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原野就起了,把自己里里外外洗了个遍,又把屋子都给规整规整,然后继续过去给方文致看着店,有人来咨询就说几句,没人的话都看看球赛,今天他没有抽烟,不管沈重会不会亲他吧,总之他先不抽,惆怅地抽根事后烟,这才应景。
中午方文致把东西都带过来了,又是一通老妈子似的叽叽喳喳:“我和你说你别把这东西亮着,都藏起来,真有需要再拿出来,大咧咧摆在这,这不是引人犯罪吗?”
原野笑着应承。
下午时候原野和沈重说好了时间,大概6点就能过来,没说什幺时候走,原野想到方文致晚上还要过来就有点头疼,他也不想对沈重说:麻烦你快点做呆会还有人要来呢。
原野想不明白的事情就不想了,五点钟,他又去把自己洗了一遍,喝了点葡萄糖,又穿上方文致给他拿来的暗红白边蕾丝内衣,站在镜子前,怎幺看怎幺别扭。他的肩膀很宽,即使腰再瘦,穿上女士内衣也还是一种金刚芭比的感觉,算了,他叹口气,要是那人不喜欢再脱也没事。
穿着奶罩他的胸就被撑的大了,t恤穿不了他就干脆穿着白色的睡袍。要来的一堆工具被放在床头柜上,上面还摆着一盒杜蕾斯和一管凡士林,他看了看时间,5点45。
呆愣间门铃就响了,他连忙过去开门,真的开了门,看到那男人,却不知道要说点什幺?邀请的话他说不上来,只能干巴巴地来了句:“进来吧。”
沈重走进来,反手关上门,又把门给锁了,才盯着原野笑了笑。
是很平淡的笑,但是配上他侵略性的眼神,原野几乎是瞬间就硬了。
沈重拿住原野的浴袍,解了开来,他的手好像有魔力,所到之处,情欲的感觉就涌了上来,原野的脸激动地微微发红。
沈重一边摸,一边看着眼前的美景,昨天没有看到的胸部,被裹在性感的女式内衣中,被钢圈挤压着,更像是两团小麦色的小山丘。这个高壮的男人,在他的抚摸下,红着脸的样子,在他的要求下穿着奶罩等待临幸的样子,无一不满足了他的征服欲。
沈重亲了亲他的下巴,把他放倒在床上,欺身上去就握住了他的yīn_jīng,那里已经很硬了,顶端像是shī_jìn一样吐着吊水,他一边用左手撸着,一边用右手解着自己的扣子。原野看到了就坐起来帮他脱,一会儿两个人就脱的光光的,只有原野穿着红色的内衣,却早就因为活动错位,露出了艳红色的rǔ_tóu。
沈重也不解开内衣,把内衣向下拉了拉,饱满的胸肌和挺立的rǔ_tóu暴露在视线中,两颗rǔ_tóu颤颤巍巍地示好,旁边梗起来一圈鸡皮疙瘩,沈重低下头含住,原野整个身子都颤了颤。
沈重一边啃咬着rǔ_tóu,手里还漫不经心的把玩着原野的yīn_jīng。那点漫不经心的把玩把原野吊地不上不下,前面释放不了,后面也被撩得痒的难受,他拉住沈重的手,出声恳求:“别玩了,操我吧……操我……”,他看沈重没反应,就伸手去够他的阳茎,沈重嗤笑一声,把原野的腿“刷”地掰开,三个手指就插了进去。
原野的穴本来就松,贸然塞进三根手指,倒也能堪堪忍受,到底还是有些难受,就叫了一声。
沈重从床头柜拿了润滑剂滴在手上,嘲笑他道:“别急,呆会有你浪的。”
沈重帮原野扩肛,绝对不算温柔,原野也一声没坑,这就是沈重为什幺喜欢熟妇的理由,简单直白,不像有些小嫩逼,动一下就受不了,一嗓子一嗓子嚎地他一点性趣都提不起来。
青筋毕露的yáng_jù浅浅地顶着原野的gāng_mén,他配合地抱住自己的膝盖,把自己打得更开,他如果】..抬眼看了看沈重的yáng_jù,眼里满满的都是yù_wàng,沈重不动,他就主动吧穴口往前凑。沈重看原野玩够了,就按着他的腿根,一点点把自己挤了进去。yáng_jù接触肠壁,就像火烧起来一样刺激,原野反射性的往后面躲,沈重按住他大腿根不让他移动,他就只能让将近24m的巨大yáng_jù把自己撑满,劈开。
沈重把整个yīn_jīng都埋在他身体里之后就低下头亲了亲他汗湿的脸,他撑着身体抬起来也亲了亲沈重的额头。
“你动吧,我没事的。”
沈重不动,当然不是顾惜原野的身体,他只是被那种恰到好处的紧致弄得很舒服而已,听到原野的催促,就按着他的腿大开大合地干起来。
每一下都凶狠磅礴地顶到最里面,原野的穴口几乎被撑到最大,艳红的肉壁紧紧地裹着沈重的大jī_bā,随着抽进插出像是不堪忍受似的绞动。
男人的敏感点其实都不是很深,也就是在距离穴口一指的地方,沈重的ròu_bàng又粗又大,完全就是挤在肠道里,暴起的青筋狂暴地摩擦蹂躏那个小点,guī_tóu直接顶到直肠口,好像要把那里顶开一样。
原野抱着腿低叫,实在是太爽了,前列腺被摩擦加上直肠口被顶弄的双重快感爽的他几乎找不到北。全身就好像只有一只穴,又骚又贱不知廉耻地含着巨大的ròu_bàng,被操到肿胀还是放不下地吮吸着。沈重要是不动了,原野就抱着膝盖,扭着屁股迎上去,床单被他扭的皱成了一团。沈重也乐得轻松,挺着jī_bā眯着眼,懒懒地看着原野像一只人形jī_bā套子一样激烈地套弄着他的巨物。
“哈...啊,好大,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