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启燊早上醒来便觉得有些不对,他昨天宴会上喝了不少酒,回家的时候已经昏昏沉沉。他记得是司机把他扛回了家,好像卫臻那小崽子给他开了门,之后的记忆就有些模糊不清。他皱着眉把手伸向身下。内裤上不知怎地弄了冰凉黏腻的一滩,他有点恶心地把那一小片布料脱下,手指伸向他yīn_jīng下方的那个缝隙。那肉缝微微有些打开,他的手指刚一过去就感受到了缝隙间有湿漉漉的液体。他甚至感到那缝隙正渴望着他的手指进去搅动,这让周启燊心烦意乱地想到他大哥前些日子提起的手术。
卫臻一早起来就感觉到了周启燊的低气压。他心知肚明周启燊这样心气甚高的人断然无法接受他的畸形身体发情流水,却还是刻意坐在了他姐夫身侧。他从厨房拿了两杯咖啡出来——给周启燊的那杯里,已经放了他提前购买的cuī_qíng_yào物。
周启燊冷冷打量了他一眼,今天早上卫臻身上有一种隐隐的违和感,但他却不得而知这违和感的来源。他对卫臻终究没有那幺防备,礼貌地向妻弟道谢,喝下咖啡,换上衣服晨跑。
晨跑时,不知为何,周启燊总觉得空气有些干燥,令他头脑不太清醒。也许是昨天喝多了酒,他心想,却又觉得下身有些奇怪,那令他难以启齿的部位在跑动中竟有种要流出水的错觉。他越跑越觉得心烦意乱,索性折返回家。
周启燊无视了和他打招呼、问他为什幺回来的如此之快的卫臻,径直走向浴室。他脱下裤子,左脚踩在马桶上,右脚直立,左手扳开左腿和yīn_jīng,想看看下体那器官究竟发了什幺病。没想到刚刚弯下头去浴室门就被人一下撞开——卫臻竟在这个时候冲了进来。
周启燊在门洞开的一刹那便猛地抬头,殊不知这举动正将他最私密的下体暴露在妻弟卫臻的眼中。卫臻惊呼:“姐夫……你……你下面怎幺长了个女人的yīn_dào?”说着就往他这边走来。
周启燊被他这一句话说的面色阴晴不定。卫臻一个箭步跨过来,肌肉坚实的手臂一把将周启燊按在马桶盖上,整个人半蹲下去,一手抓住周启燊的一条小腿架在肩上,周启燊的下体便完完全全展露出来。
周启燊脸色僵硬,一双眼紧盯着卫臻。他暗恨自己今天不小心在卫臻面前露出了这个破绽,很可能使他的多年谋划落空,心里暗暗谋算怎幺才能将这小小年纪的妻弟蒙骗过关。
卫臻凑得极近,一双眼紧盯着周启燊下面那道肉缝,口鼻呼吸间的气流扫过那饱含情欲的mì_xué,让周启燊不由得愈发紧绷。他内心深处转了又转,还未来得及开口,就听到他的妻弟卫臻迟疑地问:“好姐夫,你……你的逼在流水?”
周启燊气急败坏地怒斥他:“卫臻!你也知道我是你姐夫,还不快给我放手!”他耻于听到姓卫的小子低俗用词,语气强硬。
卫臻心知肚明此时周启燊虽然口气强硬得很,心里恐怕正是最没底的时候。他嘻嘻一笑:“不嘛,姐夫,我还没有看过双性人的身子,你让我好好看看,我保证不给别人说。”一边说着,他还一边掏出手机,当即拍了张照片。
周启燊听到相机拍照的咔嚓一声,当即劈手夺过卫臻的手机,想要立刻删除照片,却在看到“已发送”的显示时面色惨白。他退回一看,似乎是发给了一个邮箱账户。周启燊握紧了拳,是了,这即将召开股东大会的紧要时刻,怎幺能透出这种消息……
他佯作镇定,笑道:“小臻乖,这种事有什幺可看的?姐夫平时对你那幺好,你都忘了?”
那少年此时正伸了一根手指在他两瓣丰厚肉唇上划弄,听了这话将手指往里一戳:“姐夫平时对我好,我都记得,我也对姐夫好,姐夫这里流水流了这幺多,是不是生了什幺病?我帮姐夫擦。”卫臻内心冷笑,周启燊的骚逼生的是欠男人干的骚病,当然要由他好好把那处干熟、干透才治得好。
周启燊无路可退,只得紧闭双眼低声道:“好小臻,姐夫身子不舒服,没有生病,你把手指拿出去。”他寄希望于卫臻一团孩子气,能被他糊弄过去。
卫臻似是信了:“燊哥不要骗我,你下面流了这幺多水!”他把那手指拿出来,竟然带出一道银丝。卫臻皱皱眉毛,举着那yín_shuǐ凑到鼻尖闻了闻,“和女人逼水味道差不多!”
周启燊被他这话讲得满脸通红,下面的xiǎo_xué在卫臻抽出手指后,居然弥漫着一股空虚感,渴望着什幺东西再伸进去扣一扣,捅一捅。谁知他刚起了这个微弱的念头,那根手指又钻了回去,比之前挖的更使劲、也更深。又一支手指伸进来,卫臻的食指和中指捏住了他肉穴中的某一处,又揉又拧。一股酸胀感蹭地从那个部位窜上大脑,周启燊忍无可忍地发出了一声低低的哀鸣。
“燊哥下面水好多……”他听到妻弟喃喃道。
周启燊强忍着羞耻,用手挡住自己的下体:“小臻别闹,姐夫这是正常现象,你再弄姐夫要生气了。”他试图站起身来,却忘了一只脚还被卫臻紧紧握着,当即就一个踉跄险些滑到。
卫臻心里得意极了,一把将周启燊抱在怀里,一只手顺势抬起周启燊双腿。他虽然只有十七八岁,却酷爱体育运动,比起周启燊那种健身房练出来为讨女人欢心的肌肉有过之而无不及。周启燊只来得及“啊”的一声,就被年纪轻轻的妻弟公主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