墓碑开始破碎,远去的记忆随着时光风化,消失。
沈臣再次回到了影厅里,而他的爱人此刻还静静地睡在他的旁边。
电影已经播放完了,灯光早已亮了起来,却没有清洁人员进来打扫卫生。
“出来吧。”
沉默只持续了半分钟。
影厅门口的布幕被人掀起,林晓月走了进来。她的脸色苍白得不像正常人,全身的血液都被抽走了一半,单薄得像个纸片人。
还没等她走到沈臣面前,脖子就被一只虚无的手掐住了,同时整个人被一股巨大的力量举了起来,然后狠狠撞到了墙上。
剧痛和缺氧让林晓月面目狰狞,黑发披散在苍白的脸上。在沈臣面前,反倒是她更像个女鬼。
林晓月的手臂青筋暴起,她正用尽力气对抗掐着她脖子的力量。刚得出一点喘息的时候,便挣扎着道:“你……不想知道我对舒辞做了什么吗?”
话音刚落,桎梏着她的力量就消失了,林晓月跌落地上。可还没等她反应过来,脖子又再一次被沈臣用手掐住了。
沈臣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走到了她的面前,他的瞳孔再次扩大,只出现在死人身上的斑点开始从额角蔓延。
“……你这个怪物。”气管的挤压让林晓月的心脏开始飞速跳动,她的眼前已经变得模糊不清。“舒辞迟早会知道真相的,他会离开你的。”
沈臣低头凑到林晓月的耳边,他道:“不论你对他做了什么都没有关系。因为就算他死了,我也不会让他离开我身边的。你滚吧。”沈臣说完扔垃圾一样把她甩在了地上。
林晓月死死盯着沈臣手上黑色的创口看,一股肉块烧焦的气味弥漫开来。
而在她的手心里,奶奶交给她的平安符也已经碎成了粉末。
她无力地看着沈臣把舒辞抱走,突然明白过来,从一开始,沈臣就知道她接近他的动机不纯,只是从未把她放在眼里罢了。
第20章 上
舒辞醒来的时候,沈臣的半个yīn_jīng已经插进了他的体内。昨晚就做过爱的身体似乎还有记忆,穴口没怎么抵抗就完全容纳了粗大的那根。敏感点很快就被找到,沈臣没等他适应就开始chōu_chā起来。
没有润滑过的肠道有些干涩,疼痛和快感让舒辞开始呻吟。
眼角的余光落在旁边贴着的电影海报上,男演员的眼睛直直地落在两人交合处。这个时候舒辞才发现两人居然在电影院厕所的隔间里。
沈臣正坐在马桶盖上,而他被沈臣抱在怀里掐着胯骨起落,因为姿势的关系每一次都进得极深,囊袋拍击着臀瓣,发出引人遐想的声音。
明明很羞耻,舒辞的前头却还是硬得出了水。“阿……阿臣……”
沈臣低头舔他的下颌,又啃咬他的唇,停了动作伸手摸他的yīn_jīng,另一只手掐他的rǔ_tóu。手指摩擦着guī_tóu,沿着冠状沟来回抚摸。就连yīn_náng也落在了他的手心里,温柔地揉捏。
原本就挺立的rǔ_tóu被掐得肿了起来,插在他体内的yīn_jīng一下下研磨着敏感点。
快感太过强烈,舒辞的马眼收缩几下很快射了出来。
稀薄的jīng_yè挂在沈臣的指尖,然后插进他的嘴里。沈臣又开始疯狂chōu_chā起来,前头软下来的yīn_jīng随着他的动作不停晃动,jīng_yè被甩得到处都是。
舒辞本能地觉得沈臣不太对,但穴口被高频率的插入让他根本不能仔细观察沈臣的神情。
等沈臣终于射出来的时候,舒辞已经射了第三次。第三次已经没有东西可射了,只流出一小滩清亮的液体。
射进穴口的jīng_yè没法清理,沈臣亲亲他的耳朵,一边帮他把裤子穿好,一边说道:“夹紧。”
两个人没有回学校,沈臣带着舒辞来到了他在学校附近的房子。
等舒辞姿势别扭地踏进玄关,真的放松下来的时候,穴口里的的jīng_yè没有了阻挡终于全都流了出来。浸湿了内裤,流到了脚踝上。
“这是你的房子?”舒辞夹着腿往里走。“厕所在哪?”
“先别去。”沈臣拉住了他,伸手剥他的裤子。
“怎么了……”舒辞也没拦他,可没想到下一刻沈臣就拉开裤子的拉链又把yīn_jīng插了进来。
舒辞呻吟一声还没来得及说话,沈臣就动了起来。
没有流完的jīng_yè又被捅了回去。
两人理所当然地做了一个晚上。床上,沙发上,窗台上,厕所里,浴缸里,各种姿势都试了一遍。
最后沈臣站在他的身后把他抱在半空,他的膝弯挂在沈臣的手臂里,舒辞在剧烈的捣弄下shī_jìn了。一点点金黄色的液体从尿口流出来。
舒辞羞耻得晕了过去。
第20章 下
睁开眼的时候,还没弄清自身处境,便看到天花板上正巴着一个头皮裸露的女人。
颅骨掉了一瓣,露出的大脑沟回上还粘着头发。她的嘴咧到了耳后,整排凌乱的牙齿暴露在外面,像是被利器从前面一刀削了下去。她的rǔ_fáng已经瘪了,左边那个还豁着口子,有血滴下来。
舒辞整个身体抽搐了一下,身体随之夹紧了体内的性器。
眨眼间的注意力转移,天花板上的女人已经消失了。
这个时候他才发现自己正岔着腿仰躺在沈臣身上,插着穴口的yīn_jīng还在浅浅地动着。
“怎么了?”沈臣伸手摸他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