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大的吃惊:“若是从前的你,一定会微微脸红,支支吾吾不敢回答,听到你这番回答,是真的放开了。”
“经历那么多,再不变个样子可真要撑不下去了。”
“抱歉。”
让你经历了那一次的痛苦。
九七摇头:“过去了。”
三个字说的温婉,似乎是要打算抛弃过去,从头再来。
而不知是否是巧合。
那一瞬间门被推开了。
夜枫就站在门口望向里面,然后轻轻喊了一声九七,一头黑发散着淡淡的光芒,衬出他禁欲冷峻,夜艳千古的容颜。
心在这一幕后开始加快。
既是中了随情,那边随情。
即使自己都已经分不清到底是不是真爱,却也愿意如此下去……
一室阳光,光线中尘埃轻舞,美好的恍若一场永不停歇的小雪,势要下到地老天荒。
☆、无赖和无赖
夜枫眼见屋内情景,继而对上九七的眼睛,仅仅是一霎那的时间仿佛看见了那时那双多情如水的眼睛,恍恍惚惚想起那双眼睛居然已经看了五年,并且丝毫没有看腻。
“寒怎么样了?”
听见九七嘴中说着别人,夜枫脸色自然好不到哪里:“死不了。”
语气生硬,好似在赌气,连白墨劫也不免浅笑几分,想着这两人倒也配。
夜枫这么回答,九七自然放不下,下了榻便要去旁边的房间看人,踉踉跄跄气的夜枫刚刚的愧疚全然不见踪影。一把抱起经过自己身边的九七就往肩膀上抗。
“教,教主……”
这句话因为姿势问题,说的费劲,夜枫听得出,便手上用力,将人打横抱在了怀中。
说没有排斥是不可能的,九七脸上神情微微僵住,勉强压住才想起一些其他的事。
比如,白墨劫还在,咱们能不搂搂抱抱么的这番闲事……
“干嘛?!”夜大教主依旧醋意未消。
“寒……”
“都跟你说死不了,另外,他要去北疆了。”
“什么?”
抱着人往外面走,然后拐进了隔壁的房间。
白墨劫跟在后头,神情几许悲伤,九七是看不见,也不愿再去看了……
看了难受却无两全之法,那么不如不看……
夜大教主从不懂什么礼仪为何物,推门,看到里面的景象后三人具是愣在了原地,加上里面一只愣住的白肉球,也算四位齐全……
而屋中床上的两人在听到门敞开的声音后同时回头,寒这才注意到自己正在做什么,其实也没什么,只是将面容姣好,巧笑盼兮,衣衫凌乱的红发美人压在了床上……
而自己也是,全裸……
然后,又看到自己喜欢的人被叶枫抱在怀中,顿时响起自己醒来后夜枫说的那句话:“九七已经同意和我回骸教了,你好自为之。”顿时气血翻涌,一下子软了下去,被玄天邪笑的揽进了怀中。
玄天红唇上扬,眼角风华万千看着门口三人:“怎么关键时刻反倒给气晕了。”
夜枫:“……”
九七:“……”
白墨劫:“……”
七九:“……”
夜枫抱着九七招呼了七九同白墨劫同时后退掩门说了句:“打扰了。”
里面玄天抱着寒对那句打扰了自然是受用的很。
寒再度醒来的时候已经是落日时分,第一眼看见的是窗口处站立的人影,火红一片,配着那头随风而舞的红发,像极了染教毁灭时的那一场大火,凄美艳绝,像极了这个人,极端偏执,妖惑极艳。
性格却,这么的扭曲变态。
多好的字眼用在他身上都浪费了,那皮囊也是浪费了。
却忘了他身体中也有一部分变态的情感在遇到了那个人之后一直被压抑着。
“醒了?”
站在窗口的人回头,一手撑在窗棱上一手拿着一只女人用的步摇,应该是大婚时用的。才注意到,自己身处的这间房间是女人专用的……
“放过北疆的人。”
步摇在夕阳中转过一圈:“怎么不像上回那样扑上来了?”
“……”
寒沉默,事情一下子积累的太多,嘴上说着北疆,心里却惦记着的却是晕倒前看到的那一幕,九七被夜枫抱着时的那双微微带笑的眸子……
割的自己胸口生疼。
当时自己刚醒便遭受两大打击,早就乱了分寸,不然怎么可能像个疯子失去的理智的与那人厮打……
九七,终究还是选了夜枫,而夜枫一早就将霍廖叫回了骸教,他那番作为便是不想让我寻到解了随情的药性……
说到底,都是自私的人,自己这样,夜枫如是。
看着坐在床上的人渐渐失神,玄天莫名觉得自己太失败,这人怎么老是在自己面前失神,这副皮囊在他面前怎么没了从前的作用。
从前随便一人,便可以盯着自己看个半天,轮到这个呆子后,自己仿若一夜之间变丑了。
从前的自信在这人面都做云散了。
大步上前,立在寒的面前:“那人现在已经有了心上人,你留在这里有什么意思,乖乖随我回北疆不好么?”
玄天声音温柔,带着些蛊惑,若是别人一定是听的骨子都酥了,偏偏寒就是不吃这一套,因为知道这人不过是想看自己出丑在逗弄自己。
“我和他的事无需你管,那人也不是他的心上人。”
“呵,还挣扎,不是心上人?你看他的神情便知道他喜欢在乎可不是你。”
寒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