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易浚每当想起被逼嫁人的那天,天下着蒙蒙细雨,仿佛为他的命运悲恸着。
名门巨富总是喜欢复古的汉式婚礼,不只因为传统华丽,也可以彰显他们家的地位。他穿上典雅的艳红凤袍,坐在骄子里头,等待着迎接他的人。正当他沉醉在思绪中,骄子的门被踢开,由于头被红巾遮盖,他只看见那双黑亮霸气的军装靴子。外面热闹的欢呼声此起彼落,他却感受不到那男人的任何情绪,不管是欢喜,又或者不满。而后被喜娘挽扶着完成了繁杂的仪式,他被带到新房,等待着新郎的到来。
他坐在床沿,肚子因为整日没有进食而有些隐隐的痛,等到凌晨时,房外的佣人拿着盛着菜肴的盘子,把食物摆放在准备好的八仙桌上,白易浚嗅到食物的香气,肚子忍不住发出尴尬的声音。这时候门外传来稳健的靴子特有的脚步声,伴随着喜娘尖细的喃喃有词。那男人走到了床沿,拿起秤杆,挑起了他的盖头。
盖头被掀开的那一刻,他看到眼前出现一个冷冽如剑,身穿隆重黑色军装的俊伟男人。两人默默注视着彼此,相对无言。喜娘连忙开始说着喜气的话,把白易浚挽扶到了屏风后头,把沉重的凤冠和袍子换下,穿上汉式的梅红齐胸襦裙,长长的裙摆下绣上朵朵绽放的红艳寒梅,披上绛紫色的披帛,因为嫁人而被用拼发技术加长的长发被挽成髻用发钗固定在脑后,露出眉心的梅花贴片。白易浚趁着女佣忙着为他备装的时候,状似要打喷嚏般转过头,用手捂住嘴巴,把夹在指缝多时的药颗吞进嘴里。完成后一群女佣和喜娘感叹着白易浚清丽的容颜。也所幸白易浚长得秀美,骨架偏瘦。要不然穿上这种女装就不伦不类了。
走出屏风,被领回床前,床上已经铺上红枣和栗子,喜娘笑嘻嘻的又说出祝贺早生贵子的词句,白易浚被扶着和那男人躺在床上,两人贴近得白易浚可以嗅到男人身上淡淡的酒气和混合着男人独特体味的尼古丁味道。白易浚有些尴尬的轻轻摆动身体,把红枣和栗子象征性的压碎,男人有些不耐的一手抱住他的腰,在白易浚的惊呼中两人在众人面前翻滚了数遍,红枣和栗子被压碎发出了”吱嘎“声。男人一放开他,喜娘和佣人连忙又搀扶起慌乱羞红了脸的白易浚,替他整理妆容,而后两人来到八仙桌,开始互喂食物和喝交杯酒。男人始终不冷不热的做着这些仪式。白易浚偷瞄了男人一眼,感觉男人似乎对自己没有多热衷,心里其实松了一口气。
被送去调教的日子,调教师帮他科普了慕容家,白易浚知道慕容家家规规极严,基本嫁进去的男男女女,在不得丈夫的允许之下,都不能随意离开府邸。他也知道他即将要委身的男人是个军界新贵,上面的人极为重视,听说那人是个铁面无情的男人。
[想要探望你的儿子,你唯一的筹码就是这身体。把你丈夫侍候好,说不定他就让你探望他了。]
调教师一面把巨大的仿真yáng_jù硬塞进他已经许久没被打开的通道,白易浚痛苦的叫出声音。
[声音倒是不错,阴口够紧窒,这里是第一次吗?]
调教师淡然的说着,手上在键盘上敲打着做记录。
[我会好好调教你,听好了,你已经别无选择,想要得到那微小的自由,你只能服从你的丈夫,让他迷恋你的躯体。]
白易浚和慕容玖吃完了宵夜后,两人被服侍着漱口洗手,佣人有效率的悄声收拾好,便全部退下了。
房里剩下一对新人,白易浚见男人只是坐在床沿等待着,便知趣的俯身替他解装。适才换衣的只有他,一般来说新郎的衣服是必须让对方服侍着解下的,白易浚嫁进来前就已经被教好了所有的程序,只见他乖巧温顺的替男人解开繁复的装扮,男人始终只是沉稳的看着他。
慕容玖听说这男人之前就结婚了,还有了小孩。毕竟是结婚的对象,他让人好好的调查了这人,发觉他中学时期竟然和他的同窗祁佑良中将交往过,心里顿时对他起了兴趣。看见这人的时候,便觉得他不当女人有点可惜,那秀气的面容,和有些偏瘦的身板,穿上那女装汉式的齐胸襦裙,看起来清纯又美艳,真的被很多女人强很多。
白易如果┓┓】..浚好不容易脱下了他的上衣,慕容玖便阻止了他的动作。
[够了。]说着男人站了起来,走到浴室,直到浴室传来“沙沙”水声,白易浚才跌坐在地上,浑身发软。
他实在不愿也不想嫁过来,若不是白家拿父母和孩子威胁他,他不至于把自己弄成这幅女人的模样。白家也说过这男人是钻石单身汉,很多男女非常稀罕他,可是对于已经经历过一场算是苦恋的白易浚来说,心早在很久以前就给了和他有缘无份的男人。
可恨那白家的人竟然知道自己的发情期时间,选着这种时候把他嫁进来。白易浚吞了吞口水,让自己爬起来,整理了仪容,便坐在床沿等着他的丈夫。
男人出来的时候,只在腰间围了毛巾,赤裸着肌肉均匀的上半身,一手用毛巾打干头发,往他走过来。白易浚连忙站起来,在男人坐下时接过他的毛巾,为他抹干头发。男人的头发墨黑且柔顺,还有微微的天然卷,打干后白易浚拿起梳子要为他梳理头发,男人却一手抓住他的手腕,使力一拉,白易浚便跌坐在他怀里。
[没想到你如此乖巧。]
这是男人开口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