琅官低头拆包糕的花纸。
“我来你这里又不是为了你的粉糕。”
雁声终於笑。
“那是为了什麽?”
琅官扑哧一笑,瞪他。
“为了跟你做全的!”
雁声笑的抖肩膀,伸手便去揽他。
没想到琅官使力挣脱。
雁声一楞。
却见琅官开始脱靴子,然後脱外袍,脱夹袄,脱长裤,脱的慢悠悠,还把他们整整齐齐的放好。
雁声好笑,知他在报仇,於是也一本正经把衣衫都脱了,还下地把他们好好挂起来,又上榻对著琅官拍拍手笑。
“来?”
琅官哼笑,慢慢移过去。
“来什麽来,我又不是小狗。”
终究有点害羞,侧对著他,被他抱在怀里。
雁声嗅嗅他头发,怀里小小的一团安静的靠在他身上,暖暖的,冬天里抱起来很舒服。
雁声不说话,琅官也不说话。
他们好像忘了刚才说什麽来的,就这样抱著,也觉得挺好。
又过了好一会儿,琅官都快睡著了,感觉雁声的呼吸在他後颈掠过,有些潮,又有些痒,就拿头发去蹭雁声的脖子,雁声被他蹭的笑了,终於将他扑倒。
看到他装作不在意的闭上眼睛,脸颊绯红,雁声亲吻上去。
琅官发出一声长长的叹息声。
琅官的皮肤细腻白皙,被抚过的地方泛起好看的粉色,随著呼吸缓缓的起伏。脖子仰起,好像雪白的山线。
雁声的手慢慢爱抚著。
琅官鬓边渐渐析出细细的汗珠。
其实在塔上的时候并没有这许多前戏。
那时候终怕会有人来,雁声只是小心打开了他的身体,两人就认真的行了房事。
这样忍耐著的,又欢娱的感觉,琅官第一次感受到。
他张开眼睛,看他身上的雁声。
雁声的锁骨很深,皮肤是极浅的蜜色,很紧致,指甲划过的时候会泛出生丝一样的光。
琅官抚上他後背,感到自己下身顶著一块硬物,满脸通红。
雁声要琅官翻个身,琅官不动。
他红著脸细声说。
“从前面……”
雁声哄。
“从後面你比较不会难受……”
琅官不说话,又把他往下面拉一拉。
“……上次就是从前面……”
雁声莞尔,只得将他双腿抬起,手指往那处伸进去。
琅官被雁声分开双腿,私处被他看清,毕竟觉得害羞。
何况此时天光正好,窗外冬日射进屋来,柔和平静,将两人具化在这天光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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