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立即停下了。“很疼?”
李折没有回应,失神的眼睛直直地望着房顶。
周承安虽至今未娶妻纳妾,但男女之事早已不是初次,知道李折这是痛得狠了,所以也未怪罪。为了让李折从疼痛中缓过来,他分开玉势两侧拢合的薄唇,找到小唇上端凸起的肉丘,轻轻按了下去。
“啊!!!!”周承安本是好意,却没想到一动不动的李折突然从床上弹起来发出凄厉的惨叫,他像疯了一般连滚带爬地躲入床角,惊恐地看着周承安。
周承安惊诧地望着不远处瑟瑟发抖的人,伸出的手僵在半空。他怜李折年幼,下手已是极轻,怎会还将人弄得这样疼?
“不……不要……”李折的下身还插着玉势,那淫具看起来似乎在刚才的动作中又进入一截,他却好像没有感觉到,只是双手护住周承安碰过的地方,哭得满面泪水,“呜呜呜……我错了……我听话……不要啊……”
李折的样子像是受了什么不得了的折磨,使得周承安下意识去看自己的手,他一低下头就愣住了,因为在那刚刚碰过那处的拇指上,他看到一块触目惊心的血迹。
“过来。”周承安再次看向李折,目光比之前更加冰冷。
李折哆嗦着摇了摇头,语无伦次地哀求:“不……我会听话……求殿下……不要……”
“过来!”周承安加重语气,他需要察看李折身下的伤处。
李折瑟缩了一下,哭得更厉害了。
“呜呜呜……不要……呜呜呜……我什么都愿意……”李折张开腿,一只手仍护着上面,另一只手则拔出女穴中的玉势,他像龟公教过的那样,用手指分开穴口,抖着声尽可能娇媚地说,“请……殿下准许……贱……贱婢……服侍。”
随着玉势离开,李折的身下流出的血水染红了床褥,周承安的目光又阴沉了一分。听到李折的话,他顿时怒不可遏,也不再等对方主动过来,直接上前将人从床角拉了出来。“你不过来,本王怎样肏!”
“不!”李折本来还想躲避,反应过来楚王说了什么,他怔了怔,随即便放弃了挣扎。
周承安把瘫软下来的李折拖回床中央,还未做什么,就见他难堪地侧过头自觉分开双腿,挺起沾着处子血的穴口:“殿下请用。”
仿佛没有看到眼前诱人的画面,周承安冷着脸转身从箱子里拿出一捆绳子,利落地将李折的手臂和上身绑在了一起。
“殿下?”吃了药的李折脑子很慢,呆呆地大张着腿任楚王将他捆牢。
确认少年再无法反抗,周承安又一次拨开那两片肉唇,李折在手指触上的一刻终于明白了过来,却被死死压住双腿彻底动弹不得。
“不!不!放开我……不……”李折高声哀号,怕到全身都发抖。
周承安没有理会几近崩溃的李折,仔细检查双唇间的肉丘,那下面的开口部果然已经渗出血,在小唇上沿着褶皱晕开一片红色。
“会疼。”周承安警告着,指尖小心地剥去肉丘上外皮,露出里面遮盖下的小核,那可怜的肉粒已经是浸在血水中,看不出原本的颜色。
“啊!”李折疼得双眼一翻差点晕过去。
“怎么弄得?”周承安用力拍拍少年脸颊,唤回对方的神智。
李折缓过一口气,却依然在不住地颤抖。下身备受凌虐之处暴露在外,此时的他自然不敢忤逆楚王,只得逼着自己出声回答:“针……我……我不听话,就用针扎……扎这里。”
周承安的脸色十分可怕,之前他见李折身上并无伤痕,还以为陈徽之言只为让他收人,却没想到那青楼的龟公手段这样阴毒,竟是专虐这敏感隐蔽之处。
“可有别处?”周承安的眼在李折身上扫过,寻找可能的伤处。
“还有贱……贱奶……”李折一脸羞耻。为了让他说出这两个字,龟公曾用细绳绑住那两颗女人般的肉珠吊了一天一夜,并在日后时不时往上面插上细针,逼他一遍遍重复。
想起这生不如死的一个月,李折眼中的泪如瀑布一般倾泻而下。
周承安没有看到李折的眼泪,他的目光已落在这人胸前,虽然已半天无人触碰,乳珠仍精神地挺立着,上面纹路皱褶颇多,也不及ròu_hé细嫩,若是被针刺过,大概仅会渗出几颗血珠,伤处也不易找到。
“没了?”周承安的手指轻柔擦过乳珠表面,似在抚慰那些看不见的伤口。
“啊……”李折启唇轻吟,语调充满愉悦,除了针扎,龟公每日还会用毛笔搔玩贱奶,一弄便是一个多时辰,所以此处比寻常人敏感得多,仅是单纯触碰就能让他淫叫不住。
李折知道自己已经不正常了,进了寻香楼他就成了个供男人泄欲的物件,再做不得人了。但若真不是人倒也罢了,可偏偏他还会疼还会怕,明明想着死,方才却像个真正的妓女一样不要脸地用这身子勾引楚王,只为求对方免去惩罚。
抬头发现李折又开始哭了,周承安再不能视而不见,他虽不情愿,但既然收了李折,就该疼着护着,不应让这人继续担惊受怕。
ròu_hé上的伤需要处理,周承安不想让李折再疼一次,是以没有放开捏着外皮的手,他以极别扭的姿势覆身亲吻李折脸上的泪痕,另一只手同时解开束缚对方的绳子。
“不必害怕,本王不会伤你。”周承安尽量缓和语气,起身望入李折的眼,他不善言辞,说不出哄人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