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桌前的石头上,歪头问:“我们以前见过吗?”
那人眉目清冷,把一杯茶推到许敛面前:“应该是见过吧。”
小怪物趴到了许敛身边,用黝黑发亮的脑袋轻轻蹭着许敛的腰。许敛抬手轻抚着他的脑袋,另一手托腮看着白衣人:“我好像真的见过你,在哪儿……在哪儿来着?”
白衣人漫不经心地拨弄着壶中茶叶:“大概……是在琼花树下吧。”
许敛笑得眉眼弯弯:“你莫不是那棵琼花成精了吧?”
白衣人精致冰冷的脸上终于浮现出了一丝温暖笑意,眉目也温润如玉。他向小怪物伸手,小怪物小心翼翼地晃了晃脑袋,轻轻在他掌心蹭了两下。
白衣人对许敛说:“它很乖。”
“它是我的小怪物,”许敛低头轻轻抚摸着那些冰冷的鳞片,轻声说,“我再也不会和它分开了。”
“我不是琼花精,”白衣人附身轻轻在许敛额上落下一个轻吻,“我是……我是……”
许敛愣愣地抬头看着他的眼睛等他说完,那双眼睛看上去那么难过,干涩着,却像就要落下泪来。
云雾涌起包裹过来,许敛再看不见其他东西,他慌张地转身抱住了他的小怪物:“小怪物!”
鳞片冰冷的触感才能让他稍微安心一些,这是他此生再也不肯放手的温暖。
他闭着眼睛躺在浩荡云雾中,愿与他的孩子依偎至死。
李抒澜长长吐出一口浊气,轻轻活动僵硬的手指,把那块从灰烬中拾得的黑色鳞片放在了纸上。他抬头透过紫玉珠帘看着不远处湖边那座小楼,异兽尖锐的长啸与雷声一起隐隐回荡在夜空中。
皇陵外大雨倾盆,大臣与祭院中人跪了满地,磕头哀呼陛下万不可做此等大逆不道之事啊。
皇上在皇陵之中神情冷漠地看着侍卫流着冷汗一颗一颗敲撬开棺木上的钉子,他等得不耐烦了,下令:“不用撬了,给朕把棺材砸烂了看。”
侍卫们神情痛苦得像已经被砍了脑袋,不敢违抗命令地取来锤子,一锤一锤狠狠砸在名贵的金丝棺木上。
厚厚的木板中央很快被砸碎,露出里面的红丝绒裹尸布。但布里只塞了一只滑稽的木人,嘴角用朱砂画出嘲讽的笑容。
皇上冷笑一声:“好啊,真好,朕今日方知,皇陵之中葬的不是朕的父皇,而是这样一件宝贝。”
侍卫跪了一地,冷汗滴在墓室的石板上。
“去查,”皇上拿起那只木人咬牙切齿地扭断了它的脖子,“当日父皇驾崩时的御医,建造皇陵的工匠,送葬的礼官,通通押入大牢严审!”
父皇……他的父皇……何等精明狠毒之人,怎么会甘心死在小小风寒之下,还在死前意味深长地握着他的手要他立敛儿为后。
他曾无数次见到他的父皇和幼弟缠绵厮磨,甚至大庭广众之下让敛儿做出各种羞耻之态。让许尽觉得反胃,这种情绪在许敛为了父皇跑去找祭院要求做可孕之人时彻底爆发。
许尽愤怒地对母后说出了父皇和敛儿的不伦之事,可母后却是一脸早已知晓的平静冷漠,苍老褶皱的嘴角噙着冷笑:“尽儿,你放心就好。敛儿若不肯嫁你为后,祭院中人就是一个个自绝于宫门前,也不会给他举行化身仪式。”
许尽愤怒地摔了皇后宫中的门,可他无能为力。
那年冬天,一场风寒席卷了整座皇城,年长的人多有承受不住,母后就在那场风寒中逝去了。父皇撑过了那个冬天,却在花开的时候阖上了眼睛。
敛儿冲进抬棺的奴隶中哭到昏厥,被宫人抱了回来。
许尽就在那时第一次把敛儿抱在怀中,少年柔软的身子很轻,他觉得自己像抱着一只正在熟睡的猫儿。
雨越下越大,撑伞的宫人都在雨中摇摇欲坠。
许尽仰头看着满天大雨中漆黑如墨的夜空,远处是许敛最后消失的那座山。
他发现自己居然已经快要记不清李抒澜的样子了。
许敛仍沉浸在他的梦中,偶尔半梦半醒间睁开眼,会看到乌列来给他喂下些吃的。
许敛看到他的脸便痛苦地扭头躲开了塞进嘴里的勺子。
乌列锋利的眉头不悦地皱起来,他掰过许敛的脸强迫的张开嘴,把勺子狠狠塞进了许敛深处:“敛儿,我如今照样能把你扔给一群人lún_jiān到哭着求我。”
许敛屈辱地闭上眼睛,努力像具尸体一样任由乌列玩弄,一滴泪水从紧闭的眼角溢出来,浸湿了眼尾那抹轻红。
乌列把勺子留在了他口中,粗糙的大手几下就撕开了许敛身上薄薄的衣衫,贪婪地抚摸着许敛鼓起的肚子。他第一次把这个美艳少年压在身下蹂躏的时候,许敛就是这样怀着身孕在他怀里张开腿,仓皇无措地紧紧抓着他的衣领。
许敛不动不躲,被绑在头顶的双手紧紧攥成圈,许久未曾修剪的指甲刺破了掌心。
乌列很急躁地分开他的双腿,埋头在他双腿之间用粗糙湿热的舌头狠狠舔弄柔软的穴口。
孕期的身体格外敏感,许敛早就被操到熟透的后穴在被舔弄时不受控制地开始分泌淫液。
“敛儿……”乌列用咬住他穴口的嫩肉用牙齿磨着,模糊不清地说,“叫出来,我要听你叫出来。”
许敛死死咬住下唇不肯出声,乌列狠狠咬在他穴口上,把那片嫩肉咬出了血。许敛痛得呻吟出声,眼角滚落一串泪珠。
乌列不耐烦地掏出自己紫黑色的巨大yáng_jù,迫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