的义乔拿起帽子抛向背后。敬太的眼睛追随它直到安全落地,这才用凶恶的眼光瞪向义乔。
“取水的工作今天换你做!反正我已经被你糟蹋得不能用了!”
义乔打趣地望着他。
“你确定?”
“我这个人说出去的话绝不反悔!”
敬太倨傲地交叉双臂。
“来吧!要把我扔进水里还是活活淹死,全都悉听尊便!”
“那,我就不客气了。”
义乔毫不犹豫地tuō_guāng衣服,同时把敬太也剥个精光,接着让他坐在岸边,拿起一直摆放在这里椰子肥皂抹在他头上。
“你……你干什么……”
敬太吃惊地转过头来,义乔笑着对他说:
“我要把你从头到脚洗得清洁溜溜。”
被他这么做,后果恐怕难以预料--敬太急得灰头土脸。
“这、这怎么行呢!不用劳烦您的大驾了……”
“别客气。来,闭上眼睛,免得泡泡跑到眼睛里去。”
敬太重重地垮下肩膀,阖上眼帘。他敢赌上全部家产,义乔的目的绝不是清洗身体,他只是想戏弄自己罢了。
“嗯……!”
敬太一闭上眼睛,义乔立刻把握时机在弓身的敬太颈项印上一吻。
“把头发剪短一点,露出这里……一定会很性感。”
敬太焦急地说:
“不行!模特儿不可以随便剪头发!”
“我知道,形象优先是吧?我只是想想而己。我对漂亮的脖子最没辄了,尤其像你这样纤细、优美……”
“啊……啊!”
义乔沿着脖子的曲线洒下绵密的吻痕。每当嘴唇碰触到自己,敬太便一缩一缩地颤动背脊。不知下一步会遭受何种待遇令他忐忑不安,封闭视觉后,其他的感觉--尤其是触感变得更加敏锐。就这样,在敬太的颤栗下,义乔终于开始洗头发。可是,那对敬太而言只是一种煎熬。被强劲的指尖按摩头皮,敬太感到尾椎骨附近掀起阵阵麻痒。碰触的地方明明相隔遥远,为什么下体中心会逐渐灼热起来?他不想暴露更多难堪的模样,于是将身体缓缓向前倾,不料,义乔竟扣住他,把他推回原来的位置。
“这样很难洗耶!”
关我屁事啊!敬太心想。
“你听过洗发之狼这个名词吗?”
义乔唐突地问道。
“那是什么?”
“就是对头发有恋物癖的人。这种人在洗发的时候容易产生性兴奋,通常又以男性居多。女性花在别人头上的心思远不及爱惜自己的头发,所以知名的发型设计师都是男人,像是小山田等等……”
“听你这么说,好像是耶……”
“有个男人拜托情人替他连洗五次头发,这中间他们从未做爱。情人因为他的怪癖跟他一刀两断,于是他挟持了路过的女子绑在椅子上,让对方帮他洗头直到他满意为止。”
“那个情人跟他分手是明智之举……”
“糟的是,洗着洗着他的小老弟逐渐有了反应,男人正准备霸王硬上弓的时候遭到抵抗,一气之下便杀了那女人。就像这样,勒住她的脖子……”
义乔的手顺势摸向脖子两侧,敬太吓得跳起来。冰冷的手和肥皂滑溜的触感令他浑身不舒服地起了鸡皮疙瘩。
“别这样好吗!你的嗜好真低级耶!”
“因为你闭着眼睛,才会吓得这么厉害吧?”
义乔在他耳边呢喃。
“还是,这个故事不够恐怖?不然,你这里怎么没缩下去呢……”
“啊!”
被握住分身的敬太满脸羞红。他注意到了。是啊,目光锐利的义乔不可能看漏的。
“被人触摸头发会产生性兴奋的男人可能不少吧,我倒是第一次见到。”
义乔轻轻搓弄几下便放开了手。
“我帮你冲掉泡沫,把头低下来。”
敬太噘着嘴服从指令。昂扬的分身顶在小腹上既难堪又羞耻。义乔冲掉泡沫后让敬太站起来,自己则跟他面对面。他伸出尖从椰子壳挖出固体,用掌心搓出泡沫后抚上敬太的颈项,指尖一路沿着耳朵、下颚下方清洗到锁骨的凹陷处,接着补充更多散发甜香的泡泡在胸口中心嬉戏。拇指和食指拈起乳首轻轻揉搓,瞬间窜过的快感令敬太脚下一软,抓住义乔的手臂。
“小心,别跌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