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我真的非常非常爱你。”
听周平又提陈年往事,赵雁声碎碎念答。
“我知道,我知道,我也非常非常爱你。”
他道。
“可是你现在爱别的人。”
周平不好意思。
赵雁声嗤笑。
“睡吧。”
周平闭上眼睛。
他承认自己的荒谬,安心的睡,做了个很久没有做过的好梦。
***
余下很多天,周平一直和那个不速之客呆在房间里。
“什麽意思?”
朱冕大快朵颐之余也愤愤不平。
“工作不用做了?饭也不用吃了?我既是老板又是房东,他就不用跟我打声招呼?”
几个秘书如花蝴蝶穿梭,有加咖啡,有上牛排。
“你就那麽想死吗……?”
另一位不速之客不顾他的唠叨,依然用轻绵的语调说著不太相配的话。
事实上,这次不关朱冕的事,是朱骄没有放过费洁廉──虽然亲爱的弟弟被诊断已无大碍,他还是利用许多关系将这位专业人士“请”进家里,为他的弟弟可能发生的一切意外增加稳定因素。
而他所不知道的是,有这位“稳定因素”在,他亲爱的弟弟似乎更叛逆,这体现在了饮食结构及一切费洁廉能看到的表现上面。
“老费,连周平都已经想开了,你还是顽固不化。”
他似乎还有些不能置信。
“你说他们在房间里做什麽?”
他摸下巴。
费洁廉冷淡。
“做爱吧。”
朱冕作出震惊状。
费洁廉扯掉餐巾。
“你以为这种人类自远古以来的繁衍交配能恐吓我?无论如何,这总比和你扯在一起胡搞强。”
朱冕捂心口。
“我把他当弟弟一样!”
费洁廉喃喃。
“弟弟……你就那麽喜欢luàn_lún吗?”
刹那静止。
风从露台吹向餐桌,这里的房间实在太宽阔,宽阔到遥远檐下的铜铃似乎传来叮当,在柔软而微微湿热的风中涤荡。
“我道歉。”
费洁廉站起来。
“如果这伤害了你,我道歉。”
他离开餐室。他早就知道,这个人没有忘记,也不会改变,从很久很久以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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