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远的看着这一幕的霍夏生问霍阳生:“大哥,那元根硕真得了怪病?”
霍阳生可不这么认为:“我觉得不太可能,八成是想骗元安平的钱。”
霍夏生一听眼前一亮:“大哥,你觉得咱们用这个方法怎么样?”说着有些生气的道:“小寒胆肥了,我让他问元安平要钱,他竟敢不要。他现在整天躲在院子里,我也没法去堵他。”
霍阳生看了眼这个没什么脑子只知道蛮干的三弟:“你还敢说!我让你好声好气的跟他说话,把他哄住,那以后问他要钱不就容易了吗?你倒好,竟然去威胁他。”
霍夏生解释:“我就是觉得,他向来胆子小,吓唬他比说好话更管用。”
“管用?结果呢!”霍阳生生气,他本想打打感情牌,要是小寒心软,就算有断亲书,小寒心里觉得他们是亲人,那自然向着他们。现在可好,早知道那天他去了,也不会弄成现在这幅样子。现在连小寒的面都见不着,有什么主意都白搭。至于去他家找人,元安平大部分时间都在,村里人可不乐意有谁去那里闹事,毕竟那可是孩子们上课的地方。
进了城之后,元安平一行直接去了林大夫那里。
到医馆钱,另外两人抬着元根硕,元安平则当先进了医馆,找到了林大夫。
元安平表明来意:“林大夫,我小叔得了怪病,还请你出手救命。”
林大夫见元安平嘴上虽然这么说,脸上却没有任何焦急的神情,觉得这事怪异。不过他是大夫,治病救人是工作,既然病人上门他自然要去查看一下。
走上前,林大夫也被元根硕那一脸的红到发紫的颜色惊了一下,但他毕竟是见多识广之人,没先入为主的去想此人到底怎么回事,而是先把脉。
这手一搭,没一会儿林大夫就查出了异状,他看向元安平。
元安平明白对方已经看出元根硕装病,便道:“林大夫,这是我亲小叔,请您倾力救治。”
林大夫收起手来,捋了捋胡须:“老夫是大夫,救死扶伤乃是我的本分。只不过……”林大夫表情凝重,“观其脸色赤红,怕是中了毒。”
元安平见林大夫这么配合,便也跟着做吃惊状:“怎么会?哪有毒会是这幅模样?”
一旁听着的方花心中嗤笑:“庸医,肯定是因为没查出病因就满口胡说糊弄人。”不过,这样她倒是放心了。
林大夫一边解释一边拿了工具过来:“我知道有种草药研磨之后涂抹在人身上也让人脸色红紫。”
林大夫这话一说,元根硕夫妻俩心中咯噔一跳。
“大夫,你这话什么意思?”方花故作生气地吼道。
林大夫不受影响地继续说道:“不过那种草药有毒。”
“有毒?”元安平装着好奇的样子。
林大夫点头:“一般人并不知情,因为这种毒太特殊,中毒之后并不会有任何疼痛,只不过以后想生孩子就难了。”
元安平心中狂笑,林大夫这个说法厉害。
元根硕和方花听了,心中皆是一惊,但又有些不信。
元安平善解人意的帮他们询问道:“大夫指的难道是,会让人不举?”
林大夫摇头:“不会,只是让人生不出孩子罢了。”
元根硕听了心里发颤,却又怕是元安平和林大夫串通的故意诈他们。
元安平听后则想:“如果林大夫是现代人,肯定是想用杀精来糊弄他们。”
结果林大夫话锋一转:“不过你小叔应该不会是用了那种草药。或许是中了什么其他的毒吧。我刚才替他把脉,发现脉象不稳,有中毒迹象。只可惜不知道具体是什么毒,解毒有些麻烦,不过保命没问题。”
方花声音有些不稳的问:“大夫,如果……我就是打个比方,要是谁中了您刚才说的那种草药的毒,该……该怎么解?”给他们药的万大夫是个半吊子水平,万一对方并不知道这种毒性,那他们可就惨了。
林大夫说:“那种毒很容易解,只要不超过十二个时辰,用银针放血逼毒就可以,但超过了十二个时辰的话,就神仙难救了。不过也不用怕,只是生不了孩子,于性命无碍。”
方花一听孩子就颤抖,她家就大富一个,他们夫妻还想多生几个呢。听完林大夫的话后,方花着急的说道:“大夫,就这么治吧!”
林大夫和元安平都用疑惑的眼神看向她。
方花磕磕绊绊的解释说:“大夫不是说,也不知道我当家的到底中了什么毒吗?那……那也有可能中了这种毒吧。要不就先试试这种方法?”
林大夫捋了捋胡须,表示有些拿不定主意。
元安平配合着说:“大夫,就先用这种方法解吧。如果不对,没什么妨碍吧?”
林大夫解释说:“不会,银针驱毒,什么毒都有些作用,但最对症的方法才能彻底解毒。”
元安平很大方的表示:“既然有效,林大夫请尽管救治,诊金不是问题。”
林大夫踌躇了一下,“好吧。”说着拿出银针来,一番挑选之后,选了根够长的,然后扎向元根硕。
针扎元根硕还能硬挺着,结果针扎好之后,林大夫开口道:“接下来,就是放血。”说着拿了把小刀,划破了元根硕的手指。
“啊!”所谓十指连心,元根硕没忍住惨叫出来。
元安平很假的表示:“看来此法不错,小叔叫的中气十足。”
经过一番“救治”之后,元安平看了眼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