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一段静默。
雁声几乎以为他们已经走了。但他还是屏住呼吸。
他的深流步修的不好,他一步也不敢稍动。
接下来是长长的一阵叹息声。
雁声突然明白了。
他紧贴著假山,恨不得自己变成石头。
“阿琼……”
还是那个好听的声音。
晏琼关不应他。
又过了一会,他哼了一声。
“那个叫十六的弟子,今年有没有十二?”
那个不认识的声音似乎轻笑了声。
“过年便十三了……吃醋了?”
晏琼关的声音波澜不兴。
“掌门放著个年轻绝好的孩子不去宠幸,却招我这个老皮老脸的来侍寝……”
讲到侍寝两个字似乎咬牙切齿。
“……掌门实在是糊涂了。”
雁声冷汗涔涔。
怪不得,这个人竟是谢玲官!
谢玲官还是把声音放的很柔。
“什麽样的孩子,比得上我的阿琼……”
“谢玲官你少来!”
晏琼关怒道。
“日头还没下山哪!你把我叫到这种地方……这种地方……”
谢玲官扑哧一笑。
“怎麽,怕被玉笙看见?”
“这又关玉笙什麽事!!”
“哎……”
“……你、你,谢玲官你还没够啊!”
“阿琼……”
“你别蹭!”
“你叫那麽大声,就不怕人听见了?”
“……你!”
晏琼官果然把声音放低了。
可怜雁声早知道他们在上面,又正运功屏住呼吸,耳朵似风长的,把亭里的动静听的一清二楚。
“阿琼……你不记得了?”
“……”
“我们第一次欢好,就是在这里呢……”
“……谢玲官!”
谢玲官还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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