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
「你说什么?」
「老子才不……」被男人警告的视线一盯,被摸得后腰有些发软的张恒猛然醒过神来,结结巴巴地说,「老……老子云,阳极……呃,阳极必生阴,阴极必生阳,盈极必损,盛极必衰。」
呼。
幸亏老子最近很乖,玩命的补习了一番,把这家伙规定的那些先秦百家甚么的都背了点。
「你刚才背的是?」
「《道德经》,先秦大学者,老子写的。」
「你真的背下来了?」一抹欣慰,在男人深邃的眼眸里闪了闪。
「嗯。」张恒回答得简单明了。
换了别的时候,一定会炫粗加臭屁。
不过现在……
拜托啊老大!一边被摸着勃起的男性器官,一边付论《道德经》,这实在……太不道德了吧!
可是,明明从警察混到黑帮老大的某人,居然很有研究精神.还继续在问,「刚刚你说的那一句,是什么?」
「意思是……呜啊——阳到了极点,就会生阴……呼呼……阴到了极点……呼嗯——别!别摸那里!哎呀……」
「你到底懂不懂?说清楚点,别呼呼呀呀的。」
张恒简直被气晕过去。
刚才差点就被你摸得高潮啦!还要怎么个清楚?
你个王八蛋!变态狂!
臭小明!
「快说啊。」洪黎明的殷切!就像等待着老师教课的好学生。
一直爱抚着张恒勃起分身的手,改变了位置。
指尖压入臀缝之间充满弹性的凹处,老练地进进出出。
「呜……」张恒嗓子里逸出一声呻吟。
前列腺被频频顶压,带动前面的性感。
透明淫靡体液,从挺立的男性尖端,缓缓渗出来。
「继续说啊。」
说说说!说你的头啊!
如果不是正被燃烧般的快感淹没着,张恒绝对会一脚把这该死的小明踹到屋外去。
「就是……嗯唔——就是物极必反……」
快点啊臭小明!
干嘛动作忽然慢下来?可恶!刚刚差一点就……
张恒露出郁闷而又异常甘美的表情,不满地瞪着坏心眼的男人。
「你还没有说完。」男人唇角的微笑,摆明了就一个意思你把课讲完,我才满足你。
张老大心中一万匹草泥马奔腾而过。
你这变态中的神经病!神经病中的学术狂!
「都……都说了物极必反嘛……呼嗯——」一边被摸到濒临高潮,一边被迫当「教授」,一向威猛无敌的张恒被玩得欲哭无泪,气喘吁吁,「简单……简单来说,呼哈——呼哈——就是……就是……呜——前面你也摸一下啊……」
「简单来说,是什么?」
「呜嗯——呼呼……就……就是……只摸前面不碰菊花行不行啊?!!!」
忍无可忍的张老大,终于爆发出最强音。
「不行。」被洪老大简单的两个字就打发掉了。
不过谢天谢地,他也没有继续当好学生。
也许是自己也实在忍耐不住了,低头吻住张恒的唇。
反复的亲吻时,指尖依然细致周到地照顾着即将承受侵犯的入口,直到两人的下身,都被淫靡的体液所湿润。
如张恒所说,男人的威猛之处相当硕大,即使经过指尖的充分扩张,侵入时,仍传来内部被撕扯般的痛感。
「唔——」张恒在意乱情迷的亲吻和爱抚中,微微皱眉,喉间低低震出一丝不满。
洪黎明更加殷勤地吻着,仿佛在安抚一头被踩到尾巴的小老虎。
狂野激烈的吻,透明的津液从两人相接的唇角渗出,这一刻,如何的湿润,都透着浓浓的淫邪。
被硕大侵犯的地方,扩张到极限的痛楚,奇妙地转换为微腥的甘美。
「好点了?」洪黎明的声音有着情欲的沙哑。
「嗯……」张恒心猿意马地正想点头.忽然觉得不对。喘着气说,「啊……没……没好!」
对如此明显的谎言!洪黎明依然是微微一笑。
一直用极大毅力控制着静止的结实腰杆,缓缓向那个湿润紧窒的地方前后运动起来。
「呜啊!好疼……哇啊!」
「乖,放松就不疼了。」
什么放松就不疼?骗鬼!
老子又不是十五岁的小chù_nǚ,怎么可能信你这种鬼话!
被压得死死的张恒,愤然瞪着头顶的男人。不应该接受外来物的地方,承受着完全不是正常人尺寸的凶猛侵犯,张老大虽然是条硬汉,还是有感觉的。
又爽又痛的猛烈感觉,令充满神采的乌黑大眼睛上,泛起一层水雾,也是情有可原的事。
可是,在这种敏感时刻,用这样一双水雾氤氲,勾魂夺魄,非常诱人的眼睛去瞪洪老大,这不叫有种。
这叫找死……
一直努力控制着节奏的男人,忽然放开了。
两具充满阳刚气的身体在连接的地方猛烈撞击,发出沉闷而下流的声音。
「鸣啊——唔唔……你你……你疯啦?」
交合处猛烈的摩擦,仿佛燃起灼人的火苗。
张恒被凌虐式的快感猛然拖进欲海,喉间逸出沙哑的呻吟。
两腿紧紧夹住男人粗壮的腰。
「现在,不疼了吧?」
「骗……骗鬼……」张恒断断续续地说着。
凶器在体内侵犯的感觉极为鲜明。
顶到那一点时,前端的兴奋感也会步步攀升。
所有的一切,都被身上的男人,和那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