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静谧的深夜,被暖气发出的声音,和床榻嘎吱嘎吱的暧昧声响打破。
白易浚有些无措的被压住,神情如偷尝jìn_guǒ似的,露出抗拒又享受的神情。身上神志不清的男孩被原始的yù_wàng摆弄,两人鼓起的下体隔着单薄的内裤迅速而渴望的摩擦,两人难耐的呻吟着。
【良。。。不行。。。啊啊。。。嗯啊。。。】
白易浚被巨大而陌生的快感爽得浑身微微抖动,想要抗拒却迷恋那yù_wàng带来的美好。
祁佑良想这一定是在梦中,而且这个梦比以往的每一次都要真实,那熟悉的,带着香茅气息的体味,还有手下的触感以及止不住的,带着颤抖的呻吟声,都让他疯狂的着迷。
祁佑良褪下自己的内裤,也不管身下的人的抵抗,略带着急的拉下他的内裤,看着那个已经高高挺立的yáng_jù,前端的马眼不断的已经溢出透明的液体。
【好浓,你多久没自慰了?】祁佑良沾了沾抖动的马眼,那粘稠的液体,带着浓浓的男性麝香味。
【良,你清醒一些。。。我们。。。我。。。啊啊啊。】
白易浚的双脚被抬起架到祁佑良的肩膀上,祁佑良对着他笑了笑,笑容带着天生的蛊惑,而后,在白易浚的尖叫之下,他叼住了他的yáng_jù,开始模拟着活塞运动般吸允chōu_chā。
白易浚的身体未曾承受如此的快感,着祁佑良技巧的口技之下,败阵下来,只能抽泣着呻吟,不久便释放在祁佑良的嘴里。
释放后白易浚失神的躺着,已经无暇顾及祁佑良,直到紧密的后庭被温热的手指戳入,才回过神来。
【啊啊,不行!不行!良!】
此时白易浚完全从情欲里清醒过来,大力的推开祁佑良,不慎的把他推落床下。
【嗯!好痛!】
原本就身体不适的祁佑良,头被这幺一撞,也有些懵了,意识渐渐恢复。看着床上白易浚害怕的用棉被裹住身体,那清秀的脸庞因为未退的情欲而带着含苞待放的春意,湿润的双眸闪着泪光,祁佑良还未释放的下身顿时更加肿胀。
他心里想了想,一阵计算闪过脑海,咬了咬咬,干脆继续装着神志不清的爬起来,扑向床上的人。
【浚,浚,我在做梦是吧,你怎幺在我的梦里了?浚。。。】
压制住白易浚的挣扎,体能上的强烈对比,让他即使生病,也很快的用一只手按住白易浚的双手,按在他的头上。
祁佑良想,既然已经做了,干脆就把事情完成,他已经忍不下去了。长期忍耐住的爱意和yù_wàng,已经无法隐藏。
【浚,我好想你,我每天每天都想去找你,可是。。。我怕,我怕你发觉我对你龌龊的心思,浚,浚。。。】
白易浚被他的梦话震住,祁佑良趁机会从床柜翻出润滑液,单手往两人的yáng_jù上挤出润滑,润滑液的冰冷让白易浚抖了抖。
【浚,我让你快乐。】
祁佑良勾引的笑了笑,他的脸本来就肖母,生得清俊,眉间的英气遮住了他原本有些阴柔的面孔。
【不可以,良,我,我不是。。。啊啊。。。不要。。。我。。。啊啊啊】
祁佑良把白易浚笔直的勃起用手按在他单薄的腹部,不时揉弄着,自己肿胀的yáng_jù在白易浚的会阴处摩擦,感觉手上炽热的勃起因为自己的揉弄溢出阵阵淫液。
【啊啊。。。好,好舒服。。。】
白易浚顿时被那摩擦会阴勾的快感夺取思考,会阴勾因为被不断摩擦而产生一股瘙痒,身体开始追随着那夺命的快感,上下摆动臀部。
【你喜欢这样?】
说着祁佑良更是卖力的挺动身体,白易浚感受到那粗大的yáng_jù不断地摩擦他瘙痒的会阴,一阵快意从脊椎一涌而上, 他情不自禁的大声呻吟。
【对,就是这样,好好地感受我。】
咬牙忍住pēn_shè的冲动,祁佑良在快要忍不住的瞬间,把白易浚翻过身,让他提臀趴在床上,两手按住他的臂瓣,用力掰开他的双股,yáng_jù对准那干涩的,因为情绪起伏而在徐徐颤抖的后庭,放肆的让自己的jīng_yè射在那神秘的穴外。
而这时,原本已经释放过的白易浚,竟然敏感得再度射出。
祁佑良压在白易浚的身上,两手不规矩的抚摸着白易浚布满汗水,滑腻消瘦的身体,喘息着休息。
【浚,我喜欢你,我喜欢的是你。】
祁佑良喃喃的说着,似是说给白易浚听,又似乎只是梦语。
白易浚已经完全分不清状况了,他敏感的身体在叫嚣着要更多,体内升起的瘙痒感,让他下意识的回抱祁佑良,两脚自然的勾在祁佑良看似消瘦却结实的腰身,自己开始摩擦起来。
【给我。。。我好痒,嗯嗯。。。】
祁佑良哪里忍得住这样的引诱,感觉身下一股yù_wàng升起,yáng_jù再度肿胀起来。他手指猴急的伴着润滑液和jīng_yè捅入那异常紧密和温热的后庭,那紧窒火热的肠壁像有无数的吸口那样,紧紧的绞着他的手指。
【你好紧,浚,好厉害。】
祁佑良低哑着赞叹,他的浚是个天生的尤物。他的手指不断地在那狭窄的肠道翻弄扩张,不断地往深处寻找那前列腺的凸点,却还是寻不到。
他有些急躁的加入第二根手指,快速的翻弄,中指在极限的深处摸索,终于碰到那一点。白易浚的身体几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