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笙从不敢在我面前笑,你以为是为什麽?”
晏琼关呼吸一滞。
“连你的弟子都知道你的念头,还在我面前装什麽蒜!”
晏琼关颓然。
“……好吧。”
晏琼关自暴自弃道。
“……他笑起来像你!长的也像你……你一来他连面都不敢露,这小子平常连我也不放在眼里,你一来居然躲起来了……把事情都丢给福生和曼生。没出息!”
谢玲官呵呵的笑。
“这叫识实务……”
他声音愉悦,柔和中又有种清澈。
“我多开心……”
晏琼关咬牙切齿。
“谢玲官!”
“再说还不是你这个师尊不争气?”
谢玲官笑吟吟的。
“收了一个贺玉笙,再收一个苏同生,听说他昨天把雪生的胳臂都卸了,哎哎,你听著觉不觉得耳熟?”
“你……”
“当年琴官欺负你,不也这麽给我炮制?”
“你还好意思提琴官……”
晏琼关气的声音都抖了。
“同生不过卸了他胳臂,接上就好了!洛城给你面子,还把他送去厢房躺著,你呢!你把琴官的手指一根根的都掰断了,吊在後山上!他从那以後都不能握剑了!!”
“你心疼他……?他那时候要得手,你别说握剑,半身都废了!”
晏琼关悲叹。
“为什麽要这样……多少年的同门……”
晏琼关似是无力负荷。
“即使如此,你又怎麽下得去手……”
谢玲官不答。
“……二十个师兄弟,你自己杀,借刀杀人的杀,现在只剩十一个了……瑶官、玖官、玫官、瑜官……都死了……
“他们当中多少人也和你好过……你西风决第五重遇到瓶颈,瑜官还费了自身的真气帮你打通经脉……这些你都不念的吗……”
“……他们下手杀你,杀我的时候,又有念过同门之情吗……”
谢玲官冷森森道。
“只要肯散去的师兄弟,我从未留难过他们。环官璇官琏官他们,我统统让他们走的干干净净的,甚至容他们带走私物玩器,宫内惯用的藏剑。他们现在有的在南滨做富家翁,有的在北地开山收徒,我有难为过他们吗?阿琼,我不是无情人。”
“……”
“这点别人不知道,你也该知道。”
谢玲官道。
“我知道你不愿意见我,就把南宫给你住,自己搬去北宫。
“这些年,除了五年一次的大祭,阿琼,我们已经多少年没说过话了?”
“……”
“当年我们拜在李师门下,我七你五,现在我三十二,你三十……”
谢玲官轻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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