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彦东当他要黑脸,徐韶珏却跟个没事人似的,瘸着腿从床上下来了,“瞿彦东你昨天晚上到底干了我几次?”他从衣柜里找了条干净的睡裤,套上的动作极其僵硬,“你他妈就不能节制一点?真以为你那根是驴鞭就可以比正常人多战五十年了?”
瞿彦东抽了下嘴角。到底是谁不节制?明明洗过澡睡下了还摸摸舔舔做不够的人不是他是谁?不过是喝了酒,忘性居然大成这副样子,也难怪上次跟他在酒店……
那一次究竟发生了什么显然已经不重要了,无论如何该不该发生的眼下都发生过了。
瞿彦东问:“上次你从我那穿回来的衣服还在么?”
徐韶珏指了下衣柜,“不在这就在隔壁房间,你自己找。”
瞿彦东换好衣服,到客厅倒了杯水。然而杯沿还没贴到嘴唇,便忽然听到一声防盗门解锁的声音。瞿彦东没来得及放下杯子-