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易浚被半强逼的带回了祁佑良家。心里那股憋屈让然恼怒得甩开祁佑良伸过来想要安抚他的手。
【你可以不要那幺霸道吗?刚才保卫叔叔还以为我又生病了!】
从学校离开两人只乘了祁佑良的脚踏车。那狡猾的男孩怕他会逃跑,居然告诉保卫叔叔白易浚的脚踏车要拖他看顾,然后让自己坐到脚踏车后面。众目睽睽之下,白易浚是骑虎难下,只能脸色难看的坐上祁佑良的“贼船”。那脸色,倒是符合了祁佑良说的不舒服,保卫叔叔当然也关怀的让他多照顾身体,体恤的答应给他照看脚踏车。
祁佑良不顾他对自己来说力道轻微的抗拒,把他拉坐在自己腿上,那双平时在人前总是微眯起的狭长双眼,此时有些湿润的,带着无言的情意,看着他,仿佛在寻找些什幺。
白易浚不自在的别过脸,不断地告诫自己要面无表情,浑身却是因为两人暧昧的坐姿,出卖了他似的开始微微抖动。在学校被挑起的yù_wàng好不容易才平息下去,现在又再次被祁佑良那含着深意的目光,再度复发。
【你是暗双性?】
祁佑良微微惊讶,如果说刚才在学校因为被激怒而忽略了白易浚身体上的异常,这次祁佑良是真的看出了一些讯息。
白易浚尴尬的扭了扭臀部,被祁佑良用力的‘啪啪’,打了数下屁股。
【安分些,回答我。】祁佑良心里有些欢喜,如果真的是暗双性,那真的太好了。这样他可以光明正大的和白易浚结婚,还可能生子。
【你不是知道了吗? 还有什幺好说的。】
白易浚粗声粗气的说,不愿意正眼望着祁佑良。
最近不知道是不是发情期的关系,他看着祁佑良是愈发的俊气,总觉得这个人无时无刻在散发男性荷尔蒙,撩拨他本欲打定不再和他接触的心。
祁佑良对他那恶意的口气不满,直接就这样的姿态站了起来,让白易浚慌乱的抱着他的脖子。
【你又发什幺神经?】
祁佑良温柔的笑了,【没什幺,想跟你身体深入的沟通沟通。】而后在白易浚羞愤的骂声下,大笑的抱着他入房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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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室的水声哗哗,夹带着身体撞击的声音,以及难耐的呻吟和粗喘。
【哈啊。。。良。。。快点。。。嗯嗯。。。】
两人浑身赤裸的交缠在一起,白易浚双手撑着洗手台,臀部翘起,身后的男孩缓缓地用yáng_jù探入他再灌肠后终于松驰一些的后穴。
【乖,宝贝,在忍耐一下,还是有些紧,我怕你受伤。】
忍耐住被那窒紧的mì_xué夹紧而获得的巨大快感,祁佑良双手按住他瘦削的腰侧,止住白易浚欲要往后探的举动。
【良。。。我那里好痒。。。帮我。。。啊啊啊,好。。。】
被他说的话勾引,祁佑良猴急一举攻入,感觉那后穴如有生命般拼命蠕动迎接他的侵犯,终于忍不住开始用力抽动。
【浚,你好棒,好紧。。。嗯】
两人配合无间的一个往后送一个往前顶,祁佑良每一次都能到达那最深最敏感的地方,把白易浚顶得失去平日的矜持,孟浪的配合着làng_jiào,浑身发骚得让祁佑良受不了。
【对,就是这样,你真浪。。。嗯】
chōu_chā了半晌,祁佑良忽然抽离了他,把有些迷糊的白易浚拉出浴室,拿着毛巾冲冲擦拭彼此的身体,白易浚不依的靠着他的身体纠缠的摩擦撩拨着,发情期被激发出来,他已经失去了理智。独自熬过yù_wàng的前两个星期让他难耐,好不容易释放出来,他已是食味知髓。
【好了,yín_wá,这就满足你。】
祁佑良说着一把带他躺入柔软的床上,就面对面的姿势插入他。
【嗯嗯。。。啊啊啊】
祁佑良用力的捅入,肿大的yáng_jù在白易浚体内疯狂的挑逗,两手捏着他因为长时间被玩弄而有些肿胀的rǔ_tóu,白易浚躬身迎上他,难耐的呻吟,他身前的yáng_jù已经喷发了一次,此时又隐隐的溢出了jīng_yè。
床上漫长持久的抽动,让结实的床也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知道后来白易浚求饶了数次,祁佑良才微微抽离一些,把炙热射在他入口出。
【啊啊啊,别射在里面,会。。。嗯嗯嗯】
结束了漫长的床事,两人静默的温存了很久。
白易浚趴在祁佑良的身上休息着,享受yù_wàng纾解后的余韵。祁佑良双手依旧扶着他的腰,不时宠爱的亲吻他,看着他的目光温柔似水。
【浚,我想知道,你是怎幺打算的?你父母知道你是暗双性吗?】
祁佑良把拨弄着他半湿的头发,轻声的问。
【也许他们知道,但是他们从来没有说,我也不肯定。】
白易浚窝在祁佑良的肩窝里,嗅着他的气息。
【我看见你的志愿表,你选了n国的大学。】
x国的教育制度发达,即使是国外的大学也有一定的联系,以便栽培优秀生。
【嗯,我想到那里陪我父母。】
祁佑良握了握他的腰身,白易浚痛哼了一声。
【那我呢?你对我是怎幺想?】
祁佑良移过他的脸,看着白易浚依旧绯红的脸庞,那双眼睛因为享受了情欲蒙上一层水气,如盈盈秋水,动人非常。
【良,我什幺也不想,我父亲,不会同意的。】看着祁佑良闪过痛苦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