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当我千方百计,甚至不惜得罪权贵,落人笑柄,也要接近你时,你却给我那样的羞辱。将那四个妖精带回王府,甚至是与他们夜夜笙歌,全然忘记了我的存在。你知道,那对于我,是何等的侮辱……”
赫连亟苍此刻已经平静下来,轻抿着唇,静静听着,放任他上下其手。况且,心中厌恶,身体也无能为力。
“看着你与那四位少年男女每日在一起,有那么一瞬间,我以为你已经对夜冥失去了新鲜感。这只能让我更清楚的看清你的冷情,原本愿意为之废后宫的人,此刻没有了兴趣,也能瞬间抛弃。可是,之后,当我向那三个女人投毒,她们离奇失踪,而你却几乎不闻不问之后,我才看清。原来,对于你来说,即便是现在最宠爱的四人,也只不过是棋子,是玩物,可以随手丢弃。再冷静下来细细想想,原来,你之所以对夜冥冷淡,只是想要转移我的注意力,想要保护他。我更加肯定了你的软肋,就是他,夜冥。”温柔的倒上一杯酒,在指尖旋转,轻笑着。
“所以我买通‘万维楼’悄悄将我们三人带出王府。知道么,他,还有那个予书知道是我主使,竟然丝毫不意外。我只能想到,他们是有意被我抓住了。再看你的表现,我不禁要想,难道,一切,都是你们引导的,你们早就知道我要做些什么,故意让我露出马脚。本来,我已经对能够成功不抱任何希望了……”说着,毫不掩饰的轻笑一声,刹那间的风华竟也是妖娆异常。“可是,苍,你竟然……”
“我知道,你之所以会这般不察,是因为担心夜冥那个男人的缘故。虽然,心中恨极,可是,也得要感谢他,让你放松了警觉,才让我有机可趁。”说罢,一个轻盈的翻身,倚坐在了赫连亟苍腿上。暧昧地攀着那修长有力的颈脖,晃荡着手中小巧精致的酒杯,“这些食物,酒水都没有问题,有问题的,是你所用的餐具。哼哼……你的那双竹筷,这只酒杯,都是我用至强春药浸泡了整整三日。用它们进餐,效果,可是比直接在饭食中下药要好上不止一倍。而且,还不容易被察觉,不是么……”轻佻的在他耳后缓缓吹一口气,能感觉到赫连亟苍身体猛地一僵,风若有些得意,轻笑着:“苍,看来,是药效发作了呢。也真亏你能忍住。本来,中了这般春药,还有美人在抱,普通人几乎是片刻就要发作呢。而你,竟然能忍到此刻。我该说你意志坚强,还是武功高绝呢?可不要告诉我,你是要为夜冥守身啊。哼哼……”
随手扔了杯盏,俯身靠上赫连亟苍,指尖缓缓滑过那早已因为药物而极其敏感的脸庞,带起一阵阵不可自已的战栗。然而,那冰冷薄情的唇却是紧紧抿成了一条直线,深邃的眸中仿佛正在酝酿着席卷天下的风暴。被那霸绝天下的冰冷气势一惊,风若不自禁一阵胆寒,悻悻的收回了手。却依旧带着一份虽恐惧,却因为有所依傍而不可一世的猖狂。冷声道:“哼,我告诉你,即便此生我注定得不到你的心,可是,我也要拥有你的人。我要让你后悔一辈子,让那个让我尝试到失败的夜冥亲眼看着心爱之人与我欢爱,后悔一生,心痛一世。哼哼……”
“滚。”一声断喝,含着不容人抗拒的断石裂金之力。强大的气势压迫得风若几乎当场便白了脸色,冷汗涔涔。即便此刻的他使不上半分力气,可是,那霸绝天下的气势却明明白的昭示着,倚靠在躺椅中的男人,是那个传说中冷酷邪肆,霸气决然的苍平王爷,赫连亟苍。是一个绝不容人侵犯,僭越,亵渎的绝对的存在。即便他现在身体处于劣势,然而,那份气魄,却依旧让他立于不败之地。
风若眉头紧皱,恨声道:“苍,难道,你真的这般厌恶我?”得到的,却是一声奇寒无比的冷哼,那冰冷的笑中竟似乎能隐约看见嗜血的残忍,疯狂。
知道自己不会再有机会,风若气极,猛地自怀中抽出一把匕首。“苍,本来,我想若是你能回心转意的话,我便会永远只属于你一人。可是,既然你这样无情,那我也就不再做些什么无畏的期望了。既然我得不到,我也不打算便宜了别人。我得不到的东西,宁愿毁了,这样,便会永远只属于我一人了。哈哈哈……”疯狂的笑着,缓缓靠近在躺椅上动弹不得,却依旧散发着强霸气势的男子。
“知道么,苍,我之所以会拥有‘倚风楼’,最初的目的,便是杀了你。可是,自从见过你第一面,我就知道,我沦陷了。我不可能对你下得了手了,那样深切的爱,本以为你不可能体会得到。谁想,竟会在其他人身上让你感受到了,我恨。既然你对我这般无情,我便要报仇,既为了我的家人,更为了我。”
“你的家人?”忍着身体极度的不适,燥热,赫连亟苍轻声问道,即便只是说这样几个字,依旧出了一脸薄汗。
“是的,我的家人。”看赫连亟苍终于对什么产生了疑惑,风若冷笑一声,收起匕首靠近了他。“想必,王爷,你应该记得两年前的事情吧。我赫连国与西罔国正在对战,军中出现通敌情况,即便我们依旧胜了,可是,却损失不小,不得不退出战圈。也正是因此,才会在胜利的情况下主动要求讲和,和亲。当时,我的父亲,兵部尚书尹志远,被诬陷与西罔私通,被判处以极刑。连带着,所有直系亲属,全部处死,其它九代则或是流放,或是贬为官奴。因为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