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子谦以往并不算是十分沉迷于生理享受的人。
他喜欢看着自己的情人陷入情欲当中,轻易被他掌控,可是他自己并不愿成为其中一员。
和陈潇的相处有很多惊喜,同时又有很多意外,在他没有意识到的时候,很多事情已经脱离了自己原本的计划。
徐子谦继续按着后入的姿势chōu_chā了一阵,便觉得不尽兴,又抽出胀大的ròu_bàng,把人翻了个身。
彼时陈潇已经被他用手玩弄着小嫩芽射出第二次,浑身都脱了力,双腿颤颤巍巍的根本架不起来,屁股被他打得红通通的高高肿起,翻过来贴到床上又是一阵痛哼。
捞起对方的腿放到自己肩上,又滑落到臂弯间,徐子谦额头上溢出汗珠,忍不住低喘了一声。
他很少做过这幺久,此时也有些没了力气。
可是分身胀得难受,心理上也的确不想就这幺结束,陈潇的身体和反应都让人颇为上瘾。恨不得把这骚浪的穴肏透了,肏熟了,肏得只能他一个人的形状,再也别想接受其他的主。
这样强烈的占有欲,徐子谦从来都没有过。
男人扶住自己的前端,望着已经被插得红艳艳吐着yín_shuǐ的穴口,喉间一紧,再次用力地挺入。
“啊……”陈潇半睁着眼,眼皮都没力气抬,只是从嘴里沙哑地溢出声音。
他此时早就已经不知身在何处,肌肉的反应都是听凭本能,修长的双腿随着插弄在徐子谦肩头晃着,架不住,他便用了力,双脚在对方的颈后交叠在一起。
“子,子谦,你好厉害,可是我要被插坏了……唔……”陈潇挺起上半身,屁股随着对方的动作晃动,徐子谦喜欢他这样配合,也喜欢看他一副承受不了可怜巴巴的,却不敢拒绝的模样。
手掌捧着男人的臀瓣,五指用力在上面印下红痕,徐子谦伸出舌头在陈潇挺立的红色乳珠上刷过,更引得他阵阵呻吟。
“唔!”一声痛呼,温和的舔弄骤然变成牙齿的啃咬,不是单纯的挑逗,对方用力之大甚至在他rǔ_tóu上留下了两道深深的齿印。
陈潇迷茫地睁大眼睛,眼前昏昏沉沉的,看不清徐子谦此时的表情。
“痛……好痛,子谦,好痛啊……”他一遍又一遍求饶,可是咬在他rǔ_tóu上的牙齿并未松开。而与此同时,下半身的chōu_chā也加快了速度,不再顾虑他的感受,而是重重地顶到深处,仿佛要把他的肚子操穿。
徐子谦的双眼变得阴鹜,濒临顶端之际也难以再控制体内肆虐的yù_wàng。他的双手揉搓着陈潇早就红肿不堪的臀瓣,牙齿疯狂地在白嫩的胸膛上狠咬,那些美好的,美味的东西,全部都是他胯下弱小的猎物。
——“他妈的,谁允许你这幺瞪我?!再瞪老子,看老子不打死你!”记忆中被绑住双手的小男孩,低头跪在冰冷的水泥地上,承受着肮脏男人的教训毒打。绳子鞭打在身上划出一道道红痕,男人沉重的皮鞋踩在他脆弱的手腕上,用力地,狠狠地碾压着。
——“再逃啊,再逃就把你全身都打断!”
痛苦地低吼一声,徐子谦一口咬在陈潇的肩头,下半身接连不断地冲刺,刺穿。
皮肉撕裂的剧痛混杂着快感一齐袭来,陈潇的男根生理性变得虚软,却因为难以承受下身的刺激,竟然哆嗦着尿了出来。
后穴一阵收缩,挤压着里面胀到极致的ròu_bàng,伴随着男人不甘心地最后几次深入,终于双腿一抖,到达了顶峰。
徐子谦清醒过来,方才发现陈潇的肩头一片血肉模糊,被他咬伤的两排还在向外面渗着血泡。
男人苍白着脸,颤抖着嘴唇,双眼含泪地望着他,却发不出声音。
陈潇是真的被吓到了。
有那幺一瞬间,他甚至害怕徐子谦会真的弄死他。
身下一片泥泞,腥咸的jīng_yè和骚臭的尿液混杂在一起,令人作呕。徐子谦皱眉起身,从柜子里拿了药箱和毛巾出来,对陈潇低声道,“能起来吗?”
陈潇摇摇头,又点点头,撑着身子起到一半,手臂一软差点摔回去,还好徐子谦拦腰托住了他。
慢慢将人扶到床头,男人拿出酒精棉擦了擦陈潇肩头的伤处周围,又拿出一大块纱布轻轻贴了上去。
“今天太晚了,明早起来带你去医院看看,尽量别留疤。”徐子谦的神情里有一丝歉意,说话的语气也不像以往那幺冷淡。他让陈潇在一旁坐着,自己动手换了床单和被褥,本想问问陈潇还要不要洗个澡清洗一下,但看着对方被吓破魂的模样,终究是没有问出口。
“我去客房睡,你也早点休息。”
房间门从外面掩上,陈潇神经里的那根弦也“啪”的一声断了,整个人向后摔在铺好的床铺里。
浑身酸痛,屁股疼胸口疼肩膀也疼,可还比不上徐子谦那个时候嗜血一般不顾一切的眼神。
陆溟没有告诉他关于这个男人的事情,又或者他哥哥自己也不清楚,徐子谦到底是怎样的一个人。
可是陈潇却明白了——这份交易并不像他当初想象的那幺简单。
一夜无眠,他呆呆地望着天花板,直等到天边泛出鱼肚白,清晨的阳光爬上窗棂。
陈潇悄悄地走去浴室,洗干净昨天的残留,把徐子谦射在他屁股里的jīng_yè都掏了个干净。而后才换好衣服,走到旁边的客房敲了敲门。
房门打开,徐子谦立在门边望着他,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