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老谷主闭关修炼后经脉尽断而亡的原因。
策隆开始小心翼翼的观察着冷沐尚的一举一动,虽然现在生命暂未受到威胁,但是策隆还是为主子捏了把汗,也期待着赶紧忙完这段让冷沐尚回谷好好调整身体,毕竟现在简落痕已死,谷内也暂无可以承担风波之人。
鄂小子还在沉沉的睡着,雪宁站在床边静静地看着他。
“你到底作何打算?”雪宁刚回到房间,就听见床上传来声音。
雪宁没言语,走到床边轻轻坐下,伸手摸了摸那人的额头,“你怎么又出热了?”说完连忙起身去篮子里挑了些草药,略微的冲洗了一便,放进了药壶里。
“我不在的时候,你根本就没喝药。”雪宁走到床边,看着床上的人微微发怒。
那人笑了笑,轻轻咳了几声,然后伸手去摸雪宁的面具,雪宁一躲,忙站了起来。
“我都不在意,你怕什么?”那人无奈的说道。
“可是我在意。”雪宁扭过头,转身蹲在炉火旁,看了看壶中的药。
“你过来,坐过来。”那人微微撑起身子,伸手唤道。
雪宁没动,依旧是那个姿势。
那人手僵在半空中,屋子里又静的出奇,一直到药煎好了,二人谁都没说话。
雪宁端着碗小心翼翼的吹着,送到那人面前。见他眼看着别处,半晌没理自己,雪宁皱着眉一把拽起那人的衣领,把药推倒他嘴边:“喝药。”
那人死命的扭过头,紧紧的闭着双唇。
“喝药!”雪宁又说了一遍,见那人还是没反应,立刻松开了手掐住那人的脸腮,“你给我把药喝了,听到没有。”
药还未变温,一下子被倒入口中,那人的口腔立刻被烫到,他还是看向这一边,皱起眉,眼里涌出泪水。
雪宁一下把碗扔到一旁,伸手去擦那人嘴边流出的深色药汁,“伤到了么?让我看看,我没注意到…..”
那人伸手擦掉眼角流下的泪,却觉得一阵委屈,紧紧的咬着拳头哽咽了起来。
雪宁顿时慌了神,双手捧着那人的脸迫使他的脸转向自己:“我不是有意的,我是着急…你怎么就不听我的话呢?嘴里很疼是不是?你让我看看,让我看看….”
那人的眼里还噙着泪,雪宁一心疼,忽然一把将那人拥在怀里:“我该死,你生气是应该,你的病这么久都不好,我一身的解数都使上了,为何还是不见起色?我都快急疯了,你知道么?”
感受怀中的人微微的颤抖,雪宁依旧紧紧的抱着他,“你病好了,我们就走,离开这儿,去个谁都不知道的地方,谁都不回来打扰,就我们两个。”
已过了八日,冷沐尚依旧起的很早,他站在院子里看着水池中的鲤鱼出神。
“主子,账本拿来了,请您过目。”策隆
抱着一摞东西走了过来。
“你看就行了。”冷沐尚转过身朝屋里走去,“有没有通知净圆山庄的人?”
“已经送信了,净圆山庄的人也已经朝这边过来。”策隆不明白,为何冷沐尚又要把净圆山庄给牵扯进来,而且冷沐尚因为鄂小子的原因自然对米天皓一直有敌意,此次又特意派人去请米天皓亲自来玉华城,这里面必定有渊源。
冷沐尚低头思考了一会,好像在盘算着什么,“还有两天了。”
策隆应了一声。
“两天,很快就过去了。”冷沐尚抬头看了看阴霾的天空,便回了屋子。
米天皓接到祀毒谷发的信函时正在午休,下人犹豫了好半天才轻轻的敲门,“老爷。”
倒是茹薇先醒了,起身问道何事。
“有人送信过来,署名术祀毒谷。”
米天皓闻声急忙起了床,来到门口接过信,里面是了了的几行字:望速来玉华城祀宁轩一见,急。冷沐尚书。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茹薇见米天皓凝重的表情,也穿衣下床来到近前。
米天皓把信交到她的手中,茹薇展开一看一皱眉:“何为叫你去玉华城?我们不是向来与祀毒谷没什么来往么?”
“怕是鄂尧出事了。”米天皓皱起眉。
“鄂尧出事了?你不是说他的伤都恢复已暂无大碍了么?”茹薇很是着急,“那你什么时候动身?我跟你一同去。”
“路上带着你不方便,你还是在家等我消息,更何况你现在有孕在身,也不便长途跋涉,米豆还需要人照顾。”米天皓轻拥茹薇的肩膀,“有消息,我会派人给你送信的。”
鄂小子昏昏沉沉的醒来,发现手脚被绑着,动弹不得。他不太能记起之前发生的事情,但是现在浑身无力,他挣扎得向前移动了一下,但是最终还是放弃了。
“有没有人?喂!有人在么?”嗓子干得要冒火,勉强说出这几句话。
这是哪里?为什么自己会被绑在这里?怎么了?
鄂小子扭动着身体在黑暗中陷入沉思,对了!雪宁,是雪宁带自己来这儿的。但是为何如此?难道,是雪宁?!
“雪宁!雪宁!”鄂小子忽然疯狂的大叫。
不多久,门被打开,刺眼的光线照了进来,鄂小子觉得自己的眼睛瞬间就犹如失明了一般,完全看不清东西。
“你醒了?”是雪宁的声音,鄂小子痛苦的眯着眼睛朝雪宁的方向看,只见雪宁轻轻的蹲了下来,仔细的端详着自己。
“雪宁,你这是做什么?快放开我!”
“快了,马上就会放你走了。不过你要跟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