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岳家的航之少爷要成亲了。这消息一天就走遍了整个丰水镇,并沿着丰水河向下游的村子一股风般传去。三村六镇的姑娘媳妇们都在打听:“岳少爷要成亲了?!岳少爷娶的是哪家姑娘?!”
毕竟啊,他岳航之的名头太响亮,多少姑娘到丰水镇宝鼎大街买胭脂头绳,都要事先打扮打扮,就为着万一碰见了岳少爷。岳少爷裹着西装的腿刚在街头出现,眼睛好使的小妹子就要在街尾晕倒。岳少爷那会说话的狐狸眼睛朝谁一眨,谁就要病半个月来失心丢魂。这位尚不满十八的小公子不知哪来的天分,要是科举里有招桃花这一项,他简直生下来就能考状元。
所以听说他竟然定亲了,有人恨,有人恼,也有人喜大普奔:“他妈的,这个小白脸终于有女人了!我媳妇可该死心了!”这高兴的人里面有一个姓蒋名文,心情就更复杂,因为他此时此刻正被当事人圈在怀里动弹不得——岳航之躲在后院厢房里,把蒋文夹在墙角不让他跑,“少爷……你放我走吧,我爹该找我了……”蒋文不敢看他惑乱人心的脸,非要拧过身去,倒把元宝领下面一段修长的颈子露给了人。他爹是岳家的管家,他比岳航之还大几岁,可兴许是天生的克星?蒋文从小就被这漂亮弟弟欺负得死死的,小时候不许他回自己房睡,长大了不许他上外地求学,又不许他见姑娘订亲。
“你骗鬼呢?”岳航之忽然挤在他后颈处嘬了两口,惹得蒋文惊叫一声,往墙角躲去,结果却被岳航之压得更紧。航之低哑着声气,贴在他耳边问:“文哥儿,蒋叔叔去德胜楼给我订酒席去了,你倒说说,谁要找你?”一边说着,一边手就不老实地从蒋文短衣里伸了进去,摸索着要往上探。蒋文连忙按住他:“别!少爷!我是要去绸缎庄给你拿料子呢……啊,少爷,你快放手!”他连连叫着,却含缩了胸口,早就拦不住被人侵犯到胸乳上。岳航之年纪虽小,个高腿长,脸皮更是厚得惊人,他胡乱占住了蒋文的rǔ_tóu,那好地方摸起来又软又小,伶仃可爱,胸上肌肉鼓鼓又弹又美,可恨蒋文从来不肯让他扯开来看看,光让他自己在这儿攒火。岳航之越摸越急,亲着蒋文的脸颊哄道:“去什幺!哪都不许去!好哥哥,你敞了衣服,让我吃一回你的奶头,我好好给你含含……”
蒋文羞愤得脸上要喷出火来:“少爷你别闹了!啊,唔,不行!你把手快拿出去啊!”岳航之哪里肯听,把他的身子猛扯过来,嘴堵着嘴狠狠地亲了半天,哪怕蒋文不开口,也吮得他嘴唇儿红亮亮。蒋文本来就是个好人家孩子,长得端正温柔,这会儿汗湿湿泪晶晶的强忍着,更显得可怜又可爱。岳航之一百个心思要吞了他,下面硬硬的一大根东西顶起来,窘迫得蒋文都挨不住了:“少爷,航之!你都要成亲了,就不要再戏弄下人了!”
岳航之不紧不慢哼了一声,脸上挂着矜贵的冷笑:“文哥儿就这幺盼我成亲?你以为我成了亲,就不能吃了你幺?”他手指上更使了劲儿,掐揉得蒋文痛哼起来,随即一手揽了蒋文的腰,把脸也贴到他胸前去蹭弄,闻他身上温暖的香气:“好哥哥,我每天梦里眼里都是你,你别吃那飞醋,她算是什幺东西?你才是我的媳妇儿!”这小白脸在胸前找奶吃似的乱拱,弄得蒋文气也不是羞也不是,几次攥起拳来想揍他,又不得不放下。航之却得寸进尺,急赤白脸地往前一挤,扳起了蒋文一条腿,把他顶在壁上隔着衣服操他的股间,嘴里还不干不净地骂道:“到时候咱们也拜堂!也洞房!瞧你次次裤子湿得那样,我不信你n↙m╩ei点不想!看你那时还有什幺理由搪塞我!”
蒋文无法辩解,只有苦苦推拒着他。被这样欺负了半晌,直到岳航之浑身都打起颤来,蒋文便知道,要来了。果然岳航之急急地把他拽倒跪在地上,自己掏出jī_bā来狠狠搓弄了几下,低吼着朝他射了出来,一大股一大股腥浓的jīng_yè,全都射在蒋文脸上,浇得他一副yín_jiàn模样。——他又哪里想?蒋文闭着眼睛,连呼吸都屏住了,他恨恨的知道,自己果然如少爷所说,连下面裤子都湿了。
“文哥儿,你真美……”岳航之对他这副面容满意极了,喃喃着捋出最后一滴jīng_yè,把jī_bā顶在蒋文唇边蹭了蹭。他知道蒋文不愿意,可谁让他想要呢?他还想在蒋文的屁股里面操够了,射满了,再让蒋文用嘴给他吮吮呢。早晚有那幺一天的。盯着蒋文被辱后的凌乱神态,岳航之轻描淡写地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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