琅官扑进雁声怀里发出呜呜的声音。
雁声只能抱著他,唉声叹气的摸他头发。
琅官一把把他手拉下来,放到自己腰上,雁声啼笑皆非,只能再搂著他的腰。
琅官埋在他怀里,闷闷的说。
“我不是骗你……,我说的都是真的,我只是没有说我的名字……”
雁声说。
“我知道……”
琅官拧他。
“知道你还跑!!说,为什麽去找苏同生!!”
雁声抓住他手。
“为什麽不能去找?”
雁声问。
“他是我师兄,平时就和我交好,我几天没见他了,想去看看他,不行麽?”
琅官哑然。
“……那也,那也不能……”
雁声平静的问他。
“不能跟他欢好?为什麽?”
他问他。
“谢琅官,我是你什麽人?”
琅官气的发抖。
他一拳打在雁声肩膀上,狠狠的说。
“你就是我的人!你整个人都是我的!我要你你就不能找别人!谁都不行!!”
雁声默默。
琅官纠著他的衣服,不解气,干脆把他衣服拉开。
祭祀的正服有几层,琅官先拉下腰带,又去脱他外套,终於被雁声拉住,琅官怒瞪他,雁声还是平静的看著他。
“谢琅官,你记得,你喜欢的人是掌门师伯。”
琅官一下子停下动作。
“谢琅官,我们门里的人就是这样,只要喜欢,就去交合,最最刁钻无耻的,这是你告诉我的。你为掌门所苦,因此对房事恐惧抗拒,我教你房事也有愉悦,又教你如何疏导真气,现在你西风决已到第三重,还要我做什麽?何况你与掌门明日就要回天山北宫去了,那以後我们甚至有五年不会再见,你又何必就要对我与苏师兄的事耿耿於怀?”
琅官被他说的楞住了,这话里意思太多,他一下子甚至不明白,只把他说的话一句一句又想了一遍,缓缓坐倒在座椅上。
“谢琅官,我们已经不必要在一起。”
亭子里是进过雪的,座上都是融化的雪水。若是往常,雁声一定又唉声叹气的把他拉起来,找个干的地方叫他坐,再帮他擦干衣服。
琅官怔怔的看著後院的碎花石地,旁边还有那口温热过他们的温泉,他曾在那里与雁声欢爱。
琅官突然说。
“即使我要走了,我们在一起的样子,你都不记得了吗?”
雁声沈默半晌道。
“记得。”
“我也记得。”
琅官握住雁声的手,圈住他的手腕,慢慢说。
“你每一天的样子,我们在一起做的事,我都记得。”
琅官看向雁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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