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撑开,他现在……应该也是那个样子。
和被操时的感觉完全不同,许敛真切感受到了一个充满生命力的东西从最深的地方撑开了穴肉,诡异的形状,血肉下的骨骼。肠壁火辣辣的疼,胯骨都像要被撑开了。
许敛发出一声痛极的呼喊,狠狠咬住了塞进他口中的那只手。他从未对谁用过这么大的力气,咬得自己满嘴的血。可他太疼了,肚子里的那个东西几乎要了他的命,身体都被撕成了两半。
恍惚中他看到了父皇母后的葬礼,那时他还小,可皇兄已经是个大人了,肩膀宽阔手臂有力,很轻松就能把他抱在怀中。
祭司在棺椁前拉着长长的调子哀嚎,先帝只有儿子没有公主,如今一来,皇族血脉怕是要断了。
“皇兄,”小小的皇子拽着新帝的衣领,埋首在兄长的颈间呼吸着热气,“皇兄,我做你的皇后,我们……可以延续皇族血脉。”
许敛从小怕疼,怕死了。可那么疼,他为什么要去翻出男人生子的秘法,为什么要让祭司为他举行那个仪式。皇家血脉断了就断了,关他什么事!
他只是很想……很想……给皇兄生个孩子,因为那是他最重要的人啊。
穴口被撑到了恐怖的程度,许敛被无数次lún_jiān都未曾受伤的mì_xué裂开了细小的伤口,渗出一点血。
一个蛇形的头颅从穴中钻出来,它呼吸到第一口空气后兴奋地张开嘴,露出尖利的牙齿和分叉的舌头,发出细嫩但已经足够刺耳的尖鸣。
许敛被这一声鸣叫从幻梦中叫醒,他不敢相信地看着自己的双腿之间。头颅之后钻出的是脖子,然后是蝠翼般的翅膀,尖利的爪子。那个东西双脚着地后踉跄着走了两步,把长长,鞭子一样的尾巴从母体中抽出来。
许敛尖叫一声昏了过去。
他生出了一个怪物。一个丑陋的,可怖的怪物。
许敛是在寒风中醒来的。他身上裹了厚厚的动物毛皮,赤裸的双足也被乌列包在了怀中。许敛茫然地转动着眼珠。他已经很久没离开山洞了,外面又下了雪,光芒有些耀眼。
他看到了那只小怪物。它黑黝黝的,那么丑,那么小。被人用铺了红缎的托盘抬到祭台上,细长的尾巴环着自己的身子,在寒风中瑟瑟发抖。
不是皇兄的孩子,是个怪物,是个不知道在哪次lún_jiān中怀上的怪物!
许敛秀美的小脸上泪水一串串落下,他摸着自己已经平坦下去的肚子,心想:我早就该带着它一起死了,死在哪里都好,跳下山崖喂了野兽都好。
乌列不知他为何哭泣,只当刚生产完的人就该是如此脆弱。于是他更紧地把许敛抱在怀中,格外耐心地讲了一大串话:“我们的天神已经离开很久了,是你把它带回了我们身边,你是天神的母亲。”
许敛不敢看祭台上的怪物,那让他既痛苦又恶心。他埋首在乌列胸前,轻声说:“乌列,我好累,我能睡一会儿吗,就一会儿。”
他撑不下去了,只想睡一觉。梦里他能逃出这个地方,有皇宫里红玛瑙串成的帘子,和李抒澜沏的茶。
大片的蝴蝶围在他身边翩翩起舞,在乌列的声音响起时化为灰烬。
他已经睡了很久,乌列等得不耐烦了。
许敛睁开眼睛露出一个温柔乖巧的微笑,趴在乌列双腿之间把他紫黑的阳物含在口中,用柔嫩的舌头舔过柱身上每一道青筋,把它们舔得更加鼓胀。等到乌列揪着他的头发示意可以了,许敛熟练地分开腿坐到他身上,把硕大的阳物吞进分娩后更加柔软的后穴中。
乌列满意地享受他的侍奉,把许敛送到他嘴边的rǔ_jiān含在口中,舔咬吮吸。许敛本就胸口发胀,哀叫着软了腰,扶着乌列的肩膀呻吟:“别吸了……好胀……”
乌列挑起浓眉,咬着粉红的乳晕越发用力地一吸,许敛尖叫一声喷出了几滴奶水。
许敛尚不知发生了什么,只是觉得rǔ_jiān格外麻痒,痒得他跪不住靠在了乌列身上,软软地抱怨:“又欺负人。”
乌列仰头看他,笑着缓缓松开嘴,让许敛自己看他红肿的rǔ_jiān上正溢出的一滴白色液体。
“不……不可能,这怎么可能……”许敛羞得别过脸去,脸颊通红。
乌列来了戏弄他的兴致,对门口的守卫喊了一声。不一会儿,那只被冻得头晕眼花的小怪物就被送到了许敛怀里。
许敛对它又厌又怕,下意识地就要扔出去。可小怪物好不容易接触到暖和的东西,本能地死死赖在许敛怀里不走。
许敛于是抬头瞪乌列,他知道什么程度的任性不会让乌列生气:“乌列你……你干嘛啦。”
乌列的阳物还插在他xiǎo_xué里,在花心处狠狠研磨了几下,许敛就只能呻吟着软在他了他怀里。乌列捏着许敛还在滴奶水的rǔ_tóu捻了两下,递到了小怪物口中。
许敛身子软着只能任他为所欲为,红着眼睛斥责:“乌列你混蛋嗯啊……”那小怪物得了奶水,拼命吮吸起来,分叉的舌头缠在rǔ_jiān上,试图挤出更多的奶水。
“我怎么混蛋了?”乌列看许敛潮红的脸和柔媚的呻吟,知道他此刻一定是快感比不悦多,“它是你生下来的,你给它喂奶不是天经地义的事吗。”
许敛无法反驳,只能用水汪汪的桃花眼瞪着乌列。他后穴里还塞着一根巨大的阳物,却在给一只小怪物喂奶,还是一个……他自己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