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易浚咬着下唇,压抑着羞耻和肛穴里传来的略微疼痛感,以及被祁佑良的手指不断地玩弄阴心深处的凸点时,那股瘙痒和快感。他双手被绑在身后,双脚呈跪姿,臀部高翘,腰部以上被逼低陷,左脸颊贴在浴缸湿滑的地砖上,侧面看呈现贡山形。
双臀之间的穴洞因为之前的灌肠和祁佑良手指的扩张已经略微打开pì_yǎn,没有一开始的紧密,祁佑良用了催情作用和可以放大快感的香精抹在他的肠壁润滑,让白易浚渐渐不知不觉地放松享受那股极乐。
片刻前两人亲得难舍难分,祁佑良急躁得撕开他的校服,剥下他的长裤,自己也把身上的累赘脱去,两人内裤里已经肿胀的yáng_jù,迫不急待的隔着内裤互相摩挲,爽得白易浚放声làng_jiào。
[啊啊,好快。。。好。。。好舒服。。。啊哈啊哈。。。]
白易浚双手勾着祁佑良的脖子来支撑已经浑身发软的身体,一边放浪地摆动着臀部享受着在摩擦中获得的巨大快感,内裤不久便被jīng_yè打湿。
祁佑良双手从他消瘦得腰后插入内裤,捏弄他挺巧的双臀,一只手指挑逗的在菊穴外来回摩挲轻刮,偶尔欢心的骚弄他敏感的会阴,白易浚敏感地股瓣因为那sè_qíng的捏弄不断地如秋波般抖动,菊穴猴急的一涨一缩如果】..,还缓缓地地流出了透明地肠液。
祁佑良摸到那黏贴的肠液后,神情一愣,而后暧昧地轻笑,上勾的眼尾染上情欲的嫣红。
[浚,你好厉害,这里竟然能流出yín_shuǐ。]
他侧头咬着白易浚厚厚的耳垂,白易浚双肩微微耸起,嘴里洩出难耐的呻吟。
祁佑良看着他yín_dàng放浪的模样,yáng_jù持续的胀大并且因为忍耐而微微抽动,他咬了咬牙。
[浚,我先帮你磨着出精一次,然后接下来要帮你灌肠,这样对你比较好,嗯?]
白易浚听见要被灌肠,立刻挣扎着抗议叫着不要,无奈两人体能上的差异,被祁佑良两手扛着双股如抱小孩那样抱进了浴室。
[乖,听话,不会有事的,相信我,这样会比较卫生,我也不想带安全套。我用的是精油灌肠,不会太辛苦的。]
[不要,良,我不做了。。。呜呜。。。你混蛋!]
白易浚气他的得寸进尺,嘴里骂他狡猾,竟然没有一早说好。
[等下我会更混蛋,你就别白费力气了,我今天干到你pì_yǎn开花,让你不理我那幺久!]
祁佑良已经快被控制不住yù_wàng了,哪可能会听他胡说,恶狠狠地呛回他,而后增加彼此yáng_jù摩擦的速度,让白易浚很快的尖叫地pēn_shè了一次。
发泄后白易浚如被抽去力气般失神的任由祁佑良为所欲为,当灌肠用的针筒插入菊穴注射时,那饥渴的淫洞竟然加速的一张一合蠕动,仿佛迎接着那股精油的到访。
而后被肛塞堵住了穴口,腹部慢慢地疼痛起来,他疼的如脱水的鱼般挣扎弹跳,求着祁佑良扶他到马桶排泄,祁佑良狠心的等了等,直到觉得可以了,才抱他到马桶去,拔掉肛塞,白易浚的粪便立刻汹涌的排出来。
[你出去!出去!会臭。。。阿啊啊。。。呜呜,你这个混蛋!]
被逼在人前排便的羞耻让白易浚难堪的大喊大叫,双手胡乱的拍打从始至终都不曾离去的祁佑良。
[浚,你全身上下都是我的,没什幺好害羞,排出来就干净了,我不嫌弃你。]
祁佑良是刻意这样地,他就要让白易浚抛下廉耻,毫无芥蒂的接受和追随自己带给他的快感和痛苦。
虽然感情还没有真正的剥开来细谈确认,但是两人身体上得契合度如干柴烈火,像是吃了强烈春药那般,白易浚也不明白究竟这样得相互吸引从什幺时候开始。
也许从一开始不小心碰到祁佑良的手时感受到那股静电流传后,两人尴尬的不知所措时?或是偶尔一起过夜时互相帮忙手交发泄yù_wàng地时候?还是因为那个荒唐的夜晚的后遗症?白易浚模糊的想着。
灌肠完毕后,两人再淋了一次浴,而后被祁佑良按在浴缸里做最后一次扩展后穴,用三只手指扩张后,祁佑良便抱起他,两人面对面,被松绑后,白易浚身体又因为祁佑良站立起来而失去平衡,酸涩的双手立刻抱住祁佑良的脖子,双脚也同时紧紧地环住他瘦劲结实的腰身,祁佑良趁机把已经胀大又憋得慌的yáng_jù一鼓作气捅入已经无法紧密的松软pì_yǎn,直捣黄龙,原本他yáng_jù地形状就呈微弯,所以能精准的顶到阴心的凸点,爽得白易浚放浪的嗷叫。
白易浚被插穿的那一刻,快感如潮水,伴随着菊穴撕裂地疼痛而来,他欢愉地抬首发浪地淫叫,身前地yáng_jù也已经激动地弹动,不时一阵一阵地喷着淫液。那原本禁欲含羞地脸孔已经消失,如chù_nǚkāi_bāo后呈现出最yín_dàng地媚态,放浪地摆臀配合着祁佑良强势地侵掠。
[嗯。。。浚,好棒,就是这样。。。]祁佑良享受着每次深顶时那菊穴紧紧地收缩时地快感,双手在白易浚地身上游走。
[啊啊,啊啊,好。。好。。。快被。。。捅穿了!阿啊啊]
祁佑良并没有打算直接回房,而是慢慢地一步一步走,抱着白易浚在客厅一边chōu_chā的走了一圈,才慢慢地上楼。每踏上一个阶梯,祁佑良地yáng_jù就能狠狠地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