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冕指著他。
“你有毛病!”
周平坐下来。
朱冕吼。
“谁让你坐下!”
周平坐在椅子上,看著地板。
朱冕转到他跟前,要再吼,一滴水掉在他脚背上。
“……”
周平还是保持这个姿势,但是肩膀微微发抖。
“……你这个白痴。”
朱冕喃喃。
他也支著脑袋。
“邵君则什麽都会做,就是不会做对他没有利益的事。你是什麽人,他会喜欢你?”
周平撑著额头,还是低著头。
“我知道……”
“你以为,他一直帮你,保你,是为你好?”
“……”
“你以为,他干你,就是看上你?”
“……”
“周平,你从来没有眼光!”
“……对不起。”
朱冕笑。
“对不起!你又在说对不起!”
两个人对坐著。朱冕神色倨傲,冷眼看著他。周平还是低著头,微微起伏的肩膀显示他竭力隐藏的呼吸。
朱冕擦掉脚背上的泪水,但是周平一滴一滴,还是掉下来。
朱冕烦了,捏著他的下巴咬上去。
周平喘不过气,几乎昏厥,脸色惨白。
“白痴……”
朱冕一边啃咬,一边骂。
周平最後只能靠在他肩上。
“好了,别哭了,你是女人吗??”
周平没有发出声音,只是神经质的抽搐著。他的手无意识的抓住朱冕,朱冕随他搂抱著,平淡的望著窗外。
那里even在玩钢琴,曾经一个青年也是这样百无聊赖的玩弄著,在城堡的花园里,慵懒的,平静中蕴含著不可测算的力量。
“冕,该是那些老家夥退休的时候了。”
“哥哥,那麽公司怎麽办?”
青年纤薄的嘴唇淡的没有血色,扯痛朱冕的神经。
“冕,还有你啊,我只有你,你也只有我。”
“哥哥……”
“帮哥哥掌管天下。”
二十年前的事,非常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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