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家帐篷安置在围墙里,在废墟中搭起窝棚的牧羊人看到军队都吓跑了。菲利普在一条晚餐长凳上歇他受伤的腿。亚历山大坐在他身边的椅子上,随从们端上酒就退下了。
“这次该解决他们了,”菲利浦说。“到该出手的时候了。不开战的可能性不大。如果提比斯人都疯了,他们会替我们宣战,雅典人会清醒过来,看清那伙政客把他们带向何方。菲坎人会加入,我们进军亚洲前可以不在希腊流一滴血。”
亚历山大转动着他的酒杯,嗅着当地的土酿酒的香气。色雷斯人的酒更好,但是那酒是献给给狄奥尼索斯的。“是的,但是看看你卧病在床,我领军的时候都发生了什么。所有人都相信我们是要对付伊利里亚人,尤其是伊利里亚人自己。现在雅典人呢。多年来德莫科利特一直告诉他们要防备我们,现在我们来了。而且如果弗卡当选的话他会变成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